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說得冠冕堂皇,試圖給自己接下來做的一切尋找借口。我甚至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藥是宋東陽準備的,藥是宋東陽喝下的,褲子是宋東陽脫下的,愛是宋東陽找做的。而我,隻是一個“好心腸”、“提供幫助”的人罷了。宋東陽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染上了粉紅,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時而清明,時而迷蒙。他說:“回卧室去。”這其實是一個挺簡單的要求,但我偏偏不想答應。我說:“就在這兒。”我想了想,又說:“一邊看你女朋友被别人草,一邊,一定很爽。”我說完了這句話,馬菲菲特别應景,又叫了起來。宋東陽猶豫了不到十秒鐘,他說:“好。”我的惡趣味變得更濃,我說:“你趴在欄杆上,像動作片裡演的那樣。”他這回卻突然說:“等等。”“等什麼?”我不耐煩極了。他自下而上解開了幾顆上衣的紐扣,又把一個毛巾包裹的東西,從背後抽出,遞給了我。我蓦然猜到了那裡面是什麼東西——那是我遺忘在卧室裡的菜刀。我從宋東陽的手中拿回了它,随手扔到一邊,并不想深入思考,宋東陽為什麼把它帶出來,又為什麼把它交給了我。我不需要任何心軟的理由。宋東陽赤條條地分開腿趴在了欄杆上,我雙手捏住了他一點也不纖細的腰肢。做壞事比想象中容易得多,我沒做過多的心理建設,輕易地強迫了宋東陽同我發生了性關系。辦事的過程中,辦事之後,我留下了很多照片和視頻。宋東陽一直挺安靜的,倒是後來,馬菲菲不知怎的恢複了神智,仰頭看到了我們,發出了非常刺耳的尖叫。她有理智了,但她的同伴們還沒有理智,并不願意放棄同她交纏在一起,她一邊尖叫一邊呻吟一邊詛咒我。我啃咬着宋東陽的耳垂,笑着問他:“你剛剛怎麼不用那把菜刀砍死我啊。”他的眼裡是沉靜的冷漠,他說:“遲睿,我有一點疼。”我滿不在乎地笑,我說:“抱歉啊,我沒什麼經驗。”“那是我賺到了。”他竟然還有心情同我開了個玩笑。我也開玩笑似的問他:“你上過馬菲菲麼?”他沉默了一會兒,說:“上過的,男女朋友,這是很尋常的事。”“你說我上了你,你是不是得當我男朋友啊。”我揉捏着他圓潤的臀部。他許久沒有回應。“不答應也沒關系,但以後如果我有需求,你要随叫随到,”我的指尖在他的隐秘處打着圓圈,“如果你不來,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來。”他依舊不說話,我權當他默認了。天色漸明之時,樓下再沒了動靜,宋東陽滑落在地面上,身上也沒幾塊好肉了,我伸手探了探,還有氣,還活着。我拉開了浴室的門,快速地給自己沖了個戰鬥澡,又把衣服的褶皺盡可能地拉平。我從冰箱裡翻出了一袋面包,一袋牛奶塞到了書包裡,正想出門,又想起了一件事。我把宋東陽手機關了機,又把裡面的電話卡抽了出來,重新上了樓,一眼就看見他還躺在了欄杆邊,凄凄慘慘的模樣。就這麼直接把電話卡放他旁邊,似乎也不合适?我猶豫了片刻,還是低頭粗暴地把他拎了起來,踹開卧室的門,将他扔到了床上,又送佛送到西,給他扯了被子蓋上。我把電話卡放在了他睡醒後睜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背着書包離開了别墅,時間有些來不及了,我該去上學了。今天是難得的大晴天,可以考慮多做一套卷子。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班級基本坐滿了,張鵬擡頭沖我打了個招呼,又埋下頭繼續學習。我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的同桌王娟小聲地問了我一句:“今天怎麼這麼晚?”“昨天晚上碰到了一道很有趣的題目,做完之後精神了,幹脆又做了幾套卷子。”我很自然地說完了這句話,王娟沒有丁點的懷疑,又說:“你也别總開夜車,多注意休息。”“好,以後盡量不開夜車。”我們的對話就此中止,語文老師推開了教室的門,我們提前了幾分鐘開始上課。大課間做課間操的時候,我同宋東陽打了個照面。他難得一個人,臉色有點蒼白,卻微微側過身,擋住了我前進的路線。“你幹嘛擋人路啊。”張鵬生怕我受委屈,搶先開了口。我有點想笑,又有點感動,拽了下他的校服,說:“宋哥應該找我有事,你先下去做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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