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你要想好。我是個掃把星轉世,真的跟我在一起了,你也……”“夠了!你對我還沒狡猾夠嗎?遲了一年才來找我,不就是想讓我對你的感情更加深厚。你早就知道我會想起來,你設計好了一切等我一步一步進入你的世界,我們痛苦過、分别過,這些你都不會懼怕。讓你感到害怕的是……”“你覺得是什麼?”“是分離。是我們真正相愛後的分離。所以,你才想盡辦法讓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你,甚至要我沒有你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事實上,你成功了。”“那真是太好了。”黑楚文抱着他給予甜蜜溫柔的吻。感受着真實的愛,祁宏想着,黑楚文真是個狡猾奸詐的家夥。就一年前那次事件來說,他與他的确愛的不深,甚至說不上那種感情就是愛。但是現在不同了,黑楚文背着他走在夜路上的溫柔守護,自己拼命要保護他的堅定,經曆過生離死别患難與共的他與他,已經沒有辦法在分開。黑楚文用他近乎于黑暗的愛把自己緊緊網住,而自己,也心甘情願落在他的網中。終于如願以償的男人不再控制自己的感情,理智被扔到了角落裡。黑楚文翻身把祁宏壓在身下,暴力地把兩人的衣服脫掉。彼此以初生的姿态緊擁在一起,光是這樣就差點讓黑楚文一瀉千裡。靈活的手指将胸前小小的豆蔻捏住輕扭,祁宏下意識地扭擺着腰身,似迎合又似拒絕,他的手撫摸着黑楚文身上數不清的傷疤,真想把它們一一舔舐幹淨,這奇妙的感覺讓祁宏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鼻子有些受不了,發出了哼哼的聲音。狂熱的吻離開了嘴唇,朝着祁宏纖細的脖子一路吻下去,留下一個又一個暗紫色的痕迹,像是領地上的旗幟,不容他人進犯。祁宏的呼吸開始不順暢,他仰着頭還在試圖掙紮着。也許,這種掙紮隻是出于身體愉悅的反抗,沒過多久,就變成了無意義的過場戲。他放松了身體,接受黑楚文已經愛撫着臀部的手。彈性十足的屁股讓黑楚文流連忘返,舌尖劃過胸前的小小豆蔻,偶爾吹上一口氣,讓身下的人發出低沉的驚呼。黑楚文興緻高昂,順着吻下去,很快就到了敏感地帶。“嗯,你!”察覺到黑楚文鼻子裡呼出的熱氣把自己隐私弄濕,祁宏隻覺得在體内被人澆了一大桶滾熱滾熱的油,想要推開身上溫柔又霸道的人,卻又舍不得。黑楚文細心地把三角地帶每一寸肌膚舔過,又用手指細細撫開袋囊上的褶皺,張了嘴含進去一顆,隻聽下面的人,驚呼:“别,别用力。”當然舍不得用力的黑楚文在口腔内用舌頭把祁宏的兩個小寶貝舔得汁水漣漣,看着他象征欲望的暗紅色逐漸開始活躍的時候,手指沿着小小的入口塞了進去。因為黑楚文過于溫柔的行為,沒有讓祁宏感覺到任何不适,感覺着體内已經有了他的手指,祁宏竟然忍不住開始搖擺起身體來,甚至大口大口的喘氣,整個身體無法控制地對黑楚文示好。慢一點,再慢一點,他是第一次承歡,不能太用力了。本着這樣的原則,黑楚文足足忍着憋着,細心的幫着祁宏做準備工作。這下子可苦了下面的人。“别,别這樣,受不了。”“不舒服嗎?”“舒服,但是,啊,啊,你真磨人。”黑楚文笑了,重瞳發出亮色的閃光,像是野獸的獠牙。他的手指朝着最深處擠壓,祁宏便發出了讓他沖動的呻吟。這家夥何止是磨人,簡直是在逼人發放發狂!祁宏胡亂地揉搓着黑楚文的頭發,半是命令半是央求地說:“别再弄了,我,我快射了。”“那就射吧,我接着呢。”“笨蛋,我是想跟你一起出來。聽罷,黑楚文心想,祁宏是上天給他的禮物,也是上天安派來專門克制他的。抽出手指,他重新壓在了他的身上。“祁宏,看着我,就算疼的再怎麼厲害你也要看着我。”祁宏流露出膽怯的神情,眼睛緊緊盯着堅定的黑楚文,竟然覺得他是自己見過最迷人的男人。恍惚間,疼痛來襲。“嗯!”“别用力,你知道怎麼做的。”說話的同時,黑楚文一邊要忍耐着自己瘋狂的沖動,一邊還要安慰着懷裡的人。“你,太大了。”“以後适應就好了,你沒做過0号,第一次肯定辛苦。乖,聽我的,别弓着身子,放松一點。”黑楚文難耐到滿頭大汗的地步,他的手愛撫着祁宏顫抖着的身體,他的唇親吻着祁宏滿是汗水的額頭,他的聲音安慰着第一次被進入的祁宏。“行了,都進來了,你,你可以動了。”祁宏臊的不行,别過臉低聲說着。“以為我是什麼人?我是愛你,不是糟蹋你。再等一會才能動。”驚訝中,祁宏想都不想,問:“你,為什麼這麼溫柔?”“我本來就是個溫柔的男人,對你就更要如此。”