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俯身去親他的唇,感到手掌碰到的肌膚溫度明顯地升高了,充滿暗示性的色氣濃重得讓人頭暈目眩。他的呼吸慢慢地變得沉重,眼中浮現出欲’望的影子,我直起身,在他的目光中舔濕了手指,探向後方。入口比想象中的要緊,我皺着眉将手指伸進去,忍着羞恥感給自己擴張。“為什麼?”修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變得低沉暗啞。額頭上冒出的汗滑下來,在臉上拖出一道濕潤的痕迹,最後滴在他胸口。我蹙着眉,隔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這時手指的進出終于開始順暢,我松了一口氣,跪直身體,扶着他興奮起來的欲’望坐下去。忍着内部被撐開的痛楚,讓身體盡量下沉,把他的整根納入體内。從言咒的禁锢上傳來了力量的反彈,兩個人同時悶哼一聲,修收緊手指,因為情’欲變成深灰的眼眸緊緊地盯着我。我兩手撐在他胸口,深深地喘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擺動腰身,因為持續不斷地磨到傷口而皺眉,低聲道:“我想要回栖。”跟隻感受到痛楚的我不同,修的臉上呈現出極緻的愉悅跟隐忍交織的複雜神色,用浸潤了情’欲的暗啞聲音問道:“這跟你現在做的事情有什麼關系?”我停下動作,喘息片刻,然後開始更大幅度地起落:“他……是我們的兒子。”這種事真的不好做,我并沒有去顧及自己的感受,隻是單純地重複着讓修在身體裡摩擦進出的動作,不确定這種不得章法的主動會不會在心裡留下陰影,“他來自未來的某個時間點,穿過了時空裂縫……來到十年前。我根本不知道……唔……該去哪裡找回他,隻是……栖是我跟你的孩子,他要存在,我就必須和你上床。”言咒上傳來的力量有一瞬間的暴動,我被震得胸口發痛,嘴角流出一點血。我感到有點惱怒,似笑非笑地看着跟自己以這世上最親密的方式契合在一起的人,用手背抹掉唇邊的血迹,“覺得被利用了,所以感到憤怒?不過是做一次的事,還是我在主動,你隻要享受就好,有什麼好生氣的?”而且沒有趁這個時候反攻,我都覺得自己很厚道了。對evolve-key這種逆天的物種來說,要生小孩實在很是很容易的事,不管是我上他還是他上我,都隻是做一次的事情。大家都是男人,現在實力也沒有天差地别,憑什麼就一直要我生?因為實在不得章法,我痛得眼前有一陣發黑,不得不緩下動作,喘息着感受修留在我身體裡炙熱的部分,說道,“不滿意的話,早點射出來就可以走人——”“所以,隻是為了得到孩子?”他在出聲打斷我的同時,眯起了一雙洞悉人心的眼睛,“回答我。”“……好吧。”我妥協地垂了眼,把額頭疲憊地抵上他的肩,無聲無息地解除了言咒,“因為對象是你我才能忍受這種事,我一直陷得比你深,也不像你能這麼幹脆地失憶……”有點心灰意冷地閉上眼,感覺另一個人的溫度從身體裡退出去,剩下自己仰躺在床上。這樣也好,算是徹底死心了,我……“唔——!!”猝不及防地被插’入,緊接着就一撞到底,我頓時瞪大了眼,有些狼狽地将破口而出的呻吟用手掌堵了回去,變成一聲悶哼。因為毫無心理準備的緣故,當快感從身體深處沖上頭頂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就叫出了聲,結果被身上的人用唇堵住,靈活的舌探進來,迅速地挑起所有情熱。“嗯……唔……”大腿被徹底地分開,懸空在他的腰側,快感已經完全蓋過了痛楚,在身體内部随着他深而重的撞擊不斷累積,“慢一點,唔……”修的眼眸深處燃燒着一團火,指尖玩弄着我胸前紅腫挺立的兩點,激烈的沖撞并沒有停息的意思:“你在說什麼,嗯?要再深一點麼?”