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拉姆睡眼惺忪地站在舒暢身邊,低聲嘟囔:“船速太快,風大,甲闆上簡直站不了人……,boss,你決定吧,我沒意見?”boss——舒暢聽到這個詞,翻了一眼圖拉姆,這一點是那幾位模特教導他的:“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我們是血族啊,血食越多應該越精神。可看看你——别人抱妞越抱越精神,你正好相反。你不是凡事喜歡提前計劃麼,現在是不是做好了生産‘半吸血鬼’的計劃?”“我,我隻是想看到模特躺在太陽椅上,可風太大……”圖拉姆略有點羞澀地嚅嗫。“哈哈,不錯”,舒暢馬上摸着下巴,暢想起來:“嗯,等她們躺上去,我們坐在艙内,既無日光暴曬之憂,還能看到一番獨特風景……不知道,從下面看,風景如何?”圖拉姆流着口水,頻頻點頭:“一定不錯,你想,絲緞般柔嫩的脊背、美麗的弧線、柔順的腰身,昨晚還在懷中跌宕起伏,現在全方位呈現在你面前,你可以從三位角度任意觀看……嘿嘿嘿嘿!”迪倫冷冰冰地打斷兩人的意淫:“閣下,我們正在讨論航線問題,可您剛才的回答與航程無關!”“按你說的辦!”“遵命——一路直航,沿途不停”,迪倫重複了舒暢的命令。遊艇陡然加快了速度,等拐過哈豐角,海面上的船隻漸漸稀少。有時候,航行整天見不到一艘船,這正好方便了舒暢與圖拉姆。高速行駛的船風大,模特們沒有其他娛樂,隻好每日在艙内與他倆做chuangshang運動。于是,這兩人的船艙便終日呈現一片淫靡氣氛。經過短暫的雙向選擇,舒暢與圖拉姆的遊伴逐漸固定下來,舒暢的伴侶就是那位最初的模特拉拉,圖拉姆最不地道,說好的給别人留一位,可他倒好,把剩下的包圓。幸好船上還有一位女性——那位模特的形象設計師,她的存在令舒暢不至于觸犯勞工法——當然,作為妖魔,誰會顧忌這個。不過,在枯燥而乏味的海上旅行中,那位形象設計師倒是沒用多久就分清了形勢,于是,她……也同流合污了。越往南走,海面上船隻越罕見。等船駛進南印度洋,遊艇最後一次加油。那是艘從坦桑尼亞的達累斯薩拉姆港開往日本橫濱的非洲油船,船上的船員望着加滿油的海藻号偏離了近岸航線,勇敢地駛向印度洋深處。這是海藻号在世上最後一次露面,再度漂浮在大海上時,它已經換了另外的名字。之所以說海藻号“勇敢地駛向印度洋深處”,那是因為在這個季節,馬達加斯加附近海面盛行旋風,駛入的船隻極易被旋風吹翻。這是此航線船隻稀少的原因,也是當初海盜選擇此處躲藏的原因。但是,越過馬達加斯加屏障,跳出莫桑比克海峽,海中地形豁然開朗。沒有高山形成的環流,馬達加斯加東部則成了“平靜之海”,它北部城市安采拉納納是“世界最大港灣”,由于地理上的先天優勢,更成為印度洋上的主要造船基地。安采拉納納舊名迪耶果蘇瓦雷斯港,二戰時期,日本海軍在太平洋上橫行無忌時,日本海軍的戰略家們把眼光放在了印度洋上。當時馬達加斯加島上的迪耶果蘇瓦雷斯港還控制在維希法國的手中。日本期望通過外交努力,使聽命于納粹德國的這個法國政權将此地的設施提供給日本聯合艦隊使用。英國政府獲悉這一消息,便搶先發起了代号“裝甲”的馬達加斯加登陸戰。此後,安采拉納納成了英國艦隊在印度洋的重要補給基地,它強大的造船修船能力就是這樣發展起來的。這是一周後,安采拉納納港。一艘小遊艇停在幹船塢。跟動畫片中的情景一樣,馬達加斯加的海水是綠色的,藍中透綠,與其說偏藍,不如說更偏綠,綠得發翠,正像一杯苦艾酒。此刻雖是午夜,在豐厚加班費的誘惑下,船塢的修理工人還圍着遊艇忙上忙下。