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了閉眼,哄她:“那你把解藥給我,都這樣了,我不會跑的。你想讓别人來捉奸,我奉陪。但你不能這樣折磨我。”她想了想,搖了搖頭,咬牙道:“我,我來。”說罷,笨拙的開始上下動着身子,她慢騰騰的,動作又小,他并不覺得舒服,反而越磨越難受,他咬着後槽牙,道:“我真的不會跑,給我解藥。”她急急道:“我會動的,我會了。”他嗓門大了起來:“那就快一點。”她聽話的快了起來,宗潛月又道:“你擡高些再往下坐。”她很努力的要達到他的要求,不一會臉上就沁了汗。他還是不滿意:“宗尋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又不是動物,你起碼,起碼親我一下。”他們兩個人上衣甚至都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這算什麼,他忿忿的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别停!”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你過來親我一下。”他想想,補充了一句:“親我的時候可以停。”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憂傷讓他疑惑,都這樣陷害他了,她傷心個什麼勁。她伏下身來,輕輕吻在他唇上,他分開唇,兩人的舌尖碰到一起,這是一個淺淺的卻溫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來,眼淚劃過面頰。他又道:“讓我看看你,你解開衣服。”這次她不依,用力搖着頭。他很不高興:“宗尋香,你讓我們的第一次這般龌龊,我的要求并不過分。”他的用詞明顯刺傷了她,她哭得越發的傷心:“九哥,你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恨我的。”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聰明,學會向我下套了。你說,你對我下藥,對我是多大的羞辱,現在還這樣折磨我的身體,淩遲我的精神。還想讓我不恨你?”她拼命搖着頭,開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動着,咬着唇漲紅了臉開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着她拉開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兜衣下渾圓挺翹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悶哼一聲,在她的緊緻中瀉淌出來。他懊惱的閉上眼,太丢人了,怎麼會這般不濟事。她猶未察覺,還在動,幾下後終于覺得不對勁,低頭去看。擡頭正對上他漲紅的臉,恨恨的眼光,他怒氣沖沖的嚷:“看什麼看,都是你害我的。”她其實不太明白他惱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态度讓她很低落,她默默的從他身上翻下來,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為他穿戴整齊。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紅還有濕嗒嗒的痕迹,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卻悲傷欲絕。她把自己也拾綴好,然後過去躺在他身邊,用毯子把兩個人裹住。四周悄無聲息,他們倆也靜靜的。過了一會,他開口問:“捉奸的人什麼時候會來?”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該來場子搭花架了。”兩個人擠在廊椅上,都不說話了。天邊開始泛白了,宗潛月動了動,手腳竟然可以活動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尋香近在咫尺的臉,還有那雙現在正看着他的晶盈大眼,他心裡歎了口氣,伸手将她攬住,問:“花兒,你為什麼要害我?”宗尋香一震,坐了起來:“九哥,我知道我這樣逼迫于你,是我太不知恥,壞了你的清譽,你要看不起我,惱我,我也認了。但我從沒有一絲一毫的害你之心。”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裡滿滿全是對他的情意,就是這個,他不會錯認的,來不及再細問她,耳裡已聽到許多人往這邊走的腳步聲,花工來幹活了。他看着她沐在初晨中的臉龐,或許他再沒有機會……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将她拉到懷裡,捧着她的臉,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雙唇……淩越山與水若雲鬧完了已經下半夜,水若雲昏沉沉的睡,淩越山打了巾子過來給她擦身,也隻是嗯了一聲,半夢半醒。床早已被鬧騰的不成樣子,枕頭也不知飛哪去了,床單被揉得半垂地下,到處皺巴巴濕嗒嗒的,于是淩越山就把水若雲抱到另一個卧房睡去,可她一會又似醒了,又開始鬧要喝水,喝完水安靜不了一會,又說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睜不開,一付累慘的可憐相,淩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終于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摟着她輕輕哄,看她終于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還沒過多會,就聽得他們原本的那間卧房外咚咚咚的敲門聲。宗潛月的一個随護在外面叫着淩少俠。淩越山一下惱了,看看懷裡人兒還睡的踏實,趕緊衣服都沒穿,輕手輕腳飛快的閃到門外去,皺着眉沖來人低聲道:“嚷什麼嚷,小點聲!”