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越演越烈,說什麼的都有。齊王府老王爺齊博恒、老王妃郭氏坐在上首,左邊依次是四個兒子。右邊則是兒媳,嫡次女。
齊王育有五個兒子,兩個閨女,十八個孫子,四個孫女。長子齊佑駐守邊關,如今在王府内二子,齊斌。三子,齊昊。四子,齊天。五子,齊浪。
齊家十八子。齊煜恒。齊煜堂,齊煜程,齊煜康,齊煜琛,齊煜坤,齊煜傑,齊煜峰,齊煜甯,齊煜然,齊煜熙,齊煜瀚,齊煜翔,齊煜耀,齊煜輝,齊煜坤,齊煜泰,齊煜哲。
孫女,齊婉兒,齊舒兒,齊萍兒,齊秀兒。
長媳,張氏,二房劉氏,三房謝氏,四房慕容氏,五房李氏。
齊王妃看向二女兒,齊君華。歎息一聲:“君華,當年我們都錯了,原以為你性子跳脫,不願踏入深宮。隻因龍隐寺,傳出一句:鳳星現得此女得天下。
我與你阿爹還有你長姐,未經過你同意,串改了你的命格,也因此害死了你姐姐,卻不知那個命格該是你的,是你姐姐替你擋了難。
原以為此事就此了了,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要踏入深宮。
當年你姐姐來跟我們提及,你跟皇帝的事,我們還不信,這些年你不提,皇帝也不提。
母妃知道你們是覺得愧對長姐。這事啊,是你父王母妃的錯,當年或許我們聽了你長姐的話,你們的命運應該不至于如此。如今你早就是一宮之主,你姐姐也不會死。”
君華瞪大眼睛,半晌她什麼也沒說,若論對錯,該怨誰,不該怨誰,這都是命。
齊老王爺也歎息一聲:“君華,苦了你,你也别怨父王與你母妃,你是家中幺女,上面有五個哥哥,一個姐姐,全家最寵愛的就是你。”
君華眼眶微微泛紅,點點頭:“父王母妃放心,君華不怨,長姐為我舍了命,我本就因心結才青燈古佛十餘載,如今皇帝讓我入宮,我亦是不願的。當年之事,皇帝何嘗不是想将我們姐妹二人收入皇宮,才遲遲沒有與長姐表明,如今就算入了宮,君華的心也早已歸于平靜。隻是畏懼皇權罷了。”
老王爺歎息一聲,他也知,他家手握兵權,且兒郎二十好幾,各個肖勇善戰,就連最小十八,今年也上了戰場。不光是皇帝忌憚他們齊家的。其他皇子,皇子的母族,幾大家族,誰不忌憚他們齊家,如今他們齊家,容不得行差踏錯。
老二齊斌忍不住到:“小妹,當初你就該早早嫁人,如今說啥都無用,如今你入宮,坐上那一宮主位,自然不能任着性子來,雖說年紀有些大,但還是要有個兒子傍身,将來不說别的,有父兄們在,定是能護住你們。”
老三也出聲到:“小妹,二哥說的對,有哥哥們在,還有你這幫侄子在,你該為你的後半生,好好思忖。”
君華這次是真的落了淚,她在齊王府這三十餘載,雖說一直在小佛堂,青燈古佛,但父兄,嫂子們從未虧待她。
“多謝父兄,母妃,嫂子們。君華知曉了。”
院外傳來一聲鷹鳴,随後就傳來鬧哄哄的聲音。堂屋内壓抑的氣氛,瞬間就消散了,老王爺看向幾個兒子。
老二齊斌站起身到:“父王兒子出去看看,定是幾個小子調皮。”
齊斌剛要起身,一個歡快少年的聲音,傳了進來:“二哥,三哥,你們快來看,好大一隻海東青,它在我們齊王府上空盤旋。快拿箭矢來,我非要把它射下來不可。”
又是另外一個少年的聲音:“胡鬧,海東青你也敢惹,不要命了?”
“十一,不得胡鬧,海東青,你們都忘記了,誰擁有海東青。”
沒等十一回答,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胡鬧啥,都給我站直了。”
這是老王爺的聲音,老王爺聽聞兒孫的議論,再也坐不住,海東青整個東陵國,也就攝政王有兩隻,一公一母。他們家那些皮猴子,可不要闖禍,将海東青給射殺了。
“祖父。父親,叔伯。”
衆人紛紛行禮。老王爺擡頭看向空中的海東青,此時海東青似乎辨認出來了,它比來送信的對象,那個魁梧老頭。
它鳴叫一聲就俯沖而下,吓得齊斌幾兄弟紛紛拔劍護住,齊博恒與幾個臭小子。
然,海東青隻是鄙視的看了衆人一眼,露出它腳腕上的信桶。衆人此時也看到那個信桶,老王爺推開衆人伸出手迎接海東青,海東青輕聲落下,并沒有落在衆人身上,二人落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龐然大物,再看那一身皮毛,銳利的眼神,衆人都呆愣了一會,隻有老王爺走上前去,解開信桶。海東青依舊在院子裡踱步,沒有要有的意思。
然後下令到:“老四,去給海東青弄兩塊肉來。老二、老三,老五留下,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
衆人散去,老王爺打開信桶,将一張紙展開,當看到德陽兩個字時,他熱淚盈眶。顫抖着嘴,話都說不出來。
幾兄弟面面相觑,同時湊上去看信,這一看不得了。幾兄弟都紅了眼眶。許久後老王爺才控制好情欲,邁步往書房而去。
老四弄來幾塊生肉,來到院子裡,準備給海東青喂食,才發現氣氛不對,他将幾塊肉一起丢給海東青,環顧四周,才發現他父王不在,自由兩個哥哥和五弟在,這幾個都是雙眼紅彤彤的,又似乎呆愣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老四好奇的挨個看了看,最後還是老五第一個爆發,質疑的到:“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攝政王該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話落,他也覺得不太可能,剛才他可是看到了那塊玉佩的。那不就是鳳佩嗎?
“不會,大妹肯定活着,而且還離我們很久,不行我的去一趟,卻接大妹回家。”
老四一臉懵逼,但他還是聽明白,他大妹還活着。活着。小時候因為年紀相差不大,他和五弟最是疼愛大妹妹,二哥三哥最是疼愛小妹,大哥那是一視同仁。沒想到大妹妹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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