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隻留一盞瓦數最低的燈,此刻光影陸離,暧昧異常。許明安把抱枕抛至身後,向前将她壓倒在沙發上,旋即伸手探入她的毛衣下緣。許夷然隔着毛衣握住他極不老實的手腕,覺得太癢,所以笑着搖頭求饒:“哥……”電視屏幕上正直播外灘跨年的場景,人影攢動,摩肩擦踵。許明安将厚實過分的毛衣撩至她頸邊,傾身在她胸衣周圍裸露的肌膚上親吻吮吸了起來。電視裡主持人語速快到驚人的播報聲在襯托下顯得音量極小,她耳邊盡是他雙唇與她肌膚的纏嘬之音,以及兩人衣物相互摩擦的沙沙聲。許夷然曲起雙腿,環住他的腰,雙手無助地抵上他越來越低的肩膀。許明安動作急切,越過她溫涼的腹部向着她的腿下疾馳。恍如有溫熱的水從腿間淌過,許夷然劇烈地喘息,在被他撩撥至高潮迸發的一刻禁不住用雙腿夾住他的脖子。一陣顫動後,許明安爬上來,撐着胳膊與她對視,唇上還有盈盈的水光,調笑道:“囡囡這次很快啊。”許夷然羞愧不已,怪他含笑的目光忒惱人,便立刻擡頭吻了上去。二人相疊,吻到情深處,許明安挺進她體内,并很快不顧一切地用力抽動起來。每每直抵她的最深處,聽見她動情的吟哦,他下一次□□就會更急更用力。電視上有嘈雜的人聲,混着一室的水聲。“哥,我不行了……”許夷然在上公曆新年一過,農曆新年也不過是一眨眼的事兒。江浙滬這一帶鮮見飄雪,人們全靠氣溫的驟變來感知隆冬三九的到來。今年交大寒假開始的早,許夷然不想一個人先回家,就把行李全搬到哥哥家裡,一直住到他開始放假,再一起回蘇州。臨行那天是臘月二十四,即蘇州傳統的小年。站在門口貼春聯時,許夷然下拉圍巾,露出嘴巴呵出一團白霧笑着說:“我之前問上海的室友他們小年是哪一天,她說,‘阿拉上海甯不過小年,隻有小年夜的啦’!笑死我了……”許明安正高擡手臂将春聯上緣的膠帶按服帖,聞言回頭對她笑了一下。許夷然在他明亮的微笑裡恍神,愣了愣才念叨道:“也是奇怪,這上海跟蘇州才隔多遠啊,習俗就差這麼多了……”許明安背對着她說:“都是這樣的,人也是這個道理,哪怕是一個祖宗生的,長着長着也會生出許多不同來。”将寫着“夷遠平安”的橫幅遞給他,許夷然在後面戲谑:“比如媽媽和阿嗲?”許明安暗笑,轉過頭來睨她一眼:“這話你敢不敢在媽面前講啊?”“我當然敢!”她想都不想,臉上的表情端的叫一個不羁無畏。這話不假,她确實敢,自打看清譚靜對她沒什麼感情後,她也就慢慢地把母親這個身份從心底抽離了出去。她許夷然一向是愛恨拎得清的人,對她不好的,她絕不會自找虐地去留念。适逢春節返程高峰,許明安開一段路就會堵上一會兒,窗門緊閉外加空調熱氣作祟,車廂裡憋悶得緊。許夷然難受不過,于是打開車窗和電台換換心情。電台裡剛放完新版《紅樓夢》的插曲《飛鳥各投林》,主播緊跟着在漸漸落下的尾聲中念道:“原著中有一段描述,我每每讀來都會潸然淚下。‘黛玉死後,寶玉往黃泉路上尋她,碰到兩個小鬼,問他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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