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賀蘭隐同自己父親說了什麼,回去之後祁珩一提未提祁潆薇的事情,隻交代她好好準備婚事。其實豫平候府這段時間都在準備大小姐的婚事,對他們來說也沒有多大的差别。祁潆婼此遭才真是放了心,便專心在家裡待嫁。轉眼便到了婚期,天還沒亮祁潆婼就被拖了起來梳妝打扮,換上嫁衣。祁潆婼迷迷糊糊被像木偶一樣來回擺弄,任由姜嬷嬷闆着一張嚴正不苛的臉往自己臉上刷了一層又一層的粉,然後由着喜娘給她蓋上蓋頭。祁潆婼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情,雖然對豫平候府也并不是感情多深,但此時清楚地知道自己要離開,心裡還是有些不舍。可婚事卻由不得她傷春悲秋什麼,沒多大會她就被塞進了轎子,隻聽得外面鼓樂喧天,祁潆婼恍恍惚惚地終于清楚意識到,自己要嫁給她了。皇家禮儀繁雜,等祁潆婼被塞進洞房,已經渾身酸痛的不行了。那些膽子大的想來鬧洞房的瞥見賀蘭隐寒若冰霜的臉色便也不再敢造次了,賀蘭隐冷着一張臉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然後猛地把門一關,讓本來等着來服侍的甘草艾葉都忍不住一顫。祁潆婼立即不滿地抗議起來:“我還沒卸妝呢!”她因為還蓋着蓋頭,連帶着聲音也顯得悶悶的。賀蘭隐嘴角一勾,輕輕走到她身邊,由于喜嬷嬷都被他趕了出去,他便直接伸手掀開了她的蓋頭。祁潆婼臉色一紅,隻見眼前的人一身紅袍,襯得他那本就英姿勃發的眉眼更為深邃俊朗,他微微彎下身子,擡起她嬌小的臉便輕輕落下一吻。“别!”她慌忙捂臉,“全是粉,你快把甘草艾葉叫進來給我卸了,累死了。”他輕輕皺皺眉,還是妥協地将房門打開,放甘草艾葉進了來,自己轉身走了出去。甘草和艾葉給祁潆婼卸了臉上厚厚的粉脂,服侍着祁潆婼洗漱了一番,褪去了繁複的嫁衣。剛做完這繁雜的一系列,賀蘭隐就推門走了進來。他顯然是剛剛沐浴了一番,一身月白色綢衫襯得他周身淩厲氣息都少了幾分,祁潆婼還從未見他穿過這麼柔和的顔色,一時之間竟看得呆住。甘草哼哼唧唧地替祁潆婼攬好長發,卻還是擔心自家姑娘受欺負,便一粗嗓子鼓起勇氣道:“姑娘,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吧!”賀蘭隐的眼裡立即射出冷光朝甘草看來。祁潆婼吓了一跳,忙說:“不用不用,他不會欺負我的。”甘草滿臉的不信道:“是嗎,姑娘你不用怕,甘草會誓死保護你的!”艾葉手腳麻利地幫祁潆婼收拾好,忙不叠地将一臉慷慨的甘草拉了出去。祁潆婼也換上了大紅團錦琢花輕紗長袍,坐在床前一動不動地緊張盯着自己的腳尖。盡管她和賀蘭隐已經那個啥過了,但新婚之夜,她還是很緊張的。賀蘭隐不疾不徐地走過來,看了一眼眼前女子嬌小的臉和低垂着的如畫眉眼,頓時覺得喉頭幹渴起來。他伸臂打橫抱起她,将她輕軟的身子放在被褥之中,她緊張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動作,他卻突然停了下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當初為何要嫁給賀蘭歸了吧?”他泛着涼意的聲音一字不落地鑽進祁潆婼的耳朵裡,讓她本來緊張的心瞬間涼了一大截。“這個都過去了,你就不要再問了。”她支支吾吾地說。他卻輕笑着将她的烏發别到耳後:“你覺得,可能嗎?”她輕輕打了個寒顫:“那你要答應我,不能發火,這事兒就當做是過去了。”“好。”他答應得倒是爽快。祁潆婼便心情忐忑地将事情的經過對他說了一遍,一邊說還一邊觀察着他的臉色,見他面色還算平靜,便結結巴巴地将事情說了一遍。他聽完許久沒出聲,她有些不安地捅捅他:“你沒生氣吧?”他卻一把攥住她的手,猛地将她拉向了自己懷裡,祁潆婼腦袋撞上他精瘦的胸膛,頓時狠狠一痛,她睜着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擡起頭看向他,卻見他一臉森寒,似乎絲毫不為所動。“你,你能不能别這個樣子,方才答應我什麼又忘了嗎?”祁潆婼急道。“是不是在你心裡,我一直是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所以你便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認為我就無能為力了?你就高尚偉大,能自己一力承擔了?”他的語氣顯得格外譏涼。“我沒有!”祁潆婼慌忙否認道,“正是因為你什麼都能為我做,我才害怕。我怕你觸怒你父皇,怕你為了我去對抗這天下,我,我不舍得。”她輕輕下頭,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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