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晉噤若寒蟬,楚朝秦連續兩夜被攆出房,此時也是不敢吭聲,頗為無奈瞅着秦晉。
秦晉拉了他走去花樹底下,拍了拍那張窄小竹榻,笑道:“擠一擠罷。”
楚朝秦想起他不惹蚊蟲,倒是極好的□□,隻是地方太小實在盛不下兩名男人,而自己雖累了一天一夜,精神依舊飽滿,便搓了搓臉,道:“你困便是,我守着你。”
秦晉歪倒榻上,道:“怕我不成?”
“怕你什麼?”楚朝秦席地坐了,道:“我欲明日專心練功,不再一味求那邪性神功,假以時日也能趕超于你。”
秦晉撐起腦袋,奇道:“怎想開了?”
楚朝秦低了頭,正經道:“你與師公之話全然在理,老爹耗心費力為我得罪天下衆派,但其所鋪設實非我所願,與衆派之仇我暫可放下,但門戶之變亟需清理,楚陸恩所作為必定牽扯老爹身死之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忽喊道:“秦晉……”
秦晉正仔細聽他說話,下意識便應了一聲,道:“怎麼?”
楚朝秦方才誤以探脈之法探其罩門,他再遲鈍,亦能感受到那刻秦晉充沛之力逆行回溯,能夠源源不斷充盈自身,當初倉促也顧不上奇怪,但再聽他其後的這番解釋,才恍然印證了心中想法。
既然秦晉之身,是為承載圖譜。
那麼秦晉之功……
楚朝秦禁不住寒毛直豎,立時間感到了楚霆谷一路草灰蛇線,竟是這般的心思深沉、手段極端。
秦晉瞧他欲言又止,愈加好奇,伸手捏了捏他臉蛋,問道:“發什麼呆?”
楚朝秦回過神來,擡眼看他,道:“我問你一件事……你呆在清涼山上那十日裡,我老爹……都對你做過什麼?”
算算十年之前,楚朝秦自己不過剛及龆年,對秦晉上山這事不可能不知,除非有人故意避他耳目。
秦晉似乎對此并不想提,然而他愈是不說,自己便愈放不下,但楚朝秦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他記起衆江湖人的胡亂猜疑,當初不覺怎樣,如今想來,倒怕秦晉真會說出什麼來。
秦晉臉上笑意漸消,他摳了摳額角,扯下那裡的一縷長發繞在指尖,繞來繞去又蹙起眉心,總是沉默不語。楚朝秦見狀忙一拍膝蓋起身想逃,嘴裡道:“算了,我隻閑來問問,咳,那個天已不早,還是……”
“真想知道?”
“唔?”
秦晉把手掌一搭,楚朝秦半拱起的脊背便順承他的掌力,又緩緩縮了回去。
他想,亦不想;想什麼,不想什麼,甚至連自己都稀裡糊塗、不甚明白。
秦晉一笑,抓過他的衣領,道:“過來,我告訴你。”
“小魔頭。”
秦晉在他耳邊輕輕笑道:“這些事情我隻與你做過,再無他人,你可放心了?”
翌晨。
秦晉于睡夢中就聽見似有人貼在枕邊過招,響動叱咤不絕。等他迷迷糊糊再醒轉過來,先被初生的日頭灌了滿眼。
自己仍舊卧于榻上,隻是身上多了條薄單,秦晉裹嚴實下地趿了鞋,瞧院子另一端正舞槍弄棒好不熱鬧,果然是楚朝秦。
楚朝秦起得很早,此刻冒了一頭一臉的熱汗,他手中緊握婦人昨天帶來的半根甘蔗,正不厭其煩斬劈戳刺,而婦人一手掐腰,一手提了怪劍,幾乎要将黏軟的地面戳出無數個窟窿,扭頭看見秦晉,于是抱怨道:“太蠢了太蠢了!”
秦晉蹭到她身旁,笑道:“怎這般好精神頭?”
楚朝秦拿棍當劍,幾個禦敵動作遲遲做不到位,偏婦人又是個急性子,總按耐不住要上前揍他。在秦晉睜眼之前,楚朝秦剛剛挨過兩腳,又滾了一身的土,屁股上還兀自帶着個鮮亮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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