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衛謙越來越臭的臉色,路迢迢覺得,真痛快!“畢竟您家也算是有體面的人家,我覺得咱們還是給對方留點臉面吧,這次您請客就當為您剛才的失禮賠罪了,我覺得回去之後應該怎麼和家裡交代就看您的涵養了。”路迢迢說的話也并不好聽,可她看着衛謙臉色難看就特别痛快,拿着包站起身來,對坐着的衛謙居高臨下地說:“我先回去了,不用送了,下回您相親的時候還是積點口德吧,小心您出門被紮胎,吃方便沒調料!”說完這話就大步走了出去。雖說是中午,火鍋店裡依然喧嚣,他們這一桌發生的事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況且兩個人全程都是壓低聲音說話,并沒鬧到大喊大叫的地步,到底路迢迢年輕本性又軟鬧不來什麼潑水打耳光這種事,隻有窩裡橫的能耐罷了,威脅人都是這麼幼稚。想着路迢迢最後威脅自己那幾句話,衛謙頂着黑臉居然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起身結賬,就慢悠悠地往外走。衛謙來到車前,看着自己的車,笑就這麼僵在了臉上,這小王八蛋還真把自己車胎紮了!作者有話要說:狗血淋淋的誤會啊~告狀“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把他車胎紮了?”躺在沙發上的任菲被路迢迢逗得不行,差點把手裡的薯片撒了一沙發。“我哪有那個力氣,紮進去也齁費勁得,何況我哪來的釘子啊。”路迢迢坐在任菲家茶幾前的地毯上,靠着沙發吃蝦條,剛才在火鍋店她都沒吃飽就被那個老混蛋氣得跑了出來,真吃虧!路迢迢從火鍋店出來的時候越想越氣,她這是什麼體質,怎麼總碰到這些讓人惡心的渣男。下了火鍋店的二樓,來到門口看到了衛謙的車,越看越生氣,上去就踢了車輪胎一腳。踢上這一腳才發現不對勁兒,看了看果然是車輪上軋上釘子了,她這一腳隻是把那顆隻淺淺紮進去的釘子直接踹了進去。活該!路迢迢當時就覺得挺解氣,背着小包一扭一扭地打車來閨蜜任菲家。任菲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捅了捅路迢迢的腦袋:“你也夠沒出息的,就這樣就覺得痛快了?你怎麼把錢甩他臉上,然後潑他一杯水,就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路迢迢揉着腦袋翻白眼:“那怎麼辦?我還能把他打一頓?先不說到時候抓不抓我,他一個大男人我也打不過他啊。再說了,我憑什麼甩給他錢啊,他說的話真氣人,讓他結賬算便宜他了。雖然我不想占男人便宜,我也不想吃虧啊。”“你可真是朽木!誰讓你來明的了,你不會來暗的啊。”搶過路迢迢手裡的蝦條,任菲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你能!你給我想個轍。”路迢迢順手拿過桌上一包沒開封的栗米條,邊說變撕封口。任菲看着路迢迢非要橫着撕開包裝袋,在那裡和包裝袋較了半天勁,搖着頭心想,這個死心眼兒是救不好了。上前就要給她沿着鋸齒撕開,被路迢迢又搶下來了。“别,這樣不行,看着難受。”路迢迢在茶幾抽屜裡翻了翻,找來了剪子剪開了包裝袋,“看,整整齊齊!”“你這強迫症無藥可治了。”任菲翻了個白眼兒又躺了回去,擡起腳踹了踹路迢迢肩膀:“诶,你還要搬出來住嗎?什麼時候?”“想,我現在先找房子,這不被這次相親耽誤了嗎。”路迢迢其實還想繼續做她的專業,她知道父母不是太希望她幹這些在他們眼裡是朝不保夕的工作,可她幹了三年父母所謂的穩定工作之後一度很低迷,甚至有了抑郁的傾向,再加上那時候她前男友劈腿,真的讓她差點崩潰了。她父母再怎麼希望她穩定工作,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想讓她健康快樂,看着路迢迢一天天像漸漸枯萎的花朵一樣,他們心裡也着急難過。“你想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你不願意接受爸媽的資助,也要記得家裡養得起你,幹得不開心了就回來,身體最重要!”路爸爸在路迢迢第三次說出想辭職之後,和她說了這些話。之前因為辭職和男朋友和家裡的僵持就這樣在一家三口都有意地緩和下,消融了。路迢迢也趁機說想搬出去住。“女兒大了總要有自己的空間,她願意搬出去就随她吧。”路父也開始幫着路迢迢勸自己的老婆。“那你可總得回家看看,我一周也會過去一次,想吃飯了就回來吃飯,缺什麼就回家來拿。”路母還是放心不下。和自己爸媽再三保證自己能照顧好自己,她三年來吃喝都在家也攢下了不少錢,正好這次用得上。“明天你和我去看房吧,我在網上找中介看了幾家,相中了幾個。”路迢迢拿出手機來算了算自己的存款還夠自己折騰一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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