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緻接到章淵戰死的消息之時,正是迎娶李澄若的第二天,他一瞬間想到了那個在戰報裡出現過一次的人。
他放下自己手頭所有的事情,連夜趕到了邊防,找到陳恪在的地方,同他談了許久,最後帶着章淵的遺體回京,風光厚葬。
走之前他對陳恪說:“陳恪,你做什麼決定我不攔着,但是,我希望你能做到将軍最後就給你的東西。”
陳恪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連起身将他送走都沒做出來。
與此同時,他才認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一方面是護國軍上下軍心動蕩,對他也是心懷怨恨,根本不聽從他的指揮,一方面,大敵當前而宋塵染幾次三番欲圖從他手裡拿過護國軍的控制權,由此,陳恪幾欲愁破頭。
不知道哪一天,他還在憂愁應該怎麼解決之時,餘将淋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了,一邊幫他,一邊幫他做指揮。
同時,宋塵染被調到南方,做了一個巡南王。
于是陳恪用了一個月單挑軍中所有副将,成功以武力暫時壓制住躁動的軍心,又在兩年以後帶着護國軍打赢了一場硬仗,既将自己的名号打響,也讓所有人心服口服,隻是他自己被自己禁锢起來。
陳恪摟着懷中熟睡的人,将自己的頭埋在懷裡的人脖子中,閉了閉眼,沉沉睡去。
至少,餘生不會孤獨。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番外是講的陳恪之前我沒有叙述完的事情,我覺得不說我心裡不舒服,哈哈哈,還剩下兩個番外,講的他們之後的事情。
煙魅
距離陳恪和趙均一同出來已有三個月之久,而直到現在,他都沒能知道當時趙均在離開京城之時給他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着的上汗文是什麼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啊,折磨得他夜不能寐,食不安寝。
趙均就在那裡冷漠的看着,理都不想理他。
都不單純是這個時候不想理他,不想理他很久了,隻是最近更甚而已。
畢竟,他才知道自己以前的一個以為真的隻是他自己的以為。
出于此,他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同陳恪說自己究竟寫了些什麼。
陳恪久猜無效之後,直接用出絕招,趁着趙均有點神志不清之時,對着他耳邊低聲道:“那張紙寫的什麼?”
一陣一陣細小的暖風吹進趙均的耳朵,吹的他不自在的推了推壓着他的陳恪:“……嗯……”
陳恪身形一僵,将手肘撐在趙均腦袋兩旁,鼻尖對着鼻尖,呼吸交融:“嗯?說不說?”
趙均小幅度的搖頭,又擡手推了推他,眼神迷離的看他:“不……”
陳恪都沒法了,擡手給他整了整額前汗濕的額發,免得頭發落到眼睛裡難受,又好氣又好笑:“真不說?”
趙均搖頭。
陳恪看了他一會兒,突然湊到他耳邊低低地帶了一絲微微撒嬌的腔調:“勻勻……”
陳恪這刻意壓低的聲音像帶了一陣電流直接從趙均耳朵傳遍四肢百骸,刺激的他抖了一下,加之這不願面對的稱呼,他原本就潮紅的臉更加紅了幾分,卻是做着最後的抵抗:“不……”
陳恪壞笑,手順着趙均的脊柱往下移:“那行……”
最後趙均被他逼的沒了脾氣,昏沉着腦袋,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我,喜歡你……”
陳恪頓了半響,最後眼底漫上刻骨的溫柔,吻了吻趙均的鬓角,道:“睡吧。”
趙均這才安安穩穩的睡下,陳恪卻坐起來,随意裹上一件外袍,抱起趙均去洗澡。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可這一個是他排除在外的,可偏偏,還是來了,猝不及防的,抱了他個滿懷,帶着用情至深的溫柔,快要将他淹的喘不過氣來。
趙均曾經在一次酒醉後對他說:“陳恪……你知道嗎?我做了這麼多,都是因為你……最初隻是覺得說過的就要做到,後來慢慢的……不……不知怎麼……就變了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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