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深便拖着陳文晉往後退。這時候黑衣人們紛紛上前沖來與定南王和煌九打成一片,他們當然察覺到秦雲深和陳文晉率先逃跑,心底猶疑着要不要去追。宸憶想了想還是向着秦雲深追去,因為碧落的殺手從不留活口,主子說不能露出馬腳,那他就要‘趕盡殺絕’。定南王見狀一把踹開朝着他撲來的殺手,轉身向着宸憶飛奔而去,而宸憶已然追上秦雲深和陳文晉,而煌九則繼續纏住其他黑衣人的腳步,就算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心中後悔今日出來沒有帶上錦衣衛。宸憶一劍刺向秦雲深的胸口,其實也就是吓吓他而已,因為定南王已經跟來了。秦雲深眼看着利劍到來,他卻無法躲避,雖然他會易容鎖骨,但他沒有内力,隻會些拳腳功夫罷了,在這些殺人不見血的刺客面前,根本起不上作用。宸憶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劍将要刺進秦雲深的胸口,心底暗自焦急,定南王怎麼還不來,當眼角的餘光撇到那抹白影後,便徹底放心了,所以就沒有收回劍,因為定南王絕對能将秦雲深從他的劍下救出。可是他錯了,定南王居然沒有把他的劍打掉,而是推開那兩人,将自己暴露在淩然的劍光之下。隻聽一聲悶響,宸憶的劍瞬間刺穿定南王的胸口,鮮血緩緩流出,染紅白色的衣襟。宸憶的手微微發抖,主子發話說隻是傷了定南王而不是殺了他,他想不明白,不可一世叱咤風雲的定南王怎麼會擋不住他的劍,而且此時定南王居然笑了,這讓宸憶更加覺得詭異。“撤!”大吼一聲,帶着所以人趕緊撤了,定南王都已經這樣,他們還敢動手麼,恐怕今日的事無法向主子交差。秦雲深愣愣的望着定南王胸口的利劍,失了神,等秦雲深反應過來的時候,煌九已經帶着定南王走了,他要三王府。三王爺面色悠然的坐在書房,緩緩撫摸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眯眼道:“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定南王?”宸憶跪在地上,低着頭,臉色十分難看,“啟禀王爺,屬下辦事不利,一不小心重傷了定南王。”三王爺本是懶散的神情頓時收了起來,語氣低沉,“重傷?到底怎麼回事?”“屬下将斬月斬情二人引開,然後刺殺定南王,按照碧落殺手的宗旨,想刺傷與定南王同行的人,裝作不留活口的模樣,可誰知道,定南王竟然為他們以身擋劍,絲毫不顧自身安危,屬下想收回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一劍穿透定南王的心口”到現在宸憶都想不明白,那一劍定南王明明能夠擋下,為何不反抗,任自己傷到他,百思不得其解。三王爺臉上頓時焦急起來,“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非要拿自己的命去賭,擺駕,本王要即刻進宮!”坐在轎攆上,三王爺恨不得擡轎的奴才再走快一些,無奈皇宮太大,又不能騎馬,心底焦躁無比。他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将來皇位隻能屬于白越琰一個人,所以他從未對那個位子動過任何念想。他之所以總是與太子和端王對抗,那是因為他私下為定南王鋪路,為他掃除一切障礙。年底白越琰就會假死脫身,制造一場看似被人刺殺的戲碼,為了讓衆人更加相信有人想要刺殺白越琰,他便讓宸憶先去走走過場,提前讓大家知曉有人想要刺殺定南王,隻是沒想到宸憶竟然會失手定南王的功夫有多高,他心底十分清楚,宸憶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當時他才放心讓他們幾個一起去,結果陰差陽錯竟然真的重傷白越琰,想到這,三王爺的心火更加旺盛,白越琰可不能有事啊。到了長信宮,三王爺被錦三攔了下來,說太後皇上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此刻長信宮已經被錦衣衛圍成鐵桶一般,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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