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絕掉最後一絲alpha氣息,楚悕任由自己縮成皺巴巴一團,抖手解開紐扣時打滑數次,比年事已高的報廢品還要沒用。剝落浸透汗液的衣裳,oga流暢的軀體線條袒露光下。牛奶質感的肌膚宛如一張鋪陳開的畫卷,唯有頸間束縛是黑色的,視覺沖突出一種逼人犯罪的禁忌感。時間不多了。在欲望即将登頂時,他耗盡最後一絲氣力,自暗袋掏出一管模樣廉價的注射器,再摸索出一款藥液。楚悕低啞喘息,狠狠咬開注射器塑封,飛速将針管活塞推至下端,插入藥液,待針管轉為藍晶色,他反手施力紮向後頸,差點沒找準位置。特質的極細針頭擠開頸環與皮肉間的縫隙,整管藍晶液體注入靜脈,冰封住無處安放的。奏效極快的特效藥後遺症相對嚴重,強烈的眩暈和劇痛同時襲來,誘發出oga難耐低哼。楚悕拔掉針頭,失神凝視對面牆壁的花灑,渾身粘稠催促他站立,清洗掉動情的證據,可惜他現在軟成一灘毫無韌性的水。他任由門闆硌着肩胛骨,等待發膩的巧克力味散盡。良久後,身下水閥才得以關掉。楚悕又等待少時,氣力恢複後避開傷口洗了個澡,水汽蒸得他頭暈目眩,水柱沖擊力大到泛疼。他好了許多,可是很脆弱,需要盡快休整。想到此處,他迅速裹好浴袍出門,遲鈍大腦塞得滿堂堂又好似什麼也沒有,所以頸環溫柔地膨大一圈,任由alpha翻開刻意做舊的皮革層,絲毫沒有箍緊oga時的耀武揚威。“注射型抑制劑?”梁亦辭撤手,語氣像瞧見了什麼新奇玩意兒,“上世紀末衛生局推進改革後,這種類型的抑制劑就被全被淘汰了。你從哪家私人工坊搞來的違禁品?”“……算不上違禁。”指腹撤離後,皮革層重新箍住後頸,e026不疼了,可總歸不舒服。他勉力解釋:“其它類型的抑制劑需要用alpha的id卡拿貨,所以低價的注射型抑制劑在‘自由人社會很盛行。”——所謂的自由人,指的就是擁有低等公民權利的“次等品”。不過人造人之間并不願提及這種卑微稱謂。“哦?”梁亦辭聞言居然笑了。他扳着e026肩膀轉了個圈,将人造人面對面抵上牆,垂頭凝視尚且粉紅的眼角,玩味評價:“新奇。”“我家小oga居然認為自己是自由人。你的質檢單上不是填寫的a級嗎?”“我不是那個意思。”楚悕暗道失言,撩起薄白眼皮鎮定道,“我隻想表示,擁有購藥渠道并不是件怪事。”“問題是,你甯可忍痛打來路不明的針劑,也不願找我要id卡授權。”梁亦辭拖長嗓音,“我或許應該給保育協會遞交市場反饋。”“人造人個性好強可不是件好事。”修長兩指專注彈撥血滴狀的吊飾,他嘴上這般評價。楚悕右手緊攥成拳,壓抑拍開那隻手的沖動:“我建議您再考慮一下。”他刻意用上敬語,不過語氣間的尊敬全被惶然沖散了。收到投訴的人造人會被返廠“銷毀”——與達到阈值後的自行銷毀方式不同,他們不是被流放到“舊區”,而是直接被打碎基因鍊。這相當于人類世界裡的死亡,不,這比悄無聲息的恬靜死亡要痛苦億萬倍。楚悕的熟人有幸觀摩過那場面,回來做了好幾夜噩夢。據說那個地方擁擠、潮濕且黑暗,處于懵懂期的人造人将觀衆席塞得滿滿當當,一束追光投擲向被處罰的人造人。那人會眼睜睜盯着屏幕裡、自己從類碳基生物漸漸淪落成沒有思想的破銅爛鐵。人生過得痛不痛苦是一碼事,不怕死的人不在少數,可沒人願意變成沒有思想的廢料。簡直比天生無大腦的無脊椎動物還要可憐。梁亦辭并不因為e026的失敬而憤怒,他正心情頗好地審視人造人鮮見的慌亂。今天,e026做了太多令他不安的蠢事,如今事态總算在對方熟悉的溫順中回歸正軌,他暫且消了氣,不準備連夜将對方撂出中心城區。梁亦辭探向衣兜,哄小孩一般摸出淡黃色包裝的小東西,塞進e026汗濕掌心——那是古地球時期盛行的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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