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伸出右手,指着上面的泛着白光的年輪,“我,兩千三百歲了,不小!而且,不是妖精,我如今已經是個正經的桑樹仙了!”鶴柃身上一絲活人的氣息都沒有,白的透光的臉頰有時候還會滲出可怖的魔氣。桑夏原本是有幾分怕他的。奈何鶴柃總愛調戲她,嘴上的便宜沒少占。兼之他除了樣貌可怕,戰鬥力着實渣。若不是看在他那玉做的小身闆禁不住敲打,依着栖梧山的傳統,她定要痛痛快快的暴揍他一頓。鶴柃勾了勾嘴角,潋滟桃花眼大膽直接的看向桑夏圓鼓鼓的胸口,贊道:“是不小!”桑夏抱胸後退一步,跳腳罵鶴柃,“你就是個醜八怪,色魔!”“嘿,你說我色我也就忍了,我怎麼醜了?魔族鶴柃将藥箱收拾好,從袖子裡取出一個黑色的玉質小瓷瓶遞給南槿,“裡面是一顆調養身體的仙丹,你吃了。”南槿沒接,拉過一旁的毯子蓋在了腿上,道:“玢垣托你給我的吧,我不要,你還給他吧!”鶴柃停下轉身欲走的動作,皺眉盯着南槿。然後疾走兩步上前,直接上手,打開瓷瓶,取出仙丹,整個兒塞進了南槿嘴裡。“你幹什麼?”“又不是毒藥,你吃了就是,能增加不少修為呢!”“你”南槿張了張嘴,對着鶴柃卻又說不出什麼。“你們做神仙的就是矯情,那孩子根本就不可能平安的降生,甚至會要了你的命,提前将孩子取出來有什麼錯?”“還有,你們從前的事,我大概也知道一些。”鶴柃收拾好藥箱,提了把椅子坐在了南槿身旁,開口問她:“你知道他為什麼會入魔嗎?”“魔界的人都說,他是運氣好,被魂寂刀砍了,不僅沒有魂飛魄散,魂寂刀還認他做了主人。”鶴柃嗓音尖細,笑起來尤為?}人,像是一隻破了洞的風箱,隻餘木頭摩擦發出的吱吱聲。“被生生削去了皮肉,這種痛豈是常人能忍受的。”五百多年前,玢垣跟老魔王那一戰,原本能不費吹灰之力取勝的,卻急于求成,一到南荒就開打。魔界戾氣遍布,随便一頭妖獸都能将一個上仙品階的神仙整個兒吞吃入腹,但他那會,瘋了一樣,拿着把破劍就沖進魔族把守最嚴密的陣營。“其實,他被砍是因為你!”南槿不解,玢垣代表天族去鎮壓魔族動亂,他被砍和她能有什麼關系?“他不僅救了你兩回,還為你死過一回,有什麼事值得你和他賭氣,至今都不肯原諒他?”南槿苦笑,賬不是這麼算的,傷害是不能互相扯平的,也不能用恩情去填補。“他被砍和我有什麼關系?”鶴柃搓了指節,壓着嗓子道:“魔族禁地有一條通往外界的捷徑,他沖進去就是為了做什麼,你應該知道吧!”原來剛醒來時,那個令她感同身受的夢境是真的,她的元神在他的護體仙澤裡養了那許多年,看到的是他的記憶。“你失去了孩子,痛不欲生,你以為他就好過嗎?那同樣也是他的兒子!”“那天,他一個人硬闖九重天,抽了害過你的那個人的仙髓。回來之後,滿身是傷,還惦記着你的身體,煉制了這顆仙丹。”“我一個天生天養的魔,都要被他打動了。”“如今,你體内殘餘的神襄木氣息也已經傷不了他了,你們就好好的在一起吧!”南槿心裡知道,孩子這件事不能責怪玢垣,可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那個她已經親眼見到過,還抱在懷裡的小家夥,永遠離開她了,她甚至不知道該去怪誰!良久,南槿輕聲道,“我想見見他。”鶴柃扯着腮幫子笑了笑,“這就對了,你們經曆了那麼多,在一起不容易,按你們神仙們文鄒鄒的那套說辭,須得好好珍惜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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