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馳憤憤的坐到沙發上,雙手環胸,整一守株待兔之勢。司徒雅慵懶地躺在浴缸裡,聽着小曲兒,心情無比舒暢,不是上官馳不夠可怕,而是經過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已經能夠摸清他的脾xg,隻要不過分的惹怒他,像在他浴室洗洗澡這樣的小事,還是能得過且過的。隻是她的好心情沒持續多長時間,便發現了一件悲劇的事,剛才匆忙進來什麼也沒帶,等會她要穿什麼出去?磨蹭了很久,缸裡的水早已經涼了,她隻好硬着頭皮把門拉開一條縫,伸出一隻藕臂,胡亂揮舞着:“嗨,上官馳,麻煩你到我房間幫我把床上的睡衣拿來行麼?”遠處有着深邃眼神的男人不可思議的搖頭,最好是他聽錯了,強占他的地盤,還敢把他這個主人當傭人使喚,當真活膩了不成?司徒雅喊了半天沒人理睬,無奈的歎口氣,縮回了胳膊,環顧一圈,偌大的浴室裡隻有一件浴袍,可那是某人的貼身之物啊,她要是穿着某人的浴袍出去,那某人一定會抓狂的,到時,原本可以得過且過的,反而成了罪加一等。眼下司徒雅别無選擇,要麼穿上官馳的衣服出去,要麼就光着身子出去,比起光着身子,她當然是選擇穿他的衣服出去了。寬大的浴袍包裹着她玲珑的身體,俨然像個唱大戲的戲子,悄悄開了門,探頭向四周望了望,竟是沒看到上官馳,她松口氣,争分奪秒的飛奔向自己的房間,卻很不幸的在半途中,被潛伏在牆角的某人牢牢禁锢。啊一聲尖叫,司徒雅驚慌的回頭,對視上身後男人,語結的問:“你,你幹嗎?”“你說呢?我的衣服穿着舒服吧?”上官馳目光如炬的冷哼一聲,加重了力度,司徒雅被他禁锢在身後的雙手痛得骨頭都要斷裂了,她凄凄然讨饒:“我知道錯了,你先放開我行不行,真的很痛……”“這會知道錯了,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他愈發的用力,司徒雅又是一聲尖叫:“啊——”他繼續用力,她繼續嚎叫:“啊——”嚴重懷疑自己的手臂是不是廢了,“上官馳,别這樣了行不行,我真的快痛死了。”她聲音顫抖的哀求,可某人鐵了心要懲罰她,扯夠了她的胳膊,又将她舉到肩上,九十度飛速旋轉,司徒雅眼前由黑轉白,由又白轉黑,心髒都快要停止跳動了。上官馳折磨人的功法絕對是一流,把舉在半空中的人兒重重摔到床上,又從背後禁锢住她的手,繼續用力的按壓,司徒雅已經不止是胳膊痛,而是渾身都痛,她咬牙切齒的哀嚎:“啊——啊——啊——”随着他力道的不斷變換,她的聲音也在不斷的變換,時而像要爆炸的爆竹,時而又像着了火的地雷,不管如何變換,都是脫離不了凄厲二字。此時兩人都不知道,在緊緊關閉的房門外,正伫着一個倍受煎熬的人,此人便非司徒嬌莫屬。她原本想以借手機的名義再看一眼心上人,卻不想剛準備敲門時,卻聽到了這般令人臉紅耳赤的尖叫聲。牙齒恨恨的啃着大手指的指甲,整個人都要崩潰了,她的心上人竟然在跟她最讨厭的人做那種事,而且還這麼肆無忌憚的叫喊,難道是故意刺激她的嗎?!司徒雅尖叫的聲音此起彼伏,司徒嬌痛苦的捂住雙耳,抓狂的跺腳:“這兩人到底要搞到什麼時候??”屋内的人叫苦連天,屋外的人生不如死。突然,一隻手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慌亂的回頭,蹩眉問:“你誰啊?”“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吧?這可是我家!”上官晴晴幫朋友過生日回來的晚了,剛一上樓就發現了陌生面孔。“我?我是司徒雅的妹妹,你又是誰啊?”“噢,原來是嫂子的妹妹啊,我是你姐夫的妹妹。不過,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哥門邊鬼鬼祟祟的幹嗎?”司徒嬌一陣窘迫,香香吐吐道:“我找我姐有點兒事。”說着,便咚咚的敲門,過了好一會,門才打開,司徒雅探頭虛弱的問:“有事麼?”她頭發淩亂,聲音無力,更讓司徒嬌接受不了的是,她身上還穿着男人的睡袍……“麻煩你們聲音小點,别整得别人都是白癡,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似的!”司徒嬌憤憤的瞪她一眼,轉身失落的跑開了。司徒雅伫在原地愣了半天,也沒能明白司徒嬌什麼意思,什麼叫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他們幹什麼了?“嫂子,你和我哥?”上官晴晴目露驚喜的上下打量她,那表情盡是不可思議的興奮,司徒雅這才反應過來,尴尬的解釋:“我們鬧着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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