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走道上,和時窈保持有幾十厘米的距離,盯着還未收起的數學卷子,皺起眉頭。“不……可以嗎?”時窈不大理解,語氣帶有明顯的遲疑。“……”胡博學被問到了,沉默了一下,呐呐開口,“卷子上的題很簡單。”這麼簡單的題,拿滿分是很容易的事情吧。時窈:“那不就随便做做。”胡博學:“……”“早上給你看的那道題,我已經算好了,你用的那個思路比較簡單。”“嗯。”早讀分上下兩部分,上半部分可以随便讀背感興趣的東西,全靠學生的自覺性,後半部分才會有老師進班監督。時窈剛一進班就被胡博學攔下來。兩人趴在後排桌子研究了好半天最後一道數學大題。不知道是什麼讓胡博學覺得時窈很擅長數學,最近凡是遇到比較難的數學題都會找時窈一起讨論。時窈學習算不上刻苦,以前放學梁如茵和時其桦沒在家的時候都是和周泊言他們出去玩,偶爾做做資料也是因為很無聊,覺得做題更有意思一些。但是前提是她願意啊,早讀進班是吃飯時間,課間是上廁所、接水、吃水果的時間。偏偏被邀請做題,這就使時窈有些不大高興了,不過她對待外人向來溫和禮貌,将自己的情緒隐藏的嚴嚴實實,倒沒讓胡博學察覺出來。-周五比平時提前兩個小時放學,還沒到下午上課時間,黑闆右側已經寫滿了屬于本周末的各科作業。陸臻和何源動靜很大,一進班時窈就注意到了。她迷迷糊糊從桌子上爬起來,腦門上的劉海被壓得有些淩亂。挂着水珠的黑發被抓到頭頂,陸臻身上的白短袖應該是新換上的,幹幹爽爽,沒有很濃郁的汗味。他從時窈旁邊經過,帶來一股熱浪。回到座位,陸臻用手指挑了挑桌上的卷子。好像……他走的時候還什麼都沒有吧?“誰發的卷子!眼色呢?不知道我們陸臻從來不寫作業的嗎?”何源義憤填膺,話裡帶着明顯的調侃之意。陸臻捏着卷子糊他腦門上,“你有眼色順便給我寫了呗。”何源:“……”他?幾百年沒寫過作業了。胡博學中午沒有休息,一直在做題。聽到後面動靜望過來,注意到時窈醒了後,拿着資料過來。坐在時窈旁邊位置,低聲交流。時窈揉揉眼睛,強撐着沒有趴回去。因為下午放假,午休時間比平時短了一個小時,大部分同學都留在班裡休息。為了不打擾到其他人,時窈和胡博學挨得很近。見狀,陸臻覺得格外礙眼,舌尖頂了下腮幫。黑闆上是密密麻麻的白粉筆的字迹。陸臻瞥了眼,實在看不下去,從抽屜裡随意抽了幾本資料出來,夾着卷子一起放在時窈桌子上。如果說,時窈之前還有些困倦。伴随着“啪”得一聲,她完全清醒過來。時窈:“……”目光落在陸臻拿過來的東西上:“???”教室裡的空調在講台左邊的角落裡,涼風吹不到後排,稍有些燥熱。陸臻露在外面的皮膚還留有運功過後的通紅,他光是站着,時窈旁邊溫度都上升了一兩度。“作業。”“……”手指搭在書本側棱,往陸臻那邊推了推。時窈指着黑闆上的字,“黑闆上寫的有,語文第一篇課文抄寫一遍,默寫一遍,數學資料第五頁前十道題——”“嗯。”陸臻打斷,“你清楚就行。”他扯了扯衣領,“給我寫一份。”“……”寫你媽寫:)“老師沒教你自己作業自己寫嗎。”時窈臉上挂着笑意,很溫柔地拒絕。胡博學推了下眼鏡,“陸臻,你别欺負女生。”餘光都未分給他,陸臻盯着時窈,翹了翹唇角,笑容帶着痞氣。“我欺負你了?”“不是你說以後給我寫作業的,現在怎麼反悔了。”時窈微笑:“我沒說過。”陸臻提醒:“競選班長,我們投你的票,以後作業你包了。”時窈記憶力極佳:“何源說的是競選學習委員。”“而且我也沒有同意。”陸臻忽略她後半句話,一本正經的胡謅:“那你更應該幫我寫作業了。時同學,你身為班長,那顆為同學服務的心呢?還是你覺得我不是你同學。”時窈:“……”陸臻:“行吧,看來是我看錯班長了。”胡博學看不過眼,“陸臻,你那成績寫不寫作業沒人管你,沒事找什麼存在感。”陸臻睇他一眼,漫不經心道,“關你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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