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早聽說過喬琰的事迹,本科保送,研究生保送,在國外讀博,也是自己導師親自寫了推薦信推薦過去的。仰望已久,見了真人又發現,原來還是高帥男神,簡直是上帝造人不公的又一佐證。不是單獨的辦公室,但工位還算寬敞,桌子上行政部門已經擺上去許多東西,紙筆電腦,還有許多常用物件,昭昭不敢亂動,隻拿了張紙出來塗畫。小程幫她倒了熱水過來的時候,她已起了形,畫的是喬琰,雖然線條尚且淩亂,但神韻已經出來。“哇,真像!沈姑娘是學畫畫的嗎?”“我?”昭昭笑了笑,“不算是,我是個紋身師。畫畫是從小學的。”程慎行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我們像兩條平行的線,唯一的聯系,是我遙遙愛着他。——昭昭店裡來了個客人,要求做滿背,指名要昭昭做。“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長的扁的?還有,認識我嗎?”店員孟孟打電話約她,昭昭随口問了句。她不喜歡給熟人做,準确來說,不喜歡給半生不熟的人做,倒不是對自己技術沒自信,主要是……麻煩。孟孟知道她脾性,忙解釋了句,“男的,賊帥,目測一米八八,男神身材。就點名要你做,别的沒說,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認識你。不敢問,氣場太強。”作為顔狗,語氣不要更激動,更是試圖勾引昭昭興趣。男的,一米八八,男神身材,就昭昭熟識的人當中,估計就喬琰一個,但喬琰頂多一米八五,沒那麼高。雖是這樣挑剔盤問,但昭昭仍舊快速洗了臉換了衣服,趕着去了店裡。無論要不要做,既然人點名找她,她得當面跟人聊了才能決定。暴雪依舊封城,昭昭今天沒逞能,搭了taxi過來。一路上司機都在跟她抱怨不該暴雪天出來跑車,她聽着外面嗷嗷大叫的風雪聲,深以為然。哎,生活不易。她不也大雪天仍舊苦哈哈地跑出來趕着給人做活兒。哪怕她是半個老闆。工作室在春巷的一家院子裡,名字叫驚蟄,院落極深,天暖的時候,院子裡都是花草樹木,疏淡有緻,倒别有意趣,隻是這季節隻剩下枯草斷枝,被大雪深埋底下,多了幾分疏冷和荒蕪。昭昭脫了手套和口罩,一推門,暖氣撲出來,熱氣叫人熱淚盈眶。人就在屋子裡坐着,昭昭定睛看了一眼,恍然,滿臉驚訝和驚喜地走過去,對方正好起身,于是笑着擁抱。“好久不見了,師兄。”昭昭笑着拍程慎行的背,沖旁邊店員說:“一群傻子,連大老闆都不認識了。”孟孟和天一才倏忽醒悟,一臉恍然大悟。也不怪他們,實在是這店開了一年,程慎行也沒露過面,見天就昭昭在吹噓,大老闆是個正經高富帥,有顔有錢,人還好。給他們看過照片,隻是人和照片,還是有區别的,一時也沒認出來。況且其他人全當昭昭在吹噓,也沒當過真。-說起來,程慎行是昭昭直系師兄,倆人一道上的研究生,一個導師帶,學的哲學,昭昭崇仰老莊,程慎行信奉孔孟,話不投機半句多,除了日常寫小論文互相駁斥,誰也懶得理誰。倒是剛畢業的時候,昭昭在一場又一場的聚會話别中才稍稍了解他一些。比如人雖然低調,家裡卻是正經富商,比如會談吉他,比如實在對得起長相,感情史豐富。昭昭那時候正和家裡鬧革命,爸媽都不是不開明的人,奈何她實在任性,和多年朋友投資開了一家紋身店,結果錢賠光了,人把一堆爛攤子丢給她,她才發現被人騙了,從始至終,這都是一場有錢大家一起賺,賠本都她來兜底的騙局。電話打過去,對方哭着求着說自己家裡多麼多麼艱難,聲稱會盡早還她錢,她最後心軟了,狠狠罵了對方一通,卻沒再追究。不敢同家裡說,怕爸媽罵她缺心眼,也怕爸媽擔心。同學聚會的時候,喝醉了,撲在大學時候的死黨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說自己怎麼就學不會狠心呢?死黨亦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最後安慰她,不是她狠不下心,隻是她總是太念舊。那天程慎行也在,沒想到最後是他幫了自己一把,說自己正好有閑錢,問她要不要接受投資。昭昭能屈能伸,也不管倆人曾經互相争論的臉紅脖子粗,抹幹眼淚,萬分感激,揚言一定好好幹,絕不讓他的錢打水漂。從此奉他為大老闆。-“你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我好去接你啊!”昭昭給程慎行倒了水,殷勤地端到他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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