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讓把花清月送到樓下就離開了。轉身沒走幾步,花清月叫住了他,抱着爆米花跑來,嘴唇直接怼到了他臉上,親了一下。葉讓呆住。花清月開心舉起兩隻手,哈哈笑着,小鹿一樣蹦着上了樓。葉讓一低頭,這才發現,這姑娘把爆米花又塞到他懷裡了。“看來爆米花真的可以讨吻。”葉讓點頭道,“又發現了一條情侶玄學。”花清月爸媽來了。大巫做了晚飯,但花清月說自己吃過了,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巫哼了一聲,不是很開心的樣子。睡前,花清月團在床上,給自己塗指甲油。紅的綠的黃的藍的帶閃的磨砂的全上了,塗完一隻腳,玩了二十分鐘手機,終于等它們幹了,卻困了。花清月一個轉身,卷起被子,拍滅燈睡了。與此同時,葉讓也躺在床上,戴上眼罩,規規矩矩平躺在床中央。彼此安靜躺了會兒,想起今日帶着爆米花香甜味的吻,都抑制不住,露出了笑容。萬籁俱靜,一夜好夢。葉先生發現自己魂換到花清月身上的同時,花清月也從另一張床上醒來。她睜開眼,第一個反應是:“啊!我瞎了嗎??”為什麼眼前一片漆黑?!你說的黑是什麼黑?你說的白是什麼白??葉讓的眼罩如果會開口說話,一定會說:“親愛的,你可以先把我脫掉。”花清月大腦在開機同時,她的手憑借着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練出來的肌肉記憶,先摸向枕頭旁邊的手機。葉讓是個好孩子。葉讓是個老古闆。反正葉讓從不在睡前看手機。所以葉讓的手機從不會放床上。花清月摸不到手機,就如備用心髒丢了,心涼了半截,魂驚到吐出了一半。她坐起來,像失明的紫薇,雙手摸着床,嘴裡喊着:“手機,我的手機呢!”聲音一鑽進耳朵,花清月另一半魂也差點吓脫身。“我的嗓子,我的嗓子怎麼了?”花清月的手終于在大腦總司令的指示下,摘掉了眼罩。花清月:“媽呀!”這聲媽呀,花清月終于聽出了是葉讓的聲音。她捂着自己的嘴,半晌沒敢再說話。她就這樣掩着嘴,小心打量着這個陌生的房子。床頭放着一身男人穿的衣服,床櫃上工整放着一隻手機——性冷淡風,原始出廠啥樣,它就啥樣,嗯,葉讓的。花清月逐漸do化,驚到頭變“柴犬”。怎麼回事?難道,她夢裡飛到葉讓家,提前同居了?這個念頭一經冒頭,就被大腦掌管理智區域的細胞直接碾死了。那麼,隻剩下另一個可能了。花清月小心松開手,試探着叫了一聲:“葉讓?”呵,自己叫自己!花清月聽到自己發出這熟悉聲音,愣了會兒,她又嘗試着提高聲音:“hello,我是葉讓嗎?”是的,你是。花清月:“??”哇哦!她跳下床,兩腿中間某個東西終于有了存在感,沉甸甸随着她這一蹦,抖了抖。花清月立刻被這玩意定住了。她一動不動,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她緩緩低頭,又伸出手,看向自己骨節分明的手,看着她小腹肌肉的起伏線,綿延到内褲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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