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墨陽抖抖手,核桃沫掉在地毯上。“想演武打片?武打片也不錯,有空的時候,我還可以陪你切磋切磋!”鄭穎在懵逼中飛快找着能夠撤退的理由。“成老闆,那個我經紀人還不知道我在這,那個他找不着我的話要着急了,那個要不然我先回去和他商量一下要不要接武打片哇!”她說完提着裙擺就往門口沖。成墨陽一晃身嚴嚴實實擋在她面前。鄭穎連忙向另外一邊閃。成墨陽如影随形立即跟上。不管她怎麼閃躲,總能被成墨陽堵個嚴實。鄭穎有點煩躁起來,而成墨陽卻還是一徑的似笑非笑,嘴角噙着些興味,好像一隻在逗着老鼠玩的貓。鄭穎實在被攔得要抓狂了。她豁出去了,右腿帶着碎玉斷金的氣勢閃電一樣踢了出去。可隻踢到半空中,她的腳腕就被人一把捉住了。成墨陽握着鄭穎的腳腕,眼神順着她的踝骨往上細細密密地移。她今天穿的是件火紅長裙,裙子在右腿前高高開了條叉。現在裙擺從開叉處順着她的腿根耷拉下去,她整條白腿一覽無遺。她的腿是差點在比腿大賽中得獎的腿,長細白直不說,常年的跆拳道鍛煉讓她的腿機理分明,骨肉的凝練性感不是靠減肥減細的那種腿所能比拟的。成墨陽的眼神變得幽沉起來,他眯起眼,嘴角噙着的笑更邪氣了。鄭穎被他盯得越發寒碜,使勁縮腿掙開了他的桎梏,然後幾乎用盡吃奶的勁兒揮手向成墨陽劈了過去。隻是這隻手依然隻劈到半空時,就被成墨陽捉住了。成墨陽捉緊她的手腕用力一帶,把她帶進懷裡,再反手一擰,将她的手臂拐到她身後去。她一下被他牢固地禁锢在他胸口前,一動不能動。鄭穎試探地扭動肩膀想要掙脫,結果徒勞無功不說,還白白抖動出一層又一層的波濤洶湧。成墨陽眼神更加幽沉了。他拐着鄭穎,把她逼近自己,幾乎要貼上她的嘴唇般,吐着氣啞着聲說:“小小年紀,就尤物成這樣,再過幾年,你可怎麼得了?”鄭穎被他的氣息拂面吓得不得了,不住向後用力扭頭掙紮。她是真的開始害怕起來了,她怕他真的對她一口嘬下來。成墨陽箍住她不讓她動,嘴巴湊近她耳朵輕聲地說:“噓!乖一點!别動,沒有用的!”他禁锢着鄭穎擡起頭挑眉問:“練過跆拳道?有意思!到了黑帶了嗎?你算挺厲害的,可惜遇到的是拿過亞太比賽冠軍的人!”鄭穎覺得渾身血液都開始發涼。她幾乎想尖聲大叫。“成、成老闆!我、我叔叔和您差不多年紀……”慌亂中,她隻能說出這樣一句話,她已經顧不上會激怒成墨陽了,她隻希望這個比較能讓成墨陽意識到自己的禽獸行徑。成墨陽卻笑起來:“那你叔叔還挺年輕的!”鄭穎:“……”她絕望了。原來人禽獸起來是不要臉的。她開始死命地掙紮,連吃奶的勁兒都快耗盡了。可是成墨陽卻連神色都沒變,一徑似笑非笑地箍着她,毫不費力的樣子。鄭穎的内心開始被恐懼吞噬。她扯開嗓門大叫餘友誼。叫了兩聲,她的嘴被成墨陽用手捂住了。“噓!乖一點!”鄭穎扭頭躲他的手。心裡越來越恐懼,絕望中幾乎有眼淚要奪眶而出。就在這時,門口砰的一聲響。鄭穎側眸去看。是餘友誼。他撞門進來了。鄭穎再也堅持不住,眼角那滴滲透着恐懼的水滴,一下掉落。趁着餘友誼撞進門,成墨陽因而走神的空檔,鄭穎猛地掙開桎梏。她飛奔到餘友誼身旁。餘友誼眼底有驚有痛,脫下西裝披在她肩上,把她護在身後。“成總,這孩子比較野,我就不把她留在這給您添堵了,我這就帶她回去好好教育!”成墨陽甩甩手。看樣子他剛剛禁锢鄭穎也不是像他表現得那麼輕松不費力的。“好啊,”成墨陽笑着,笑容雖淡卻别有深意,“她年輕,不懂事,她想不通的事,你替她好好想想,盡快幫她想通了,這樣大家都開心!”這番話聽得餘友誼握在鄭穎肩膀上的手一緊。鄭穎跟着一個哆嗦。餘友誼說了聲告辭,把鄭穎攏在懷裡帶她飛快地走。鄭穎一邊走一邊不住地哆嗦,走着走着腳下軟得幾乎成不了步。餘友誼一把打橫抱起她,幾乎小跑着出了這陰郁肮髒的大樓。上了車,喝了點水,鄭穎冷靜下來。她握着餘友誼的手,咬牙切齒:“友誼哥,我也沒全吃虧!我劈了他一顆好幾萬的核桃!他大爺的,我甯可退圈真的去按腳,也絕不會讓這大混蛋得逞!”餘友誼拍拍她的手。鄭穎氣憤的表情突然委頓下來:“但我又怕這樣會連累你,怎麼辦!”餘友誼一反兇巴巴的常态。