“不——”我繃緊腳尖,被抽’插得眼前一陣發黑,他含住我的耳垂,炙熱的呼吸落在我耳後的皮膚上,身上散發出我曾經聞到過惑人的氣息,讓我更加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呻吟。“不行了……慢一點……”長時間的交歡,沒人注意到窗外的天已經微微發亮。視野不斷地搖晃,我難耐地嘶吼一聲,在腦子裡一片短暫的空白之中射了出來。然後不等回神,身體又被翻轉過去,強勢地摟住了腰部,承受修從背後的沉重進入。被射在體内的白濁液體因為激烈的動作發出嗤嗤的水聲,随着他的進出流出體外,順着大腿流下來。我感覺着他緊貼在我背後的胸膛裡傳來激烈的心跳,手指緊緊地揪住床單,“哈啊……”修蓦地停下動作,伸手覆上我被他的東西灌得微微鼓起的小腹,用力一按。我悶哼一聲,感到更多溫熱的濁液順着大腿流下來,腦子被欲’望燒得一片混沌。修的聲音帶着喘息,低沉地傳入耳朵裡:“還不夠吧?一次不夠,那就做兩次,三次……做到我覺得夠了為止,怎麼樣?”不等我回答,又開始近乎兇狠卻又能帶來洶湧快感的律動。我發不出除了呻吟之外的聲音,心裡卻在咆哮,尼瑪不就是綁你一次要不要這樣報複?!這樣幹到底是要讓我幾天下不了床?!行程早上我老娘拍門叫我起床的時候,我根本連眼皮都睜不開,勉強翻了個身……沒翻出去,垂眼一看,腰上搭着一隻修長的手臂。我老娘還在拍門,我看着身旁因為還在沉睡當中所以顯得完全沒有攻擊性的人,頓時頭疼欲裂:“你怎麼還沒走……”被兩個人的體’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床單堆在床腳,跟昨晚脫下來的衣服一起證明着我都幹了些什麼。身上痕迹斑斑也是不可避免,大多變成了青紫的顔色。我扶着額頭坐起來,瞥一眼還沒睜開眼睛的修,發現他身上的痕迹也沒少到哪裡去。特别是到最後我幾乎被逼到崩潰,在他背後狠狠地撓的那幾下,見血都不奇怪。除了這些,身上倒是很幹淨,沒有粘膩感,估計是失去意識的時候被抱進浴室清理過了。拿開他搭在我腰間的手臂,有些艱難地下了床,套上褲子龜速挪到門邊:“等一下,我馬上就下去。”我老娘聽到我的聲音,在門外詭異地沉默了一下,問道:“兒子,你昨晚是不是偷偷哭過了?”我:“……”哭是哭過,不過老子哭得那是光明正大!隻是在這種事情上,眼淚隻會起到反作用就是了。我現在這聲音聽起來的确有點沙啞,想大聲反駁都沒有氣勢,隻能順了她的心,抓了抓淩亂的頭發道,“是了是了!我昨晚上抱着燼哭得簡直肝腸寸斷,連牆都差點被我哭倒了,現在眼睛腫得就像桃子!所以拜托老媽你多給我點時間,讓我收拾收拾再陪你出去喝茶逛街,免得失禮人。”我老娘:“說得也是,那我先下樓坐一會兒,你慢慢收拾。”我:“……”在門邊站了一會兒,等意興闌珊地轉過頭的時候,才發現床上的人已經醒了,正睜着一雙又變回銀灰色的眼睛在看着我。我不想說話,就赤腳進了浴室,翻出新的牙膏跟牙刷,開始折騰。正含了滿嘴泡沫,眼角餘光瞥見他穿好了衣服走進來,連忙含了一口水把泡沫沖掉,扯過毛巾随便擦幹淨嘴,背對着他,用手指着一旁擱着沒用過的牙刷跟毛巾說:“這些是給燼準備的,你收拾好了就從陽台出去,記得把門給我鎖上。”修伸手拿過我老娘給外孫準備的兒童牙刷,又看了看旁邊疊得方方正正的小毛巾,把那支柄上印着山口山小獅鹫的粉藍色兒童牙刷放了回去。他放下那柄可笑的兒童牙刷後并沒有别的動作,因為背對着他的緣故,我感到緊張,畢竟以前還從沒用過這種态度對他,擰開水龍頭用水打濕了毛巾,我幹咳一聲,啞着嗓子說道,“你不用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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