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祁宏所想,蓮軒那一指彈出後告誡裡面的家夥:“回去向你家主子複命,山人眼拙,還是識得老友的。”裡面傳出哼哼聲,聽上去像是疼的,祁宏覺着黑楚文抱在腰上的手不像剛才那麼用力了,便橫跨一步,讓出一點點空間。這時候,裡面的人說:“落燏仙子已逝,陰帝言而無信,若你等不交出九轉太乙金丹,不說地府會被我家主子夷為平地,你們祭靈師一族也有連責之罪。”這時,黑楚文哎呦一聲,道出戲言:“我們和你們一樣都是受害者啊,裡面的兄弟,出來一起出個飯吧,大家聊聊啊。”好半天,裡面那位沒說話,祁宏估計着可能是被黑楚文弄懵了。而站在後面的蓮軒已經很不耐煩了,随便揮揮手便強迫關閉了黑洞。電梯恢複了正常,蓮軒走出去的時候随口說:“這裡有糖醋魚嗎?”與此同時。黑楚風獨自坐在休息區喝水休息,也沒想去頂樓找那三個人。不經意間看到遠處有一個三四歲大的孩子左右顧盼,身邊也沒個大人帶着,小家夥一個人可憐巴巴的。他放下了杯子起身走過去,站在孩子的身後,剛要開口,那孩子突然轉了身,仰頭看着。好可愛!這應該是個男孩,粉白粉白的小臉蛋光滑無瑕,翹翹的小鼻子有一點分紅綴在鼻尖,唇線分明的小嘴巴肉嘟嘟的,大大的眼睛裡的黑色眸子就像晶亮的寶石,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也許沒人知道黑楚風是個喜歡孩子的人,就算是黑家幾個與他走得比較近的兄弟也都不是很了解,而他也很少能接觸到孩子。此時,見到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家夥落了單,如果是與父母走失怎麼辦?所以,他肯定要關心一下,盡管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他還是蹲下身子,問:“小寶寶,你多大了?”看着小男孩肉呼呼的小手伸出三根手指,黑楚風有點氣惱,他的父母是幹什麼吃的?怎麼把這麼可愛的孩子一個人丢子這裡?“能不能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花寶。花朵的花,寶寶的寶。”小家夥奶聲奶氣的,黑楚風更是喜歡。心想,這孩子雖然年紀很小,但說話吐字倒是很清晰,于是,稍稍靠近一些,問:“你的爸爸媽媽呢?”“不知道,不見了。”歎了一口氣,起身朝着遠處張望了一下,并未見到什麼行色匆匆的人朝這邊趕來。不知道那對粗心的父父母多久才能回來,黑楚風對花寶說:“寶寶,我帶你去廣播室找爸爸好嗎?”花寶歪着小腦袋一副很糾結的樣子,這讓黑楚風忍不住笑出來,指了指自己的衣服:“認得嗎?叔叔是軍人,不是壞人。”做了簡單的介紹,黑楚風等着小家夥說點什麼。沒料到,那雙肉呼呼的小手抓住了衣襟,小家夥笑眯眯地說:“我要找爹爹。”爹爹?黑楚風不由得苦笑出來,拉着他的小手:“自己能走嗎?”兩隻小手臂一伸,花寶嘟嘟嘴吧:“叔叔抱抱。”抱着這個可愛的小家夥,黑楚風乘坐電梯到了上一層,打聽到廣播室的具體位置,一邊閑逛一邊走過去。明明剛才還對逛商場很不耐煩的他此時卻是興緻勃勃,因為花寶非常興奮,這個三歲的孩子還不懂與父親走時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看到什麼都吵着要摸一摸,無奈,黑楚風隻好帶着他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很快就到了兒童區。距離廣播室不遠了,稍微擡起頭就能看到房間上的牌子。黑楚風擔心花寶的父母正在到處找他,便催着小家夥快點。回過頭,發現花寶正對着一件玩具出神,看上去猶入無人之境!什麼局面?難道說自己要掏腰包給他買下這個,這個,這個……“小姐,這是什麼?”實在看不懂玩具的類别,黑楚風隻好不恥下問。服務員小姐很客氣地告訴他,這是一隻會講故事的q版恐龍。看看服務員小姐無懈可擊的笑容,再看看小花寶水汪汪的大眼睛,黑楚風笑着掏出了黑楚文給他的信用卡。商場的工作人員很頭疼,黑楚風很頭疼,因小花寶抱着玩具死賴在他的懷裡說什麼都不肯下來。而他卻急着要去找另外那三個人,準備打道回府。說了很多好話也不見小家夥松手,一臉委屈地縮在他懷裡,那樣子分明是缺少父愛。黑楚風揉了揉他的發頂:“乖,你爸爸很快就會來找你,叔叔還有事,要走了。”小花寶開始咧嘴,眼圈和小鼻尖一紅,吓得黑楚風趕忙哄勸:“别哭,别哭,你爸爸馬上就能來。”“他不陪我玩,也不給我買玩具,我不要他,我要叔叔。”這孩子一個玩具就被收買了,這要是遇到壞人可怎麼辦?若是自己有這麼一個可愛的兒子,再怎麼忙也會陪着他。