他擡手輕輕拍鄭穎的頭,像拍一隻小貓那樣:“你連累我連累得還少嗎?多這麼一件事又有什麼大不了!”幾天後,餘友誼稍話給成墨陽,告訴他:“鄭穎這孩子不上道,教育不明白,有些事她想不通。”成墨陽沒說什麼,隻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一下“成老闆很生氣,事情的後果很嚴重”。鄭穎自此幾乎處于被封殺狀态,一切通告全部被斬斷。不隻鄭穎,連帶着餘友誼旗下帶的那些十八流小藝人們,本來就很微小的發展空間,也跟着一起被擠壓得屁都不剩。并且有個現象特别恐怖,餘友誼隻要去求了誰幫忙,誰就會被連坐掉,第二天一準也會進入事業的空窗期。餘友誼一時間安靜下來,不大再找人幫忙了。鄭穎問他,是怕連累了人家心裡會過意不去嗎。餘友誼大義凜然地說:“并不是,我隻是在麻痹有些人,讓他以為我不會再找人幫忙了,等他松懈下來了,我再絕地重生!”鄭穎于是很期待地等着餘友誼帶領大家絕地重生。大家一起抱團進入了一段很艱難的坐吃等死的生活。沒多久,能坐吃的積蓄花完了,境況變得前所未有的艱難,迫于生計,餘友誼終于決定把絕地重生的計劃提前——他把求助的魔手伸向了他的老同學,《灰色愛情》的導演蔡窦。導演不知道是顧念舊情,還是有把柄握在餘友誼手裡,他居然鬼鬼祟祟地幫鄭穎聯系成了一個剪彩活動。隻是這次活動之後,導演在劫難逃地加入了鄭穎他們這隻坐吃等死大軍裡——他也被封殺了。導演埋怨餘友誼:“你個掃把星!”餘友誼不要臉地推卸責任:“是你做事不認真啊,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會留下痕迹讓人抓住把柄呢?”氣得導演差點跳起來掐死他。這對難兄難弟互掐完會一起叉腰指着天罵:“成墨陽這個王八犢子!沒天理沒王法了,他還一手遮天了他!丫姥姥的他怎麼做到的呢!”在這樣的日子裡,鄭穎開始還悠然自得,把心态調整得像休假一樣,吃零食看小說講笑話。後來日子漸漸逼近還款日,她就變得沒法繼續淡定了。看來短時間内老天爺是不會降筆橫财給她了,如果不想點辦法賺點錢回來,這個月的債還不上,利滾利到下個月她可能不去陪成墨陽也得去新馬泰紅燈區換個藝名走穴當紅牌去了。鄭穎靜下心想了想自己能幹點什麼。想了小半天,她有了主意。她萬分感謝餘友誼曾經忍痛拔毛出錢請人教過她化妝,雖然教她這門技巧的初衷是餘友誼想在未的每一項活動中都省下一份請化妝師的錢。鄭穎決定靠化妝賺點錢花。她用了張美顔美得連她媽都認不出的照片,在美妝網河狸家注冊成為化妝師。她用的就是她的本名鄭小紅。她很幸運,很快接到第一單活,這個活簡直讓她激動無比,是一個晉江網的作者大大要舉辦讀者見面會活動需要化妝,而她正好是這位作者的書粉,她尤其愛這位作者大大的一部民國小說。約好了時間地點,她戴上口罩提着箱子奔赴在去給作者大大化妝的路上。見到作者時,她強壓激動心情,首先表達自己先是一名書粉,其次才是一名化妝師。作者大大很健談,在化妝時,兩個人相談甚歡。作者大大知道她很愛看小說,又聽她講話給勁兒風趣,就勸她到晉江來寫文。“呐,注冊成為作者就是這麼簡單,來寫吧,到時我去給你砸雷!”作者大大三言兩語教會了鄭穎怎麼樣能夠注冊成為晉江的作者。鄭穎很激動,激動之餘忍不住又給作者大大塗了一遍睫毛膏,讓作者的睫毛長得眨一下就能帶動一陣風出來。她們聊着聊着,作者突然問鄭穎:“你都給誰化過妝啊?給劇組裡的演員化過嗎?”鄭穎想了想,回答:“我倒是給鄭穎畫過。”她話音剛落,作者頓時激動起來,嗷嗷地叫:“啊啊啊!鄭穎嗎?演《灰色愛情》的鄭穎嗎?我是她的粉啊!我超愛看她演的那部劇,真是特别帶勁兒特别有味兒!可比那個陳晴什麼的強多了,那女的就是整一個的辣眼睛!”她抓着鄭穎的手問,“鄭穎她胸是不是真的?墊沒墊東西?是貨真價實純天然地那麼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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