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劍指在趙風陽胸前,他冷冷道:“你輸了。”“是麼?”趙風陽笑得詭異,他猛地迎身向前,劍直直插進胸膛。崔浩沒料到趙風陽有如此瘋狂之舉,一時間劍已難收回。血從胸膛中湧出,順着劍身滴滴答答流下。趙風陽悶哼一聲,真疼!可他不後悔,若是能一舉扳倒崔浩,也不枉他吃這番苦頭。“趙……趙師兄,崔……崔浩。”有弟子恰好路過,吓呆了,“來人,快來人呀!趙師兄受傷了!”“為什麼?”崔浩蹙眉。趙風陽不語。他面色蒼白,明明身受重傷,神情卻很自在。陸陸續續來了好多人。衆人趕忙把趙風陽擡到屋裡,然後分頭去找大夫,告訴莊主,再請來趙師叔。同門相殘是大事。莊主與趙行舟恰好在商量事情,聞言立馬趕了過來。大夫正在處理傷口。藏鋒不虧名劍之贊譽,鋒利無比。趙風陽胸前衣襟被染紅一大片,今日他所穿的又是一襲白衣,更是觸目驚心。失血過多的趙風陽此刻已經因為失血過度,昏厥過去了。“怎麼回事?!”莊主崔懷嶺向身旁弟子詢問道。有人支支吾吾地開口:“是……是崔浩……”莊主環視屋内,盯着一處。他徑直走了過去,衆人也自動讓開一條路。藏鋒上的血迹已經凝固。崔懷嶺一巴掌扇了過去,“孽種!殘害同門便是你的本事麼?”崔浩頭被扇到一側,嘴角流下一絲血迹。他沒有多做解釋,誰會相信趙風陽會自己想不開往劍上撞?就算說了,莊主也不會信。也是,崔浩心中自諷,莊主從來沒信過他。在他眼裡,自己隻是禦劍山莊的恥辱,不能為世人所知的孽種罷了。“來人,把崔浩押到懲戒堂!”莊主下令,又轉頭對自己的親傳大弟子說道,“行舟。此事為師定會給你個交代。”“師父,風陽自幼性子急。其中或許有誤會,”趙行舟聲音沉穩,“崔浩并不是魯莽孩子。您莫急,先問清楚再下定論不遲。”崔懷嶺明白趙行舟的意思。他的這個大弟子啊,是個實打實的正人君子。可越是這樣,崔懷嶺就越不願他受屈。崔浩傷了風陽是事實,崔懷嶺自認是個賞罰分明的人。“行舟,莫要再為那孽種開脫!錯了便是錯了,沒什麼可多說的。”崔懷嶺緩了緩語氣,溫言道,“行舟,你好好照看風陽。我容後再來探望。”崔懷嶺擡手示意。幾人押着崔浩,随後一同離去。“崔浩!”莊主怒斥,“你給我跪下!”崔浩一言不發,緩緩跪下。懲戒堂對崔浩而言,是個特殊地方。不是因為受罰之後的疼痛讓記憶深刻。而是……而是因為從小到大,他常常隻有在這兒,才能近距離接觸莊主。也隻有在這兒,莊主的視線才會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才會對他說上幾句話。——哪怕那視線充滿厭惡,哪怕話語句句傷人。崔浩【夜探】“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莊主痛心疾首,“就值得你對同門下此狠手!”崔浩抿唇,還是一言不發。“你個孽種!”莊主怒急,大罵,“崔浩,我千怕萬怕,就怕你骨子裡的劣性改不了!”崔浩動了動唇,眼中的光彩一點點熄滅。他真想問問:在莊主眼中,他到底有哪些與生俱來的劣性呢?“你若是再這樣,别說養一身浩然正氣,怕遲早有一天會步入歧途!”莊主氣得不清,他指着崔浩,手臂直發抖。“到底為了哪般?!”莊主見他不吭聲,問道,“是為了雲綿?”關于那則流言,莊主亦有耳聞。在聽到“雲綿”兩個字後,崔浩眼簾低垂。這個微小的變化,沒能逃過莊主的眼睛。“崔浩,”莊主長歎一口氣,又急又氣,“雲綿已經與你成親。即便她和風陽先前有意,那也是過去的事了。你就這麼心胸狹隘,容不得人?!”崔浩咬了咬下唇,一臉倔強。這孩子打小兒就這樣,不願意回話的時候,就愛咬咬嘴巴。莊主心中歎息。他站在崔浩身前,語重心長道:“雲綿那事,你我都清楚。并非她真的心甘情願,而是她不想毀了你們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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