那随護看淩越山從另間房内出來,來不及驚訝,急急道:“淩少俠,宗主出了事,讓小人來請,請你速去。”原來在那小閣上,一切如宗尋香所願,他們倆被上工的花工捉奸在椅了。很快,消息傳到了所有該知道的和不該知道的人的耳裡,相關人等迅速趕來。宗潛月欲把宗尋香先帶回松樓再談,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極慢,一路已經有人指指點點,宗潛月明白她是想讓更多人看到,把影響擴大,他心裡苦澀難捱,見她面色如鐵,緊抿着唇不語,眼底抑着悲意,于是又覺得心裡隐痛。他扭過頭去不再理會她,二人慢如龜速的快走到松樓門口,宗尋香的老爹趕來了。宗老爹二話不說,上來就狠狠的給了宗尋香一個大耳括子,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他下手極重,宗尋香臉一下被打歪了去,面上迅速浮起紅掌印子,嘴角還慘出血來。宗潛月始料未及,趕忙攔到她前面,沖宗老爹道:“鶴叔,有話好好說。“宗鶴怒火沖天,手指着宗尋香半天說不話來。他看着宗潛月,一下就跪了下來:“宗主,都是我教女無方,生了這麼個不知羞恥的。你高擡貴手,饒了她這一回吧。”宗潛月伸手去扶他:“鶴叔,快别這樣,起來說話吧。”他回頭看了一眼宗尋香,卻見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親,絲毫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這說話的功夫,許多人也到了,人越圍越多。宗秀雅沖過來疾聲厲色:“這是怎麼回事?宗鶴,你别在這鬧,嫌你家閨女不夠丢人怎麼着?”宗鶴象是抓着了話尾,帶哭帶嚎的嚷開了:“大奶奶,我家尋香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可她其實是個挺乖的孩子啊,大夥這都是知道的,這左鄰右裡的,誰不說她聰明乖巧,人也俏,跟花仙兒似的,誰知道今日卻發生這種事。這……這……”他突然一臉恍然,接着道:“這說不得有什麼隐情的,或許我家尋香也是被逼的,還望大奶奶和宗主明察,一定要給我家閨女一個公道。”“你這話什麼意思?”宗秀雅氣極,臉色鐵青。宗潛月心中一動,哼,要開始了嗎?果然跟他猜的一樣。他不禁轉頭去看宗尋香,卻見她直挺挺的站那,誰也不看,充耳不聞。南谷的大家長宗川平在旁邊冷冷一笑:“什麼意思?這話還用問嗎?這男歡女愛的,女兒家一向是溫順乖巧的主,那發生了這等事,自然要問問男方都幹什麼了。”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宗潛月。“宗川平,你可别在這血口噴人。”“我怎麼是血口噴人,你問問大家,他倆在那公衆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發現的時候還抱在一起打的火熱,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着了機會,吵啊,就怕你不吵,鬧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暧昧:“隻是宗主怎麼挑了這麼個地方,夜黑風高的,椅凳狹窄,多不舒服啊。”“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誰不知道你觊觎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裡你幹的肮髒事還少嗎?現下你就是借題發揮,也決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北谷的看了半天熱鬧,也摻乎進來:“我倒覺得川平兄可不是什麼借題發揮,宗主年紀輕輕,擔此大任本就吃力,這不身體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說了宗主體質漸衰,還是要多休息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麼遲遲不見花神之女駕臨啊。你們千方百計弄了個來,還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搗鬼的,是你們吧。”花神之女既然說到了花神之女,大家自然都看向大仙。那大仙之前趕到時,臉色就非常不好看,一直沒有說話。現在大家都盯着他看,他隻得沉聲道:“那水若雲姑娘,的确不是花神之女,花神不會給我們宗氏之主配一個他人之婦。”此言一出,一衆人表情各異,宗秀雅更是對大仙怒目而視。此事其實大家心裡都有底,不過能從大仙嘴裡證實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南谷北谷那幾個人臉上甚是得意,宗川平道:“連大仙都這麼說,你們找來個假的,想唬弄我們可不行。再過二天可就是花神祭典了,如果沒有花神之女,這宗主究竟誰來當,恐怕我們還得好好合計合計。”“說的極是,我們可不認那個假的,還是趕緊再去找一個真的來服衆吧。”幾個人連聲附合着。正當大家亂成一團,宗尋香卻突然開口了:“你們隻會盯着假的,自然看不到真的在哪?”她聲音清亮,一句話便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半晌沒說話的人突然來那麼一句,大家都很驚訝的看她。隻是她背負雙手,婷婷而立,在一片嘈雜人群中顯出清冷醒目,頗有幾分仙骨之姿的味道。她環顧衆人,卻不去看宗潛月,朗聲道:“我母親懷胎近11個月才生下我,出生時有花反季而開,故父親給我起了乳名花兒,我嬰孩時隻聞花香而笑,故父親起名尋香。我3歲能背花譜,5歲能識花形,8歲便能聞香辯花,這些都是衆人皆知之事。我10歲開始制花藥,12歲開始育新種,15歲開始撰經寫書,咱們花谷20歲方可參加花掌師的考試,所以我到今天還隻是一個花掌仆,但是在場各位哪一位沒有見識過我宗尋香的植花本事?”衆人面面相觑,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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