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語:“……”她隻是想告訴他,她家裡和睦罷了,他這樣理解真的好嗎?景淵微微一笑道:“我還以為你并不想見我,看來是我想錯了,你對我也并非無意,要不我們現在來聊一聊我們婚後的事情?”夏淺語:“……”他的想法真的很強大!她很服氣!她輕咳一聲道:“我膽子小,臉皮薄,将軍就莫要開我的玩笑了。”景淵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道:“你膽子小不小我不知道,但是臉皮若是真薄的,就不會半夜來找我了。”他的指尖力度不算大,這麼捏着她的臉,薄薄的繭意襲來,撩得她的臉有些癢。她長這麼大,還是無心之吻夏淺語想說她從來都不急!她是一丁點兒都不想嫁給他!于是她直接把關注點轉移:“将軍說到皇商之事,心中可已有合适人選?”“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嗎?”景淵問道。夏淺語忙道:“不敢。”景淵卻不以為然地道:“你就算是在套我的話也無妨,你是我的意中人,問一些别人不能問的問題我也不會和你計較。”夏淺語覺得她今晚真不該來,這麼來了倒像是上趕着讓他調戲一樣。景淵淡聲道:“我奉皇命而來,處事自然是要公平公正,對于挑選皇商之事,我會從梅城裡挑一家最有實力的商戶來擔任,眼下并沒有合适人選,夏府和秦府似乎相對要優秀一些,但是卻都有各自的問題。”他說完看着夏淺語道:“你們夏府的那一大攤子爛事想來不需要我來提點,秦府那邊家裡的事情打理的比你們夏府要略勝一籌,俗話說得好,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在這事上,你們夏府有太大的進步空間。”夏淺語的面色有些不太自然,卻也更加證實了她之前的猜測。景淵淡聲道:“這世間之事,隻有我不想知道的,沒有我查不到的。我處事公正,也不會因為我中意于你而有一絲偏坦,實話告訴你吧,原本在夏府的情況都夠不上格竟選皇商。”“我瞧你還是個有點手段的,便給你們夏府一個機會,至于最後你們能不能勝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夏淺語聽他把話說得如此直白,此時倒不好多說什麼,隻得道:“多謝将軍。”景淵看着她問:“你就不問一下,你什麼樣的本事能勝出嗎?”夏淺語看向他,他對她勾勾手指道:“取悅我。”夏淺語聽到這句話真的很想拿起桌上的筆洗砸到他的頭上!他卻無比自然地拿了塊巾給她:“幫我擦擦發吧!”他的頭發此時還有些滴水,夏淺語心裡的無名火騰騰直冒,他這是先調戲了她,然後又要把她當丫環使嗎?景淵見她沒有接帕子,輕挑了一下眉:“嗯?”夏淺語今夜來找他本就是有求于他,再加上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她得罪不起他,所以就算她再不情願也隻得把布接過來,然後不情不願地為他擦幹發上的水珠。景淵感覺到了她的不情願卻隻是一笑,幼時他曾見母親洗完頭之後父親為母親擦發,總覺得那一幕甚是溫暖,這些年來他四處征戰,最渴望的其實不過是一些類似于擦發之類的小溫暖罷了。他不說話,夏淺語沒說話的,專心為他擦發,他的發質極好,又黑又亮,她不敢碰他的頭,所以隻敢擦發尖上的水珠。景淵知她的顧忌,便由得她去,如此一來,想要把頭發幹時間便會有點長。夏淺語滿心無奈,卻拿他沒有法子,隻得認命的替擦着發。好不容易把他的發擦幹後,他又問她:“可識字?”夏淺語不知他為何會這樣問,畢竟他上次給她名字時她是認得的,此時倒不好裝做不識字,便點頭道:“幼時曾讀過幾本書。”景淵走到書桌前道:“你若識字,想來也會寫字,把你的名字寫下來吧。”夏淺語不懂他的用意,卻也依言走到桌邊在白色的宣紙上寫下她的名字,她寫的是簪花小楷,字雖秀氣,卻透着風骨。景淵看到她的字點了點頭,同樣用簪花小楷在旁邊寫下他的名字。夏淺語覺得這事有些不對,扭頭看向他,卻忘了兩人此時挨得極近,她這麼一轉身她的唇便輕輕擦過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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