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旭啧啧兩聲,搭着連穆的肩膀撇嘴說道“喲喲喲,你可悠着點”這話裡頭的意思越聽越猥瑣,連穆面色羞紅,感覺後腦勺被盯着發燙,恍然間,有種被拆穿謊言的恐慌感,猛的扭頭對上景旭那直勾勾盯着自己後頸的眼神,心下一慌,趕忙将自己的脖子縮進了衣服中,并揚腳踢了踢景旭的小腿,咆哮道“你幹嘛呢?你……”景旭看着做縮頭烏龜的人,勾了勾嘴角,調笑道“唷,這處的蚊子還真夠大,在你脖子後頭盯着這麼大個紅包,連穆别動倒是給我看看,我幫你吹吹”“哪裡有什麼蚊子,你他媽眼瞎,趕緊出去,别倒了老子的雅興,老子還要泡泡”說着惱羞成怒的直接一股腦兒的将景旭給推出門外。砰---景旭剛要乘機鑽進木門的頭,與猛然關上的木門親密接觸,被磕的生疼,無奈的搖了搖頭,知道玩笑開大了,尴尬的摸了摸鼻頭,瞥到門外挂着的吊牌,嘿嘿一笑“桃木”這兩字還真是應景。☆、公正廉明來到茶廳,看着坐在茶椅上悠然自得的人,景旭會心一笑,“霍少還真是好興緻。”霍雲看着景旭來時的方向,眼一眯,放下茶杯對着對面的茶位說道“請”景旭入坐後,這才開始稍加打量起這位日後站在頂峰的男人,先不說他日後的成就,在相貌上也算是個人中龍鳳,棕黃垂直的頭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這樣的男人和延倫比起來不相上下,但是少了一絲文雅,多了一分野氣。“最近京都鬧得是滿城風雨,沒想到李少既然還有這閑情逸緻來這裡久坐?”說這話時,景旭從霍雲神色上看不出半點情緒,就像是個活生生的面癱,自覺無趣,興緻淡淡的回道“這京都事情太多,總是不能躲在那處,有時候光明正大的出來,比那些躲在暗處的人來的更加的坦蕩,不是嗎,霍少?”這話回答的滴水不漏,縱使霍雲也不由的勾起了嘴角,不着痕迹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對面的貴公子,這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是個養在溫室裡的瓷娃娃,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頭發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澤,脖頸處的肌膚細緻如美瓷。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紅唇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眼前的人似乎一點都不像傳聞中來的這麼軟弱傲嬌,相反的卻讓人耳目一新,流連忘返。看來周家這次倒是算錯了一步,反倒是讓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翻轉了局勢,不得不說李家少爺的這步棋,下的天衣無縫,實屬完美。在思緒婉轉之間,一股清澈透亮的嗓音竄入耳畔,雖然帶着一絲厲色,但是不難在字裡行間中找出一絲疼惜。“連穆這小子,還請您多多關照,不過若是他在你這以後哪怕是受了半點委屈,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霍少”霍雲用手輕輕撫過杯壁,在茶杯上環形一周,用欣慰的眼神瞥了景旭一眼,淡淡水光的眼眸中蘊含着不少認可的情緒,不得不說,他在此刻從心底承認了這個連穆的好朋友,傳言中的李少與此時此刻将京都弄得翻雲覆雨,獨攬大局的李少實在相差甚遠。讓他都不由的好奇這個坐在對面與資料中的完全不符的少年到底經曆過什麼,收起了本應該擁有的單純青澀,戴上盔甲,釋放出他陰冷的爪牙。“那當然,請李少拭目以待吧”回想上輩子的他們倆的情感道路上的艱難旅途,景旭對于霍雲這個人倒是十分放心,隻不過有時候人心隔肚皮,他家族背地裡幹的事情還是令人作嘔,不管怎麼說,得到了這個人的一句承諾,景旭的心中算是放下了一件事,有時候愛情是兩個人去走的,他一直堅信這一點其他的磕磕碰碰不外乎就是添加與他倆身上的潤滑劑隻要不顧及生死,都是能夠得以接受的。順着昏黃的光,景旭跨坐在車頭座椅上,放下車窗,看着木屋下兩個相互交纏的身影,他淡淡的笑了笑還沒來得及拉手檔,座位上的鈴聲就響了起來,看來真是個多事之秋啊,“喂,雲叔啊,什麼風将您吹我這來了?”景旭的手放在方向盤上打着節拍,詫異的問道話筒那邊的人嘿嘿一笑,帶着沉重的鼻音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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