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誰?”景一站起身。裴州進門時隻望見一個伏案打瞌睡的背影,視線從空蕩蕩的辦公室落回來,看見眼前的女人時雙眼一亮。景一也捕捉到來人眼裡的驚豔,然而這個眼神一閃即逝,他定力很好,很快平靜地問她:“你是編輯?”她回答是,問:“請問你找誰?”裴州看了眼門外走廊那邊的總編室,辦公室竟隻有一個人。他的視線落在景一身上,沒料到編輯部裡有氣質這麼好的員工。身前女生很年輕,皮膚白皙,微微透光,她似乎想起什麼,幹淨的瞳孔泛起光芒。景一是在裴州剛剛轉頭的一瞬間想起來,他就是昨天那張照片裡的本尊!她少有這麼激動:“我知道了,你是我們推送上那張照片的當事人!我們上了你的照片,你是過來領稿費的。”景一問,“是領稿費吧?用了一張照片,酬勞有50元。”景一想起:“不過今天我們編輯部出去做義賣活動了,你明天再來吧,财務室出門左轉,我幫你登記一下,你的姓名?”景一找出紙筆,撐在桌子上擡頭望向裴州。她眼裡有光,且很少看一個異性有光,因為她覺得這個人氣質的确很好。她一邊等候一邊露出欣賞的微笑。裴州有些好笑,望着景一露出的兩個梨渦,說:“裴州。”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此刻。裴州:這個員工雖然長得漂亮,但拿着我的錢在上班時間打瞌睡,也太不敬業了。後來。裴州:上什麼班,工作有我重要?今天不準去,繼續睡!啪嗒。筆掉在了桌子上。這個名字已經讓景一印象很深刻了,她反應很快,換了态度換了稱呼:“裴老闆?是您過來了。”她沒接到投資人會過來的通知啊。景一記着平時有合約作者過來玩時陳柏都是将人領到主編室對面的接待室裡,像裴州這種身份應該是進總編室招待才對,可她平時沒進過總編室,況且今天趙康明也是鎖了總編室的。景一從前沒做過接待,也挺少對陌生人笑,平時也懶得禮貌敷衍,這會兒是她誤會了對方又很欣賞對方,唇邊揚起笑走上前做着請的手勢:“您跟我先在接待室裡休息一下,我馬上打電話給趙總編。”裴州環視了一圈編輯部跟她走去。景一視線一直關照着身後的裴州,她沒想到這個投資人衣着會這樣簡單休閑,她留意到他手腕上戴的沉香珠串和piat手表,他的手串跟她手腕上這串很像,都是沉香,她前幾天剛在古城那邊買的,而這種男人竟也喜歡棉麻這種不起眼的服裝材質。她很欣賞眼前投資人的氣質打扮:“您先進來坐,我去接杯水……”回頭時視線落在接待室淩亂的書桌上,景一唇邊的笑瞬間凝結了。長幾很亂,桌上幾個一次性水杯裡的茶葉都泡得變味了,草稿冊東一本西一本地放着,桌面還有好幾個紙團,用過的幾頁紙也被撕下來落在了地上。木窗開着,窗台和地闆上落了些鳥糞,屋裡四角幾盆植物也都枯萎得不成樣子。東牆邊書架上,中間幾排的書淩亂地倒塌成一堆。讓投資人看見這種場景,這也太兇殘了。景一很尴尬,回頭,裴州掃了眼這個環境,神态沉靜,看不出喜怒。“不好意思裴老闆,之前作者過來找靈感這裡還沒來得及收拾,我帶您去别的地方。”景一忙去推對面主編室的門,平時不愛鎖門的陳柏今天竟也将門鎖了,她忙走到總編室推門,但都很尴尬地推不開。裴州站在走廊上,他看出這個員工很尴尬,也似乎并不會奉承與接待,因為她很漂亮,他第一眼見到後自然對她帶入了好感,可她一個成年人連接待都做得這麼差勁麼。好在他很少為難員工,說:“編輯部坐一會兒。”景一忙領着裴州回編輯部大廳,搬出自己的椅子說“您坐”。她去找一次性水杯給裴州接水,但這會兒才發現平時沒做過也沒留意過,完全不知道一次性水杯放在哪,茫然地翻空飲水機和櫃子。裴州望着她這個僵硬呆滞的樣子,這個時候才有些不悅了。他端坐在椅子上:“今天做什麼義賣活動?”景一呆了一秒鐘,她不清楚。“就是一點小慈善,賣到的收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這樣說總不會出錯。“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景一。”裴州審視了幾眼景一,小城難得有這種氣質和長相俱佳的女生,從一口标準的普通話和外表就知道對方不是本市人,而他幾年前也來過編輯部,知道這邊是非盈利的單位,也隻傳承本市文化,很少會招聘外地人。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重生靡音+番外 他的小磨女[娛樂圈] 久以宥情+番外 做鬼也不放過你 知青又美又飒,一路狂飙虐渣 活該嫁給暴君+番外 頂級豪門守财奴少奶奶 青春訓練手冊 海賊:開局兩枚神級果實赢瘋了! 從禁軍侍衛,到權傾朝野 四合院:從養蠱開始躺赢 重生之泳将+番外 穿回來後嫁給部隊第一糙漢 代号零零零零+番外 疼妻:至尊狂少愛無度+番外 閑後很閑 我有多麼喜歡你 宿敵他偏要寵我[穿書]+番外 從這裡出發的校園青春 你太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