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許氏口裡的二十兩銀子,眼神閃了閃,心口發熱。
劉嬸子可憐商枝勢單力薄,許氏才敢這般欺負她!
再說這事兒不怨商枝,完全是為了救人,便忍不住為商枝說幾句公道話。
“許婆子,商丫頭願意照價賠你銀子,你就退一步,别為難小輩兒。都是一個村裡的,别做的太難看。”
許氏青着臉,冷笑:“你站着說話不腰疼,沒殺你家的牛!你要做好人,你幫她把銀子賠了!”
商枝見她不依不饒,皺緊眉頭。她問林辛逸借五兩銀子,林辛逸把荷包全塞她手裡,許氏瞧着鼓鼓囊囊的荷包,沖上來搶。
商枝拽着她的手臂,往後狠狠一拉,松手。許氏趔趄兩步,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你家這頭牛三貫錢,我多給你二兩,你若不肯,鐵了心訛上我,也不怕你去告官。”商枝掏出五兩碎銀放在許氏跟前,勾唇道:“你問問賀叔,賀嬸兒嗓子好了沒有。”
許氏眼皮子一跳,看向賀良廣,見他黑着臉,記起村裡的謠言,鄧氏嘴巴毒,說話難聽,被商枝一針紮啞了,上鎮上找郎中也醫不好,據說過幾日去縣裡治治。
她心裡一緊,覺得脖子涼飕飕的,摸着脖子,嘴硬道:“死丫頭,這次饒了你。下回你别犯在我手裡,可不像今兒個好說話!”
收起銀子,準備叫人把牛擡回家。
商枝對陳族長道:“陳叔,勞煩您找人幫我把牛擡回家,待會割幾斤牛肉給您下酒。”
許氏臉一黑,還未開口,便被商枝堵住嘴,“這牛你花五兩銀子賣給我,沒你的份兒。你要這黃牛也可以,把銀子還給我,正好也省了我時間去鎮上賣肉。”
許氏捂緊銀子,臭着臉,“我啥時候要你的牛了?鄉鄰自個都吃不上一頓飽飯,還得惦記着給你一口吃的。現在你有出息了,也該回報回報咱們。杏花村窮,好久都沒吃上肉,嘴裡淡得很,你殺了牛,今兒大夥都在,你就把牛給分了,省得到時候再麻煩你走一趟。”
這話說得忒不要臉。
劉嬸子聽不下去,“我們接濟商丫頭,可都是占了張神醫的好處。再說這牛是她殺的,為救這個男人。商丫頭家裡啥情況你會不知道?她哪裡賠得起這五兩銀子?等男人醒過來,他得出這五兩診金,牛咋處理還得他做主。”
“就是!許嬸兒,這男人身上都是傷疤,可不像個好人。你要吃他的肉,你隻管找商枝要,别拉上我們!”陳耀宗故意吓唬許氏。
許氏一聽,心裡打鼓,瞅着男人背上猙獰的傷口,咽了咽口水。收斂起兇相,喊冤道:“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頓頓有肉吃,還惦記上這點肉?怕你們盯着大黃牛淌口水,才讓她分了給大夥解解饞。你們敢說不想吃牛肉?”
被她一說,衆人臉上的笑繃不住,很心虛。
之前是打這大黃牛的主意,想分一杯羹。
“牛肉我不想,許桂娥,你把銀子賠給我!”李大嬸眼熱許氏白得二兩銀子,纏着她賠錢。
商枝見了,立即讓人把男人擡回家。
安置在炕上,商枝生火熱炕給他保溫。
直到夜裡,男人方才醒過來。
克妻
秦景淩睜開眼,昏黃的燈光灑滿屋子,他望着破敗而簡陋的屋子,微微愣神。
倭軍猖獗,燒殺劫掠,無惡不作。
他帶軍交戰,倭軍頭領潛逃,他獨身追捕,哪裡知曉會中了埋伏,裡應外合,将他重傷。
他負傷潛逃,昏倒在山腳下,以為難逃一死,卻未曾想到會被人所救。
“醒了?可有不适?”商枝端一碗水,手指纏着幹淨的細棉布沾水給他潤唇。
她一直在旁邊守着,幸好他身強體壯,并未感染而引發高熱。
秦景淩搖頭,“謝謝。”他撐着想坐起來,拉扯到傷口,疼得硬朗英挺的臉龐扭曲,額頭上沁出冷汗。
“你别動,小心崩裂傷口。你失血過多,太虛弱,這幾日最好卧床休養。”商枝按住他沒有受傷的肩膀,掀開粗布被子檢查傷口,白色細棉布染着血,擰緊眉頭,“我重新給你上藥。”
秦景淩安靜躺好,一番動作,他氣喘籲籲。
果然,太弱了!
他側頭望着商枝纖瘦的身影,忙碌着搗弄草藥,面容秀麗,氣質清透,隐約間竟覺得有些面善。
商枝摘下九死還魂草搗碎,端着一盆溫水,解開他胸前的繃帶,将草藥敷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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