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再逃,卻被他的雙臂禁锢在桌子與他之間,她根本無處可躲,又不願面對他,局促地小聲抗議着,“人都走了,無需再做戲,殿下不該這般。”他隻是想與她說說心裡話而已,奈何她一個勁兒的閃躲,無奈之下,他才堵住了她的去路,“才剛是我唐突,吓到了你,你可能有所不知,這周總管乃是乾德帝派來監視我的人,我對他并不信任,才故意在他面前裝作被美色所惑的模樣。實則乾德帝也從宮中派來諸多美人,起初我一直不肯收,他就不斷的往這兒送人,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就收下了幾個,但面對那些個女人,我實在沒興緻與她們親近,于是就躲到了聽月樓裡,如此一來,那些眼線也就無法時刻監視我。但我總是做出縱情聲色犬馬的模樣,卻從不曾與府中哪個女子親近過,難免惹人懷疑,是以我才想讓他們認為我迷戀你,這樣我就不用再碰别的女人。”為了能博得她的理解,他不惜将自己的心裡話都道出,甯疏聽罷頗為震驚,“殿下怎的願意跟我說這些?你就不怕我洩露出去?”承譽勾唇輕笑,“你若是願意做奸細,當初就不會被許總管趕出宮。”這倒也是,她的确不願卷進這些紛争之中,是以不願為許總管所利用,而承譽居然肯跟她說這些,那就代表對她是信任的,她似乎也不該再為此事而怪他,思來想去,甯疏沒再與他擺臉子,隻輕聲道了句,“難為殿下這般委屈自己與我親近。”委屈嗎?承譽并不覺得,微傾身,他輕笑出聲,與她低語,“旁人我會抵觸,但也不曉得為何,與你親近時我并不排斥。”道出軟言細語的同時,他那溫熱的氣息不經意的噴灑在她頸間,似石子投進心湖,圈圈漣漪自心田蕩至四肢,攪得她心癢神酥……面對他時,甯疏心跳不已渾身不自在的文甯疏不自覺的縮了縮脖頸,他那深幽的目光透過半擡的羽睫映入她眼簾,雖是不言語,但僅僅一個凝視的眼神都能令人失魂丢魄!感覺到自個兒的心跳越來越快,文甯疏再無與他對視的勇氣,匆忙收回視線,推開他臂膀,迅速自他身邊逃離!這一回,他沒再用力阻擋,是以她逃得輕而易舉。迫使自己收回心神,文甯疏暗暗告誡自己,實不該胡思亂想,他這人看似正經,偶爾也會逗弄旁人,她不能當真,權當他這是在做戲吧!他對她有救命之恩,那她在外人面前配合他一下也無妨,反正都是假的,思來想去,她終于鼓足勇氣,決定把醜話說在前頭,“若然殿下需要,我可以在外人面前配合你,但若沒人的時候,還請殿下自重,不要說些玩笑話,我……我不習慣。”自重?看來她真将他方才的行徑當成了輕浮,可他說的都是真心話,他的确不排斥與她相處,甚至每每瞧見她都覺如沐春風,所有的煩惱也都不自覺的抛諸腦後,她居然不信?不信便罷,心高氣傲的他不願再做多餘的解釋,“我對姑娘待之以誠,若然你覺得那是玩笑話,那就姑且當做是戲言吧!”道罷他負手轉身,就此離去,徒留一抹藍影,消失在蒙蒙細雨中,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提個醒也不對嗎?此人的脾氣當真琢磨不透,罷了,誰叫他是王爺呢!身在尊位之人,本就喜怒無常,甯疏沒再多想,轉過身去将埙放進盒中,收了起來。甯疏的日子倒是過得安穩,有人卻因為她而不痛快,打從上回被趙令州訓斥過後,闵霏霜這心裡一直窩着小火苗,許久都沒再入宮,還是趙紫捷派人去請她,她才不情不願的入了宮。見面後,瞧她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趙紫捷拉她出去走走,穿過迂回的長廊,去往對面的水榭。宮女斟茶後退至一旁,趙紫捷朱唇輕啟,笑問她這是怎麼了,“可是在府中太悶?我也很不習慣宮中的日子,自從做了公主,這規矩是越來越多,每日都在颠覆我的認知。以往我還覺着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尊貴無比,而今才知那根本就是一座華麗的牢籠,禁锢着女人,不得自由。”“你比我的性子沉穩許多,連你都待不下去,我若在此住上幾日,豈不是要發瘋?”此刻闵霏霜無比慶幸自己住在宮外,父親對她雖比以往嚴厲些,但她到底還能偷溜出去,而趙紫捷人在深宮,連出宮門的機會都沒有!“可不是嘛!”此時杯中的花茶已然沖泡開來,芳香四溢,趙紫捷輕嗅着花香,暗歎這日子雖是錦衣玉食,卻是無趣至極,“你這些日子也不來看望我,我越發寂寥,都沒個能說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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