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說的岑子墨又煩又悶,她倏地直起腰:“我清白得很,我雖愛玩兒,可自問從沒跟任何一個男人亂搞過。您是我親媽嗎?拿我和陸時城比?他沒上過其他女人的床您信嗎?他敢這麼說嗎?”洩恨似的,又太過直白,岑母臉上頓時變得十分難看。生意圈裡,岑母大風大浪見過,更不要說那點子男女破事。母女倆沉默下來。“你傻嗎?你沒做卻白擔虛名,在外人看,你就是不懂事在外面鬼混。”岑子墨冷哼一聲,她還是那副倨傲的樣子:“憑什麼男人鬼混就是風流?我不信這個邪。”岑母搖頭:“你這孩子,從小一根筋太任性,拿什麼賭氣不好拿這個?當初……”“别提當初,”岑子墨忽然翻臉,心裡陣痛,“媽,路是我自己選的,跪着也會爬到終點,”她臉上一片死灰,“等他老了,作不動了,就會乖乖呆家裡陪我了。”“你這又是何苦呢?”“難道您想讓我離婚?現在這個節骨眼,咱們家離得開中盛嗎?離婚又怎麼樣?我就一定能找到個比陸時城好的?”岑子墨心裡那股怨氣盤在胸口,從來沒散過,“别跟我提找個對我好的,沒感覺的人,我死都不會嫁。”母女溝通依舊是什麼都沒談攏。但岑母最後還是婉言勸道:“别的先不說,把煙酒戒了,好歹要個孩子,不管到什麼時候孩子總是自己的跑不了。等你老了,就像媽現在,有個人說說話多好?再說,萬一你生個兒子,陸家的一切到頭來不給他還能給誰去?”岑子墨頓時紅了眼:“是嗎?像我這樣不夠您操心的呢!”“傻姑娘,雖然你有時把媽氣半死,但媽還是覺得有閨女真好,等你有孩子就明白了。”岑母又一把摟過她,“媽還能害你不成?你好好掂量掂量,不說了,你睡會兒。”兩夫妻從家裡出來後,岑子墨依舊情緒低落,但掩飾起來。她重新補了裝,豔光四射,波瀾不驚問:“跟我爸都談什麼了?我們家拿什麼給陸大少您交換的?”她猜對了。岑家隐形資産不少,陸時城看中的是岑家因出事而暫時轉移到其同鄉名下的c市航運集團。這是岑父早年暗中收購的一個項目。也是精明的老狐狸。現在形勢緩和,岑父算平穩落地,因此,航運集團重新挂回自家司機名下。陸時城對航運本身興趣不大,關鍵在于土地,地段好,房地産經過幾輪高速發展,如今不可估量。他胃口确實很大,風險可控,老丈人隻能忍痛。“各取所需的事情而已,你家裡地都在,項目也在,資産跑不了的。眼下,隻是個小小的難關。”陸時城不願跟她多談生意上的事情,雲裡霧裡打了圈太極。跟什麼都沒說,毫無兩樣。岑子墨不滿地踢了一腳車,有東西膈到高跟鞋。她彎下腰,看了幾眼,然後撿起一顆珠子。太普通、根本不能入眼的一顆粉晶珠子。他的車裡怎麼會有這種low穿地心的東西?岑子墨譏諷問:“陸時城,你這是去批發大市場批珠子去了嗎?小情人們一人一顆?我說,你玩女人什麼時候摳摳搜搜的了?一個手串,還拆開送?”陸時城倒真的投過來一瞥,俊眉微蹙,立刻意識到這是誰的東西。那天,在博物院,雲昭的手腕上帶了串不過幾十塊的粉晶珠子。小女孩子随便買來戴着玩兒。他吻她時,似乎手底有些異樣。也許,是當時珠子掙斷了,遺落這麼孑然一顆。岑子墨尖刻的咄咄逼人立刻漲滿整個車廂,陸時城一笑,涼薄得很。兩夫妻相得益彰。他伸出隻手捏了捏眉心,放松下心情。剛結婚那會兒,兩人尚相敬如賓。陸時城私下并不愛說話,和他在外面侃侃而談優雅有風度的樣子截然不同。一個人時,喜歡逛博物館美術館,岑子墨最初耐着性子陪他一起去,但對那些死氣沉沉的東西實在沒興趣。她喜歡一切活色生香的東西。沒辦法,岑子墨承認自己沒那些如此清流的愛好。不過,她對珠寶、時裝這些的鑒賞力就不是鑒賞力了嗎?她心底對陸時城充滿了方方面面的怨怼。氣氛僵硬。她從沒像别的女人那樣嬌滴滴喊過老公,好了喊“時城”,不好,就是連名帶姓。這個檔口,岑子墨更不會先服軟去撒嬌圓場面。憑什麼?途徑寶麗大廈,陸時城罕有提議:“去商場,我陪你買兩件裙子。”完全沒把妻子剛才那些話放心上,有些事情,不值得浪費時間。“我不穿商場貨。”岑子墨硬邦邦堵回來,她心裡意外,有那麼一瞬的開心,但嘴上不肯認輸。彎眉一挑,像是想到什麼,忍不住又說,“你獻什麼殷勤?是不是打算去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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