“愛我嗎?”“愛。我愛你。”“我,我也愛你。我從來沒被人……”“我知道,我是你的一個男人。祁宏,有生之年我絕不負你。”“諾言終究是看不到的東西,到如今我也感受到你害怕分離的壓抑了。”說着,祁宏的手扶上黑楚文的臉頰,似笑非笑地問:“祭靈師,有什麼方法可以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嗎?”短暫的驚愕,黑楚文咬咬牙忍住下面傳來的緻命快感,他捧住祁宏的臉,告訴他:“呼喚我的名字,給我你心頭的一滴血,你願意嗎?”“願意。”黑楚文俯下身子,在祁宏左邊的胸口上輕輕落下一吻。“楚文……”牙齒狠狠地咬在胸口上,灼熱的鮮血染紅了黑楚文的唇齒,他擡起頭靠近滿面紅潮的祁宏:“叫我的全名。”“黑,黑楚文。”“祁宏。”帶着血的吻超越了情事本身的價值,祁宏在神魂颠倒的時候,好像聽見他的男人說:“契約成立”。不等他想要問點什麼,突然開始的猛攻把他整個人推入了緻命的快感旋渦中。祁宏從不知道原來被男人擁抱也可以得到這樣的快樂,不,确切地說是被黑楚文擁抱才對。他想不出換個男人對自己做這種事的情形,正是因為黑楚文這個人,祁宏才甘願如此。他混沌的大腦不明白為什麼在倆人肌膚相親的時,内心裡會湧出無限的悲傷與喜極而泣的幸福,這兩種矛盾的結合體像是一把利刃将祁宏正常的思維割斷,剩下的東西是無邊無際的快樂和想要把黑楚文永遠占為己有的想法。所以,祁宏擡起腿攀住黑楚文精悍的腰身,迎着他一次猛過一次的進入,釋放自己的靈魂和感情,包裹深愛的人。房間裡回蕩着身體不間斷的撞擊聲,還有急促的喘息與肆意的呻吟。祁宏抱着黑楚文聳動的身子,放縱了自己的聲音,不在乎這是不是丢臉地喊着:“再來,再來,啊,啊,黑楚文,你,你……”“叫楚文,都這樣了還叫什麼全名。”百忙中,黑楚文抽空教導自己的愛人。“楚,楚文。”“很舒服是不是?還要嗎?”“我也算是年輕力壯,這點程度怎麼可能滿足。再來。”“我禁欲三年多了,你要有心理準備。”“啊,你别弄死我就行。”聽了祁宏的話,黑楚文頗為不悅。看來自己還不夠努力,身下的人竟然還能流暢的說話。狠狠心,黑楚文猛地一用力把他抱了起來,坐在自己的身上,由于突然改變姿勢的關系,讓高頻率的律動停了下來,懷裡的人不滿地看着他:“你真會挑時候。”“我也得向見你保證,你能舒服的要死。”祁宏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當體内那火熱的脈動再次發起攻擊的時候,祁宏驚訝了!擁抱着他的黑楚文渾身散發着淡淡香味兒,重瞳也開始産生變化,黑色與紅色糾纏在一起,迷幻妖冶。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黑楚文埋在他體内的勃發突然開始升溫,像是要從内部将祁宏融化一般,熬不住這灼熱的脈動,祁宏瀉出去的時候,想要死在這一刻。“楚,楚文,我,啊,啊,裡面,裡面,楚文,楚文……”“别怕,這才剛剛開始。”說着,黑楚文也有些控制不住要暴走的靈力了,體内的靈力順着他被祁宏緊裹着的火熱攪合着裡面的精華要一并沖出閘門,黑楚文調控一下開始發飙的靈力,把祁宏更加用力地抱在懷裡。身體内部又癢又麻不說,從黑楚文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順着口鼻鑽進來,好像沿着血管正在肆無忌憚地尋找着主人的位置。血液開始沸騰,骨肉正在消融,不斷跳動并猛攻的勃發,嚣張跋扈地淩駕在他的靈魂之上。黑楚文的愛讓祁宏毫無招架之力,完全被颠覆了二十幾年來所謂“上位者”的概念。他抱着黑楚文的脖頸,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楚文,啊,我,我受不了了,楚文,射吧,快射吧,我受不了了。”“還不夠。”話音未落,黑楚文揉捏着他胸前的豆蔻,握着他的瀕臨崩潰的火熱揉揉搓搓。祁宏覺得,自己八成會瘋掉。他抱着黑楚文的頭,激狂的吻着他的唇。不在乎他一頭漂亮的發被自己弄得亂七八糟,也不在乎他的唇快被自己咬得出血,更不在乎自己快要扭斷的腰身。此時此刻,祁宏隻想這樣吻他心愛的人這樣渴求着他,黑楚文再也忍不住心靈上的滿足,粗暴地把人壓在床上,雙手托着祁宏的腰臀每一次撞擊都變成了最原始的蠻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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