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麟一遍遍地死,一聲聲地歎氣,現在她面對敵方火舞毫無還手之力,隻能眼睜睜看人家嚣張地在她屍體旁邊得瑟,“弟中弟,又死啦?要不要結束了哥開局lo,教你玩婉兒啊?”她看着那行刺目的紅字嘲諷長出一口氣,壓下心裡的怒意,依舊什麼也沒說。其實淩麟是個非常要強的人,她什麼都要做到好,甚至做到最好。演戲是這樣,遊戲也是這樣。其他的英雄,隻要讓她練熟了,基本都能打個中上水平,意識走位都沒得挑,可是現在手裡的婉兒本來就沒怎麼玩過,技能和連招隻能說算是了解,一旦被控斷掉,她束手無策。她覺得生氣,倒不是因為對面和隊友怎麼樣,更多是自己覺得自己沒用的一種挑剔。鐘有在耳機裡聽見了她這一聲不悅的歎息。他正在和射手打龍,切換了半秒視角,看見淩麟的遊戲人物躺在河道上,被火舞在一旁踩着走來走去,蹙着眉怒從中來,龍也不打了,直接多段位移從中路殺了過去,一套技能帶走了火舞。對面阿轲發了個“……”,然後又幸災樂禍來了句,“火舞别送。”她笑了一聲,沒等開口,卻聽到了自己家射手被龍拍死的語音播報……射手躺在地上氣得開麥,“玩你媽呢垃圾中路?!打野也是個神經病,龍打一半去殺人!老子挂機了!操!你們這局必輸!”說完,果斷地退出了遊戲。淩麟懵逼地看着遊戲界面,本來就是個逆風局,又挂機了一個主要輸出,這怎麼玩?鐘有卻神清氣爽地舒了一口氣,狂妄的語氣十分欠扁,“必輸麼?不見得吧。沒有這個廢物偷老子經濟,一會兒老子就教他們做人了。”說完,他敏銳地看見地圖上對面火舞露了個頭,立刻包了上去,邊走還不忘囑咐淩麟,“你吃野區經濟,快點做個帽子出來。”話音落下不到兩秒,她就看到了對面火舞被擊殺的消息。阿轲:“……”火舞:“……”鐘有愉悅地笑了一聲,刷刷刷收完了對面的紅區野怪,然後又把上路的一波兵線吃了,趕去下路繼續打錢。二十分鐘,淩麟出了三件裝備,總算有了些傷害,開團的時候,鐘有擋在她前面防着阿轲,沉聲甩了句,“我先切死法師。”然後又從萬人之中直取火舞首級,一套送他回泉水,再在阿轲出現在淩麟身邊的第一時間趕回來,給阿轲上了個控制,平a帶走。他護着她往後退,對面火舞死得十分不甘,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扣字跟他打商量,“李白大佬,别殺我了好吧?”阿轲氣得半死,“讓你裝x!好好的優勢被你送沒了!”終有卻絲毫不肯手軟,接下來十分鐘依舊盯着火舞殺。火舞瑟瑟發抖,感覺全地圖都有個李白虎視眈眈,随時要取他狗命——出來清兵線殺,一個人去打野怪殺,哪怕叫上隊友一起出來,李白也要一套穩準狠地進去秒了火舞之後再走人。最後直把火舞殺到躲在高地裡面慫着不出來,一掃開局的嚣張。淩麟看得熱血沸騰,心裡暗爽,卻還是惦記着這是個推塔遊戲,站在龍前面忍不住提醒他,“咱們該打個遠古生物助助興了!”終有頓了一下,在耳機裡聽她聲音終于恢複正常,高擡貴手地從對面撤退奔向她,“來了。”對面阿轲看明白了,“大神這是給婉兒報仇呢?遊戲可以輸,火舞必須死?”淩麟下意識“啊”了一聲,看着那個兢兢業業打龍的李白,站在旁邊忽然忘了動作。她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替她報仇啊!這個人……嘴上說着不會幫她罵回去,可是卻用實際行動幫她折磨了一整局那個碎嘴的對手……怎麼這麼……口嫌體正直呢?這也太他媽可愛了吧?她輕輕吸了吸鼻子,一杆筆一杆筆心不在焉地扔着技能,直到配合他打完龍,才站在旁邊輕聲道,“你犯規了啊……”李白收劍轉身,面向她疑惑地挑眉,“什麼?”“你……”她頓了頓,深呼吸了一下,“可愛得犯規了。”活了二十二年被人形容過“帥”、“酷”、“潮”、“有範兒”的鐘有——“……”雖然覺得這種形容很傻,傻得掉渣,但一向以面部表情管理著稱的人此刻卻無法自控。伸出手企圖把上揚的唇角拉下來,未果。他看着屏幕裡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的婉兒,一邊為再這麼跟她多鬧一段日子,經紀人該提醒他臉上笑出法令紋而感到不妙,一邊就這麼放縱着不妙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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