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而興許你就不會這麼認為了,你說是不是?安先生。”安東尼冷冷的瞪着對面面容扭曲的人兒,卻并未出言阻止。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掩飾以及彌補,而這一刻他不想解釋也不想掩飾。雙眼緊閉猶如一個等待着宣判死刑的罪犯。“你以為我怎麼能輕易的找到你、你以為十年前的那場綁架案是怎麼造成的?就是如今站在你面前你所謂的朋友和他的家人一手造成的,所以你所有的痛苦、傷害、委屈都是如今你拼盡全力所保護的人造成的。”安東尼的臉色猶如死灰。朋友——木槿汐這應該是你最後一次稱呼我為朋友了嗎?“是嗎?”女子的聲音極其低,似乎極力的想要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是、是我害的。是我将我們的地址用定位導航系統發給了他們…。”安東尼的雙眼已經閉上,等待着女子宣判死刑。等了半天卻隻等來了額頭上的一記狠瞪。擡頭對上女子如花的笑顔。“一切都過去了,而我現在隻記得、也隻看見有一人為我擋槍支、涉危險,而這人是我的朋友,我木槿汐的朋友。”------題外話------木姑娘的内心是很強大的。下章咱們更強大的宋先生就要出來溜達溜達了☆、想死嗎?遲了葉尋風而動、話随風而逝,但這一刻安東尼的心卻跳躍不止,不為其他,單單為那一句朋友,肝膽相照的朋友,他想在木槿汐的心中還是相信着他的吧?相信他不會做出傷害朋友的事故來。這樣的相信使他動容、這樣的守護使得他心動。所有的委屈以及對這個世間的不滿在這一刻化為一江春水随風而逝,那些曾經以為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也終于在此時劃上了圓滿的句點。木槿汐,謝謝你讓我愛上你。用盡全力按住一旁的石岩強行起身,另一隻手捂住腰間還在流血的傷口,一張蒼白的臉對準刀疤男,“李勇,你現在是要将槍口對準我嗎?你覺得爹地知道之後的後果會是怎樣的?你覺得你還有可能活在這個世界上嗎?”随即便見安東尼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物,岩洞内的光線并不太明顯,但依舊清晰可見玉佩之上一個碩大無比的“安”字。此乃安家的傳家玉佩無疑。一旁已有不少人反應過來,随即紛紛以臣服的姿勢跪倒在地。見此玉如見安堂主,這是他們幫派的規矩。而這玉佩晶瑩發亮、必定假不了。望着四處紛紛跪地的人兒,刀疤男慌了,安東尼說的沒錯,這裡隻有他見過安家的公子,而他剛才既然用槍傷了安家的少爺,如若被安堂主知道了,等待他的必定是死亡,不!或許是比死亡更恐怖的事。安東尼又将手中的玉佩往前亮了亮,“怎麼?見着玉佩還不臣服,你這是想造反嗎?”句句話語砸到刀疤男的痛處,前也是死、後也是死,此時他原本猙獰的面容也早已糾結在一起。盡似要将安東尼的血飲個幹淨。“你以為你拿了個玉佩就是安少爺嗎?這玉佩有可能是你撿的,再說了我還真不能确定這玉佩是真的呢?你們說是不是?再說了,安少爺會為了一個女人拿出安家的祖傳玉佩,這怎麼可能?”現在他隻有兩條路——要麼等着接受安堂主的懲罰,要麼将安東尼殺死讓一切從未發生過。很顯然,目前他選的是後一種,畢竟安東尼已經是個半死的人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打不赢大夥。“都愣着幹嘛?還不将這個假扮安少爺的家夥給處置了。”衆人雖是疑問,但卻不敢反抗,畢竟安少爺長什麼樣他們也沒親眼見過,但他們目前的頭可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一時之間紛紛握住手中的武器向着木槿汐他們沖去。見此,安東尼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望着刀疤男的眼神猶如冰霜。背脊上突然傳來一個淡淡的輕撫,“别擔心,還有我。”