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從來沒有想過,他一個獲譽無數、在娛樂圈聲威大震的大影帝,有一天居然會幼稚成這樣,跑去和一個沒演過戲的新人計較,壓他戲,甚至還一時頭腦發熱地沖着江與白問出了那種蠢問題。讓季硯更吃驚的是,在得到江與白的回答後,那種無與倫比的滿足感,竟然甚過他之前捧下那座代表影視界最高權威獎杯時的感覺。季硯重重的歎了口氣,為這本記錄寫下最後一頁。‘他好像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我好像……也和平時不太一樣。’青石路有家聞名時遠市的螺蛳粉店,老闆老實厚道,不僅給的份量十分良心,價格便宜,味道還好吃到吞舌頭。沖着這個,不少吃貨一大早就跑來排隊。這天清晨,天才微微亮,淩晨五點左右,老闆打着哈欠開了店門,被自家招牌旁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年輕人給吓了一跳。他下意識往後縮了一步,抵着店門顫聲問道:“小夥子?你還好吧?”這小夥子戴着口罩,全身上下僅露出一雙極其好看的眼睛,身形修長俊朗,氣度非凡,風衣上沾滿了帶着晨霧的露珠。一道清冷的聲線在空蕩的街道上響起:“幫我打包一碗螺蛳粉。”老闆:“……好勒。”不是鬼就行。老闆把人給引進店來,手腳麻利的熬起湯來。他每天的湯都是早起現熬的,等熬到早飯點的時候,正好趕上一波客流高峰期。隻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今天來這麼早。或許是怕晾着客人,老闆一邊熬湯一邊和那人搭着話。“你住哪兒啊?這麼早就過來了。”透過口罩傳出的聲音有些悶:“蘭新區。”老闆‘喲’了一聲:“那得有一個多小時車程啊。小夥子,你這得有夠饞的啊,起這麼早又跑這麼遠就為了來買一碗粉。你這得想了一夜沒睡吧?不過我這湯還沒熬好,你得等等。”那人淡淡的“嗯”了一聲,答道:“朋友想吃這個。老闆往湯裡加着配料,聞言爽朗大笑起來:“我是過來人,你就别瞎扯了。能讓你為她起這麼早跑這麼遠來買粉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朋友,至少得是個女朋友吧?”那人沒說話,像是默認。老闆又起了幾句話頭,發現那人一副實在不太想聊天的樣子,便識趣的閉了嘴,專心熬起湯來。一小時很快過去,眼看用餐高峰期快到了,老闆加快速度給季硯打好包,遞給他後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我多送你一碗,算作補償,也算謝謝你對我家粉店的支持。”“……謝謝。”得到回複的老闆瞬間又熱情起來:“嗨,這有什麼的,我和你說,要是喜歡就常來吃……”老闆正說着話,季硯透過玻璃店門看見街道不遠處有個長相清秀的青年往這邊蹦蹦跳跳走來。他眼神微微一沉,突然問道:“老闆,你這裡一天賣多少碗粉?”說到這個老闆立刻驕傲起來:“淡季兩三千碗,旺季能賣到五六千碗呢。”季硯掃了店裡的二維碼,眼也不眨地沖老闆轉過去六萬塊,然後給他看手機裡的轉賬記錄,語氣平淡的道。“如果等下那個人來買粉,你就告訴他今天店裡的粉都賣完了。”寡言多疑厭食症影帝(25)對于愛吃螺蛳粉的人來說,季硯提着的這一大袋東西,是人間難覓的寶貝,是至高無上的美味。就連那股撲面而來的酸臭味,聞起來都有一股子别樣的香。但對于不好這一口的人來說,無論是螺蛳粉的湯味還是酸筍散發出來的臭味,都顯得有點難以接受。季硯聞不慣這味道。剛才坐在螺蛳粉店時,那360度無死角環繞着他的酸臭味就一直讓他坐立不安,想要馬上逃離這個溢滿着讨厭味道的地方。但是一想到江與白提起‘螺蛳粉’這三個字時,眼睛就好像裝滿了星辰般亮得不行,他又強忍住内心的惡心感,坐了下來。季硯一路小心翼翼地護送着塑料袋回了劇組。這個點還早,初晨的風帶着一絲涼爽,片場裡王導端着個茶壺在那邊看報紙,旁邊幾個攝像師在調試待會兒開拍的鏡頭。突然,風裡竄進一股說不出的奇怪味道,如同垃圾桶的酸臭味令人無法忍受。幾個攝影師表情怪異的拿衣服遮住鼻子,露出的眼睛瞄來瞄去,最後目标鎖定在季硯手上的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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