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如此。”他的心思,從來就沒變過。“去告訴安冉,晚上不用她陪我出席宴會了。”簡兮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街上車水馬龍、華燈初上,眼睛黑沉沉的不知在想些什麼。聽到他的吩咐,簡默無聲點頭,轉身往外走。手搭上門把時,簡兮的聲音再次從身後響起,“你也不用陪我去了。”握着門把的手猛地收緊,簡默萬年不變的表情總算出現了一絲“龜裂”。原本搭在門把上的手微微挪動,“咔嗒”一聲鎖上了辦公室的門,他随即轉身走向簡兮,每走一步,眼神都暗了一分,比起平時的面癱平靜,此刻的簡默就像撕裂了那層僞裝,蛻變成了原本的危險。他從後面将簡兮鎖進懷裡,聲音沉沉的,“丫頭,我是不是太慣着你了?”☆、002:雙簡合璧大部分時候,簡默都是不稱呼簡兮的,因為他鮮少在人前主動開口,基本都是簡兮吩咐什麼,他點頭應下。偶爾他喚他,都是在私底下,次數也屈指可數。一聲“丫頭”……将兩人原本的關系徹底推翻,氣氛漸漸生出了一絲旖旎和暧昧。看着簡默一步步的朝自己走過來,簡兮眉心一跳,下意識往後撤了一小步,随即想到什麼,他又強撐着和他對視,倔強的把剛剛撤回去的那隻腳挪回原處。氣勢上不能輸!簡默向來了解他,自然留意到了他的小動作,原本平靜無波的眼中極快的閃過了一抹笑意。走到簡兮面前,他将一雙大掌掐在他的腋下,像抱小孩子似的将人“端”到辦公桌上坐着。他微微俯下身平視他,開口的聲音不辨喜怒,“說話不算話?”“什麼?”簡兮皺眉。“你叫我待在你身邊時,是怎麼和我說的?”“一場宴會而已。”簡兮嘴硬。墨眉微挑,簡默分毫不讓,“半場也不行。”他是個死心眼兒的人,當初答應了要做到什麼程度,現在就必須完美實行,半點也差不得。這些年,他們倆從來沒有分開的時候,哪怕是簡兮去衛生間,他都要守在外面。所以,很多人在地底下都說他是簡家最忠心的奴仆,一條最得力的狗。當時林司南聽了,不贊同的搖頭。“錯了,他不是簡家的狗,而是簡兮一個人的。”對别人,那個悶葫蘆狠着呢。通常情況下,簡默是一條“忠犬”,對簡兮說的話無不從命。比如——“簡默,我餓了。”簡默二話不說去做飯,葷素搭配、有飯有湯,餐前有小吃、飯後有甜品,專業的像一名正兒八經的大廚。再比如——“簡默,我頭疼。”簡默撂下手邊的活兒,手法娴熟的給他按摩頭部,堪比專業技師。還比如——“簡默,我困了。”簡默抱着他回卧室,掖好被子、調好燈光,然後坐在床邊守着他睡。但是上面這些聽話的簡默都隻出現在“聽話”的簡兮面前,要是後者不聽話了,那他自然也就不聽話了。而簡兮的不聽話具體表現為——“簡默,今天你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見司南哥他們。”“簡默,你先回去吧。”“簡默,你去相個親、談個戀愛吧。”然後……簡默平時微卷立起的尾巴就一點點的耷拉了下去,從忠犬變惡狼。每每看到這樣的簡默,簡兮心裡多少都有一些束手無策。在外人面前,他們是雇傭與被雇傭的關系,所以他很懂得拿捏其中的分寸。但隻有他們兩個人,自己又不小心惹到他時,他對兩人的關系就有點茫然。說是主仆吧,顯然不對。朋友?似乎又差了點意思。兄弟?好像又和司南哥他們有所不同。“怎麼?還在琢磨怎麼說服我離開?”簡默的聲音比剛才沉了幾分,語調也降了一些。“沒……”推開簡默,簡兮跳下辦公桌,雙手插兜走到落地窗前,“我隻是在想,你當初答應跟在我身邊的那個條件到底是什麼。”聞言,簡默垂眸沒有回答,他想……他總會知道的。“簡默”這個名字,是他在跟了簡兮之後後改的,他原本的名字并不是這個。從前叫什麼,他早已經忘了。最初在國外,他做的是殺人的買賣,沒有所謂的生活,他在意的,隻是活着,整天浸泡在血腥氣中,人已經麻木的像一個機器,缺失了所有人類本該有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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