在這一前提下,所有此次發掘的東西被從倉庫中與其他文物分離開來,由姚莘?專門立項研究。鐵匣打開後,一級甲等文物“魚師劍”現世,掀起了一陣不小的風波,也為姚莘?的規劃添柴加火。此後城市規劃建設給博物館投入大量資金,除勾暲将軍墓另行建立地面标志外,直接在當時的發掘地上進行建設,墓坑上方有玻璃通道可以供遊客走過,随葬物品陳列在不遠處的展廳,這時地下展館已經有了初步雛形。姚莘?永遠記得老楊的死狀,他不會輕易将地下展館的文物外借,尤其是“魚師”。但他不再是當年的年輕人,又不得不有更多的考量。博物館不久之後就要進行競标,重新修建,預期至少兩年。他想要在閉館之前再造一次勢,特意去鄰省博物館幾趟,想要将“魚師”、“弘尨”進行一次合展,幾次三番讨價還價,最終才商定:“弘尨”可以外借,雙劍展為期一周,但條件是,一周後展出結束,雙劍就要運往鄰省進行同樣的展出。從出土就沒離開過博物館範圍的“魚師”也要借出,姚莘?說出去的話不能反悔,他隻能請天師前來商議對策。顧家天師是那位老師傅介紹的,從四十年前就開始為博物館作法鎮邪,來到現場當即指出“魚師”乃是關鍵。隻要有魚師在場,那十九副棺木的主人卻仿佛已然魂飛魄散,無論什麼術法都無法引起一絲波動。但當有人移走魚師,那些陰兵就會蠢蠢欲動。既然有鎮壓之法,修道之人便不會輕易消滅那些鬼魂,顧天師也如此,但他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隻一句:道行淺薄,慚愧。地下展館一直平安無事,近十多年來,驅邪陣法都轉移到背人處,法事也是在閉館之後進行,姚莘?還是不認為将這種事情展現于人前是好事。突然到此的生人提起地下展館,反倒令人懷疑。姚莘?狐疑地看着顧蘇:“你既然說你是國降部在冊天師,那你應該有雲符吧?”雲符是登記在冊天師的身份證明,反面刻着姓名宗門,正面刻着一道符咒,能在實戰中替攜帶者抗下緻命一擊,也可以說是一道保命符。姚莘?提起要查驗雲符,自然也在情理之中,顧蘇爽快地将自己的雲符拿了出來。白皙的手心裡扣着一塊鑰匙扣般大小的桃木牌,外層是調入朱砂後呈暗紅的生漆,再用鮮紅色朱砂陰刻了字。陰刻隻是淺淺一層,符咒陣法十分精妙,不能随意遺棄,回收後磨掉背後表層,還可以循環再利用。付宗明目光遊離,從那隻手掌離開,又像被一隻小勾子拽住,不由自主目光又定在那兒了。付宗明看了看,目光又定在顧蘇的側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也顯得柔和——像他的人一樣。雲符不會輕易離手,顧蘇手指一動,木牌在掌心裡翻了個面,露出背面。姚莘?隻一眼,看見首排的宗門便臉色大變,不再看下去。“你是實宗的人?”姚館長沖顧蘇說道,“請便吧,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什麼意思?”付宗明隐隐有些怒氣,他不知道實宗是什麼,當他不認為姚莘?這樣說合适。“你是他什麼人?和他同門嗎?”姚館長看向付宗明,又很快否定了自己剛才的說法,“實宗隻收一個弟子,你們不可能是同門。”顧蘇平靜地拉住付宗明,他不知道姚莘?和實宗有什麼過節,但宗門的事情他心裡也有點數。顧蘇說道:“那你把我當顧家人也可。”“你也姓顧?”姚莘?語氣狐疑,“你叫什麼?你父親是誰?”“我叫顧蘇,我父親是顧漣海。”顧蘇面上平靜,語調平常,但付宗明感覺到,他拉着自己手臂的手不自覺地用力了。姚莘?冷笑一聲:“顧蘇,父親顧漣海?倒是對的上。一般人說不定就信了,可你騙不了我。你還是别費心思了,請回吧。”“那打擾了。”顧蘇笑了笑,“姚館長,希望你不會有要來找我的一天。”付宗明怒視姚莘?,内心充滿不甘地被顧蘇拉走了。卞青又被這邊的變故吓了一跳,連忙問道:“怎麼了?”姚莘?瞥了他一眼:“我還要問你呢,别什麼人都往這裡帶。”這話說得讓卞青又摸不着頭腦:“他什麼人?不是說沒什麼背景的一個小保镖嗎?”“他是實宗的人。”姚莘?坐下,面色有些凝重,“實宗是道門内的異端,明供道家祖師,暗供閻羅。你可知道實宗為什麼叫實宗?”“不明白。”卞青又一個博物館員工,對這些道宗門派丁點了解都沒有。“中醫裡,邪氣亢盛,陽氣不衰,是為實。實宗是陰間閻羅欽定的使者,正邪不分,陰陽不辨,所行鬼道,是為實宗。”姚莘?按了按隐隐作痛的眉心,“你可帶了個麻煩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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