想着想着,他抱着花寶越發對他的父母感到氣憤,這手也舍不得放開了。不知不覺花寶在他的懷裡竟然睡的香甜,看着下家夥長長的睫毛好像毛茸茸的小刷子一樣,看着那粉紅的臉蛋越發覺得可愛,黑楚風無奈地笑着,還是決定等上一會。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花寶突然醒了過來,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說:“爹爹回來了。”黑楚風還在詫異的時候,懷中的小家夥跳了下來,朝着他勾勾手指。“怎麼了?”黑楚風彎下腰去,笑問着。花寶踮起腳摟着他的脖子在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黏答答的口水粘在臉上,心裡卻是很越快的。他摸着花寶的發頂:“爸爸還沒來,不多睡一會?”“不了,他在外面等我。叔叔,下次我再找你玩啊。”說完,小家夥打開門便跑了出去。黑楚風擔心孩子是睡糊塗了,再次走失,慌忙跟了出去。不等在門口停下腳步張望,見一個高大的男子抱着花寶,一臉的冷若冰霜。男子有着一張令人驚歎的臉,随意瞥過來的目光卻是冷漠疏離,他隻是瞥了眼黑楚風便抱着花寶離去,甚至不理會照顧了兒子的人有話要說。冷情的人見得太多了,黑楚風倒也不在乎這位父親的态度。而那可愛的花寶趴在爸爸的肩頭,肉包子似的小臉上那雙大大的眼睛笑眯眯的,小小的手朝着他揮了又揮,他的手不自覺地擡起來,與花寶道别。“爹爹,叔叔給我買玩具了。”趴在爹爹肩頭,花寶炫耀着手中的q版恐龍。“喜歡?”“嗯,喜歡。”難得,冷峻的男人露出一點笑容,轉過拐角的時候視線落在了後面那個遠去的軍裝背影上。【番外】誰的麻煩誰的冤家一行四人回到了黑楚文的家中,這時候,在結界裡的那二位已經打完了,面對面坐着玩瞪眼遊戲。黑楚文揮手撤掉結界,裡面的人竟然一動沒動,看上去好像是累壞了。凃戰陽挂了彩,于鶴也不是幹幹淨淨的。他們倆相互瞪視着,不是為何,凃戰陽噗的一聲笑出來,起身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于鶴的面前,髒兮兮的手抹了把對方臉上的紅色血印,說:“還是平手。”“是你耍詐。”“是你先咬我的。”“那是哪個王八蛋先攻我下三路的?”凃戰陽嘿嘿一笑:“我學的不是傳統武術,對這些爛招數沒概念。隻要能在戰場上活下來,我什麼都幹得出。”于鶴瞪起眼睛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咆哮:“你在戰場上也抓着敵人的褲裆不放?”聽到這裡,黑楚文帶着頭頂上的烏雲轉身就走,連句再見都沒有。站在黑楚文身邊的蓮軒貌似無視了裡面的兩個人,打了哈欠,說:“我回去了。”“回哪?”黑楚文問道。“地府。雖然我跟帝君鬧脾氣,但夜殇非他一人之力可抵擋。先了結此事最為緊要。”說罷,他揮揮衣袖真是不帶走一片雲彩地消失。而這個家的兩位主人相互看看,祁宏轉身朝着浴室走去,無奈,黑楚文隻好去應付那兩個讓人頭疼的笨蛋。如果不是月上柳梢頭了,黑楚文還真像跟他們嬉鬧一番。但一想到浴室裡的人,便是心癢難耐。對于凃二人說道:“你們倆到底誰攻誰無所謂,至少換個地方商量,這可是我的家。”于鶴白了一眼黑楚文把短刀收進袖子裡起身離開,凃戰陽那雙賊眼瞄着人家那小蠻腰看得聚精會神,黑楚文靠近這厮,耳語:“想拿下不容易,凃班長,你要有耐心啊。”凃戰陽的臉色一寒,略有些氣惱地說:“這事還用你提醒?才摸了兩下就被打成這樣了,真要想弄到手我不得半死。”“沖吧,勝利就在前面了。”凃戰陽笑着打了他一拳,起身追着于鶴而去。打發了那對武鬥派的準情侶之後,黑楚文手腳利落地脫去衣服沖進浴室!此時,祁宏站在蓮蓬頭下沖洗着,白色薄霧裹着他精瘦的背脊,水潺潺流淌沿着頸子滑落彎延的腰際,有一些會流在地上,有一些會挂在挺翹的臀上。下面,下面沒心思細看了,走過去抱在懷裡感覺他微熱的體溫和滑不留手的肌膚。“走了?”祁宏側過頭輕聲問他。嘴巴咬着耳朵自然是無法回答問題,略微點頭讓他可以放心與自己親熱,接下來的事,便與外界無關,隻是情侶間的恩恩愛愛,歡暢無邊。想到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可以容他們盡情纏綿,黑楚文的心熱了幾分,下面的兄弟也跟着熱了幾分。挺腰磨蹭在他挺翹的屁股上,股股電流直沖腦門,讓他的呼吸急促且粗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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