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咬着唇:“父親……”她剛要為陸珩辯解幾句,就被巫盛一眼給瞪回去了,巫盛冷冷地道:“你也是,這樣重要的客人來了,也不同為父說一聲兒。”巫盛自然也被桑桑氣到了,他這個女兒一向乖巧懂事,可隻除了陸珩這件事上,明明先前同她說過多次她與陸珩之間是不可以的,可瞧着眼下這情況,陸珩必然是經了桑桑的同意才進來的,何況剛才買的那些東西……巫盛年紀大了,見得也多了,他那傻女兒或許還不清楚,但他知道他這女兒對陸珩怕是……可就算不提他們倆過去的那些事,就單隻眼前,這兩個人如何能敵過百年來的規矩,敵過大齊和這天下,嘗試在一起隻會落得滿身傷。巫盛不想桑桑再受傷,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尋回來的女兒。長痛不如短痛,這惡人就由他來做,日後桑桑會明白的,因而,巫盛繼續道:“我該整治了一番席面請攝政王用膳才是,怎可如此草率呢。”這便是越發劃清界限了。可陸珩卻不卑不亢,背脊挺直地站在那裡,巫盛見了也不由贊一句,這攝政王倒是個好人物,隻可惜和桑桑兩人卻沒有緣分。陸珩沒有知難而退,反而道:“晚輩想求娶桑桑,還望伯父同意。”這話莫不亞于一個驚雷,莫說巫盛驚到了,就是桑桑也沒反應過來,陸珩怎麼忽然說要娶她?這把巫盛給氣的不得了,随手抓了一旁的撣子趕陸珩:“休得在這裡胡言亂語,快給我出去!”說着就要喊小厮來請陸珩出去,桑桑隻好示意陸珩快走,巫盛這是真的被氣到了,等會兒做出什麼來都是有可能的。陸珩一本正經地道:“晚輩是認真的,還望伯父考慮,”說罷就戴上了面具。這會兒小厮也進來了,連忙把陸珩給請出去,這個請自然不是單純的請出廳堂,還要請出這座宅子,直接把陸珩給趕了出去。屋裡,過了好半晌巫盛才順過氣來,桑桑連忙給巫盛倒了一碗茶:“父親,喝完茶消消氣。”巫盛還在生桑桑的氣,連桑桑給倒的茶也不喝:“莫不是今日的事是你和他一同策劃好的,叫我這個老頭子答應?”桑桑連忙搖頭:“怎麼可能呢,父親,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不過陸珩和巫盛說要娶她做什麼,陸珩肯定知道巫盛不會答應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巫盛見桑桑的神情知道她說的是真的,他道:“父親說過,絕不許你同那陸珩在一起,何況你們倆之間根本沒有可能,何必浪費力氣。”桑桑低頭:“女兒沒有答應陸珩。”巫盛氣急,心道就算這會兒沒答應,以後也定會答應的,不行,他得把這個可能扼殺在搖籃裡。巫盛起身:“左右這兩天巫城也沒什麼事,這些天你就别出去了,到時候我叫人把折子送過來,算是好生養着身子吧?”桑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父親……”這是變相把她給關在府裡了。巫盛一拂袖子:“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說罷就轉身走了,在他看來,陸珩既已出了府,就把桑桑給拘在府裡,這段時間裡兩人見不到面,自然就沒事了。巫盛說的出就做得到,桑桑發現在這座宅子裡她做什麼都成,就是不能出去,這樣一來也隻好待在府裡。一連就是兩三天過去,這天晚上,桑桑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她想起那天陸珩向巫盛求娶時的場景,陸珩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呢?何況她可沒有答應!桑桑咬着唇,她想她不能再想了,該睡了。剛安靜下來,就聽見外頭窗子旁傳來些細碎的聲音,她心頭狐疑,到底穿了鞋過去。推開窗扇,就看見月色映亮的庭院,還有院子裡種的桃花樹,并沒有人,桑桑想難道她是聽錯了,剛要關上窗扇,就見陸珩一個翻身降落,竟然從房頂翻了下來。桑桑的心被駭的停了一瞬,等看見陸珩那張俊秀的臉,才小聲道:“你瘋了?”這樣的深夜來此,她确信巫盛定然安排了人手重重把守,陸珩卻這會兒進來,他是不要命了不成?陸珩笑:“我是瘋了,為了你,我什麼都做的出來。”巫盛确實派了太多人手,若非如此,他不會在第三天才偷溜進來,然後敲開桑桑的窗,他這輩子都沒做過這麼瘋狂的事。陸珩看着窗扇内側的桑桑,她穿了海棠紅的中衣,眉眼清豔,他站在窗外,就像話本子裡那些夜半私會的情侶。時間緊,陸珩長話短說:“桑桑,我那天的話并非一時之語,我是認真的想要娶你,”正因為知道巫盛不會答應,他才說出來,他得告訴巫盛他想娶桑桑,為此付出一切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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