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把斬龍刀往身後一收,到被撞到牆上又軟軟滑落的燕南風跟前,伸手将他扶起。“沒事吧?”燕南風搖搖頭:“沒什麼大礙。”他的輕功還算可以,而且對危險的感知度極其敏銳,又早就做了準備,順着那風往後退,雖然撞到了牆,但隻受了些輕微的内傷,并沒有什麼大礙。陸玉自是不希望反派在這種時候橫死的,她不覺松了口氣:“無礙便好,借你的紗巾給我一用。”為了遮擋住燕南風凸起的喉結,陸玉還在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條同色系的紗巾,看着輕薄,但是比腰帶還長。後者愣了一下,解下纏繞了好幾圈的薄紗巾遞給陸玉。她在血池邊上站定,軟趴趴的紗巾便如一條長虹,直直地飛入血池當中,把倒入池中的死屍撈了出來。“風南,你過來瞧一瞧,可認得這張臉?”後者捏着鼻子,一臉嫌棄厭惡的看着這個滿臉皺紋和血污的男人:“不認得,這是誰?”其實他好像是認得的,但是他不能說。而且也是這個時候他才反映過來,當初對方看着他喊出那個你字,其實很可能不是識破了他男兒身,而是認出來他是魔教教主之子。他同情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又無比慶幸陸玉動作快,若是動作慢上那麼一點,他搞不好就要在兇殘的陸家大小姐面前掉馬了。果然,陸玉認出來了男人的身份:“倘若我沒有猜錯,他便是魔教教主手下的十二大将之一,血魔老祖。這山下有魔教子弟肆虐,看來很有可能是他的手下。”陸玉在家中練武的那幾年,讀了很多關于江湖中人的資料,這血魔老祖,是十二大将中最弱的一個,極其喜歡以貌美女子的鮮血沐浴練功。關于血魔老祖的容貌,坊間傳聞說法不一,有人說他是個肮髒的老頭子,又有人說,他是個英俊邪魅的男人。今日一看,其實這兩種傳聞都是真的。燕南風聽到魔教這兩個字,耳朵便不自覺豎起來,精神也高度集中,生怕陸玉識破了他的身份。按照這大小姐利索的手法,他怕是活不過一刀。意識到陸玉把先前殺人的魔教子弟的鍋推到血魔老祖頭上,他立馬順着她給的台階說下去。當然,他也沒忘了順帶誇獎陸玉一句:“我就說呢,追殺我的人似乎和殺我父母的并不是同一批。肯定是因了這血魔老祖的緣故了,大小姐真的博聞強識!隻是人已經死了,咱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陸玉皺了皺眉:“先把他腦袋砍下來吧。”這咕噜噜的血池實在有幾分詭異,她也不知道這個人練的邪功能不能靠着血池的血氣色回生,但是如果頭和身體分離,應該怎麼都沒得救吧。她其實之前就想砍脖子,不過男人的腦袋和燕南風得靠得太近,她怕斬龍刀的罡風太強,一不小心連着燕南風一起砍了,捅刀就比較容易控制深度。結果砍頭這種髒活,自然還是燕南風這個男人來做的。燕南風撕拉一下,把長裙撕成便于戰鬥的短裙,然後把多餘的布料拿來包住頭,在抱着大刀的陸玉的陪伴走下祭壇。“有人逃了!”見到先前送進去的女人自己走出來,那些小喽啰立馬抄起武器沖了上來。燕南風手一揚,便把那頭顱丢了過去。“有暗器!”為首的小雜魚直接用長劍戳了上去,仔細一看,這哪裡是什麼暗器,分明是他們老祖的腦袋瓜子。“啊!”發出一陣尖叫之後,戳中老祖腦袋的人丢下手裡醜兮兮的頭,落荒而逃。這就像是一個奇怪的信号,圍上來的人一下四散開來。自家老祖的頭都被人剁了,那他們這些弱雞還打個什麼勁。燕南風走過去,把戳着那血魔老祖的頭的長劍撿了起來。這玩意在這裡還蠻好用的,丢了可惜。他雄赳赳氣昂昂地拿着“大殺器”走了出去,短短幾步路,硬生生讓他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果然,看到那個臉,隻有零星幾個人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還沒靠近陸玉的刀,撒腿就跑了,簡直和背後有魔鬼追一樣。這些人都跑了,負責巡邏和看守的大娘們看到奔跑的人群,也陷入這種惶恐的氣氛裡,稀裡糊塗跟着跑了。剩下幾十個一點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直被關在鐵監牢裡的女孩子,拼一邊拍着鐵欄杆,一邊叫喊:“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啊!”這幾日是吃了很多苦,可是真的面臨死亡,她們比誰都要害怕。拿着頭顱和拖着長刀“魔鬼二人組”出現在了昏暗潮濕的地牢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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