迷離光芒之下,猶見女子身子輕轉,以母雞護小雞的姿态護在他的身前。擡頭對上的是一雙含笑的漂亮眼眸。要死了嗎?也好,能與你死在一起——木槿汐。想象着的血流沒有,尖叫聲沒有,倒是有一陣陣倒抽氣聲。可這抽泣聲的始作俑者不是他們,而是拿着武器襲擊他們的人們。木槿汐愕然,一雙眼睛眨了眨,随即露出了一絲不合時宜的清爽笑容,“你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衆人的圍攻之下,一男一女緊緊相擁,女的清秀靓麗,男的高大挺拔。被忽視的刀疤男不滿了,“你們有完沒完?”聞言,宋毅的眼神一冷,随即淡淡的轉身,一張精緻的臉龐在昏暗的光芒之下顯現的更為清晰。“你動了你不該動的人,十年前是、十年後亦如是。現在想死是嗎?不好意思,遲了……。”☆、舊賬死亡的要挾、死亡的氣息悠悠的傳蕩在這個靜谧的淵谷之内,在這一刻,刀疤男突然覺得脖子緊了緊,似乎一把無形之刀狠厲的比在他的頸脖之上,他不怕死,可此時卻被這股無名的殺氣震了震,心跳也不由加快。退後一步,大聲道,“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要老子死老子就得死啊?你他媽先去死吧你…。”宋毅轉身,琥珀色的眸子不着痕迹的飄向刀疤男,隻一眼,隻需一眼,那原本滿臉殺氣的男子便噤了聲。宋先生的嘴角挂起一絲優雅且淡然的笑容,很奇怪此時這樣的笑容在衆人的眼中看起來倒是極為恐怖以及詭異,隻有一人望着這笑容是歡喜的。這人當然是木姑娘是也。“我是誰我想你們應該沒有必要知道,又或者說你們不配知道我是誰?”刀疤男的手指已有些顫抖,半饷将手中的搶舉起對準宋毅,“你他媽這是找死嗎?”明晃晃的槍靶,尖銳的聲響,一切的一切使得木槿汐的眉梢微微皺起,她從小便不怎麼喜歡槍,也不喜歡被槍支指着,而如今這槍支指着的是她最為重要的人。這是她不允許,也不能容忍的。上前一步,擋在了宋毅的身前,陰沉着一張臉,“你知道嗎?現在你做了我所不能容忍的事。”明明是極其陰沉的天氣,明明是詭異至極的氛圍,此時宋毅的心中卻無端的感到一軟,單單為槍支相指之時,木槿汐能挺身而出的那份勇氣以及愛。小汐,謝謝你。還有他現在也做了我不能容忍的事——那便是惹怒你。陡然對面原本還氣勢浩瀚的人也不知怎麼的突然跪倒在地。驚恐的睜大雙眼,“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站在木槿汐身後的宋毅淡淡的回首,視線掃過一衆準備上前幫扶的人身上,“怎麼這時候還給我鬧兄弟情深,想上前幫忙對嗎?行啊,别怪我不告訴你們,傷害安家少爺這個罪名你們承受的起嗎?人家還在那邊流着血呢?您要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就都上吧,對了!旁邊的山坡上還有刀把呢,都舉着上呗。”衆人的目光紛紛随着宋毅的視線轉向那處靠在牆角的安東尼身上,莫非這人真是安家的少爺?半饷,人群之中一人走到安東尼的身旁将他扶起,“小的這就帶少爺下去療傷。”緊接着人群已經全部轉到安東尼的身邊。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着——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再說了他們剛才可看見這位真的拿出了安家的傳家玉佩來着。“你們都給我站住——你們難道忘記了安堂主之前所交代過的話嗎?”“你們現在是要造反嗎?”最先扶住安東尼的那人轉身,“安堂主交代的話語我們一刻也沒忘記,可現在我們知道什麼才是最為重要的,安少爺是安家的唯一繼承人,所以他不能出事,也許這位安少爺是假的,但是——如果他是真的,讓毀掉的不僅僅是安少爺還有安家的希望和我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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