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如此禽獸之事,冀王太陽穴一陣抽痛。冀王的話讓顧笙一陣茫然,但白子卿卻是聽的真真切切,他也是男子,明白男子的那點龌龊心思,他跳上馬背,将顧笙圈在他的雙臂與胸膛之前,似乎在是懲罰顧笙四處招蜂引蝶,一個姬夜,一個又是冀王,他才稍稍沒有留意,主子就已經招惹了晉國兩大權貴,他的雙臂狠狠夾了顧笙一下,但這樣的懲戒根本就不夠。馬匹疾馳而去,顧笙一路颠簸,都快散架了,一回到質子府,白子卿就沉着臉伺候她換衣。淨房内光線昏暗,顧笙抱着幹淨的衣裳,看着她面前少年,“子卿啊,我自己可以換,你先回避一下。”少年好像不太像願意離開,但顧笙眼神堅持,他這才轉身走出了淨房,面色冷漠。顧笙開始換衣時,才發現手腕和手臂上都有明顯的紅痕,這些都是拜白子卿所賜,顧笙現在好歹也是他的主子,實在難以想象,若有一天,他成為天下霸主時,還對自己做出怎樣可怖的事?顧笙走出淨房,發現白子卿就站在淨房門口,他擡眸看着隻能挨到他胸口的顧笙,像是醞釀已久,道:“離他遠些!”他指的應該是姬夜。顧笙正要解釋,系統嘤嘤嘤了幾聲:“宿主,你就哄哄反派吧,再這樣下去,我的小心髒都快受不了了,他還是個青春期的少年,難免沖動。”不用問,顧笙也知道白子卿的黑化值又增了:“子卿,你真想多了。”白子卿的執念十分清晰且直接,他雙手握着顧笙纖細的肩頭,除卻掌力很大之外,看着顧笙的眼神也煞是陰厲:“主子,他能給你的,我也行!你等我,用不了多久,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她要毀了天下,他便替她毀了,她要得到天下,他便替她奪來!滴答——鮮紅滴落的聲音将顧笙拉回神,顧笙知道,白子卿從一開始被遺棄,到後來又被帶回楚王宮,他太沒有安全感了,所以才将她視作是他的一切。這樣的占有欲,也同樣是掌控欲,他已經想操控顧笙了。顧笙不敢激怒了他,忙說:“子卿,我先給你包紮傷口。”白子卿很喜歡看着主子對他好,他身上今日又新添了數道傷疤,深淺不一,他唇色發白,是流血過多之故,但包紮的過程,沒有吭一聲,全程都盯着顧笙的眉眼看。包紮過後,白子卿的情緒才稍稍平複,顧笙試探性的問:“不生氣了?”少年似乎脾氣很大:“你說呢?”顧笙:“……子卿,别生氣了?”少年内心剛硬如鐵,但主子的示弱很有效果,他白皙的臉上總算是蕩出一抹淺笑:“今晚我要吃你親手煮的魚。”顧笙:“……艹!”到底誰才是主子了?!顧笙在後廚忙活時,白子卿就站在她背後,看着她後脖頸細小的絨毛,還有她白皙纖細的手腕,在顧笙沒有留意時,少年的唇微微揚起,他想這樣看一輩子。主子隻能為他洗手作羹湯,隻能是他一個人的!顧笙一轉身,少年的唇近在咫尺,她的額頭擦過了少年的薄唇,一瞬間,微涼中帶着柔軟的觸感在額頭蕩開。她看見,少年笑了,眉眼如畫。這孩子……肯定是故意的!主仆兩人用了晚飯,又飲了些濁酒,是以,白子卿的黑化值才穩定在了70,但依舊處于随意可能爆發的狀态。是夜,顧笙準備睡覺時,見少年赤着膀子在她面前晃悠,他微微上翹的眼角好像是在傳達一個“我比他更好看”的眼神。少年雖是清瘦,但褪下衣裳後,的确又是另一番光景……顧笙是個顔控,可少年不亞于是她自己養大的反派,她當然不能那麼禽獸,遂撇開視線:“子卿,把衣服穿上。”白子卿再也不是那個對主子言聽計從的殺手了。好像知道顧笙是女子之後,一切都變了,他理直氣壯:“我身上帶傷,不宜穿衣。”顧笙:“……”加入佛系派的系統忍不住冒泡:“宿主,我覺得反派可能是想勾引你。”為你生,為你死·11紫銅鎏金大鼎溢出淡淡的熏香,夜風不知從何處吹來,殿内紗幔飄飄起舞,讓人無端油然而生一種旖旎之色。姬夜邁入内殿,他雖是尚未娶妻,但身邊美姬無數,各國贈送的佳麗還曾為他生育過子嗣。然而,姬夜唯有一腔的野心抱負,他想要的是天下,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女子對他而言不過隻是附庸,如那些奇珍異寶一樣,無甚區别。高興了可以擁入懷中肆意品嘗,轉頭也可贈給旁人。但今日不知為何,姬夜的步子有些急促,他迫切的想要見到帳内人,待層層薄紗幔帳被他撩開,果然就見一美人背對着他,正跪坐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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