周圍無數的探照燈将小船照的通亮,船頭,馬立克戴着眼罩,表情兇橫地監督他們工作。小遊艇已經換了漆裝,原先的白色被刷成不起眼的暗灰色。艙面也多了許多設備,現在看來,它更像是一艘渡輪而不是豪華遊艇。不過,艙内的裝飾變化不大,即使偶有變化,也隻能說它變得更精緻了。此時的舒暢正躺在樓頂玻璃椅上,手裡把玩着拉拉小姐那對健康飽滿的胸乳,渾然不顧周圍的機器聲。這是一對标緻,渾圓,直挺的rf,摸起來手感很不錯,綿綿的,滑滑的,它飽滿的以至于一隻手握不下。在舒暢的揉搓下,那rt已黑中發紫,腫脹着,向外翹立起來。手無意識地順勢而下,平滑地掠過腹部,腹部平坦堅實,規整優雅的肚臍令人愛不釋手。日子遞嬗的腳步踉跄而行,霍然回首,以往的潇灑、坦然、從容的歲月竟栩栩如生地呈現在眼前,但陡然間便覺得在無數次的亮麗之後它們竟無可奈何地枯萎凋零了。這一刻,舒暢知道他不能這樣,這樣下去會被生活摒棄,會墜入無可挽回的境地。然而,……,然而他心裡面雖然嘀咕着不能這樣,但事實上已熟稔了這堕落的感覺,身心都沉醉在堕落的快感裡。也許這就是每位新吸血鬼都經曆過的思想嬗變。最初,他會試圖對抗自己的行為,但是本性最後會占據上風,他會逐漸習慣新的生活方式。最後,他徹底明白了自己已經不是常人。于是,他遠離繁華的地帶,孤獨的生活,不與任何人接觸。由于他們本身的體質,他們不會衰老,他們會活在世界上目睹周圍世界的變化,目睹他從前的親人和朋友相繼死去。而他隻能日複一日的用鮮血和生命作為自己的食品。于是,周圍的人類對于他來說不過是一些弱小的生物罷了,他們已經完全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尊重和愛護人類了。于是,他們藐視人類,而且生出強烈的嫉妒心……最後,他們變成了惡魔。懷中那具軀體正變得越來越燙,一陣陣柔媚入骨的低哼聲斷斷續續響起,伴随着“嗯……嗯……”的聲音,喘息聲、呻吟聲越來越低沉,它慵懶地、帶着濃厚的顫音,穿透力十足的抵達舒暢心中。thereinlyohgweshoulddo,f**k!——舒暢俯身,文雅地請求:“拉拉,讓我進去吧?”拉拉沒有說話,隻是虛弱地擡起頭,媚媚地“哼”了一聲。但随即,她感覺對方身體僵硬起來,并逐漸向外散發一股陰冷的氣息。“快來……”拉拉低喊。對方依然不動。他說他叫“詹姆斯·邦德”拉拉耐不住了,她催促:“快,我等不及了……”舒暢還是不動。拉拉還像催促,樓梯旁響起急驟的腳步聲,圖拉姆幾乎是手腳并用地爬了上來,邁進平台時,他一個沒站穩,翻滾着滾到舒暢腳下。“在哪兒?”,還沒等爬起,圖拉姆已一疊聲地發問。拉拉見圖拉姆上來,知道今晚沒戲了。她連忙整理衣服坐了起來——當然,她的“衣服”也很簡單,就一塊浴巾而已。在拉拉披浴巾的功夫,迪倫也上了樓頂,他沒有圖拉姆那樣慌亂,一步步走得很穩,但頻率很快,一眨眼功夫,他也站在樓頂平台,詢問:“它在哪?”舒暢沒有回答,他兩眼望向遠處。拉拉跟他離得最近,感覺舒暢渾身肌肉都繃了起來,她原先以為這種緊繃是為她,現在她知道不是。連續兩問都沒有得到響應,拉拉知道自己再問也是白搭,她順着舒暢的目光望向遠處,此刻,船頂所有人正做着相同的動作。這艘小遊艇正被趕工的工人照的燈火通明,船外,碼頭上雖也有稀疏的燈光,但在遊艇周身的強光之下,遊艇外的一切顯得深幽黯淡,拉拉雖極力眺望,但她看到的仍是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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