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盛夏,小公子卻被趙栩這話冷得打了寒顫。他擡頭對上趙栩的眼睛,他的眼裡毫無笑意,他不是在與他開玩笑。“死還是離開,你們選一條。”剛剛還哭的稀裡嘩啦的公子小姐們安靜了起來,他們不再多做逗留,接過管家給予的遣散費快速離開了王府。銀月看着那一包包不菲的遣散費,心中羨慕道:什麼時候也給我一包,我也想走啊。給本王更衣得虧趙栩不會讀心術,銀月也沒有激動之下不小心将心裡話和盤托出。不然的話讓趙栩聽到銀月這一晚上可别想好過了!自從上次柴房事件後至今已過去了差不多大半個月,趙栩愣是憋着氣一句話也沒主動和銀月說過,他在生氣了。雖然你若問他在氣什麼,他自個兒也說不明白。但說不明白并不能妨礙他生氣。他生氣的方式之一就是無視你,當你是空氣,把你全須全尾的從頭到腳從内到外的忽略的徹徹底底!不得不說,趙栩生氣的方式幼稚的像個豆蔻少女。光會在心裡生悶氣,就是不說原因。你若問上兩句,他甚至還會捂住耳朵閉着眼睛瘋狂搖頭道:“我不聽我不聽!”可惜沒人問他。銀月是不可能問的,他巴不得趙栩就這樣無視他無視到天荒地老,最好有一天突然覺得他礙眼,發慈悲把他當個屁放了,那就好咯。入夜,繼趙栩單方面與銀月冷戰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半月。确切的說是44天零10個時辰!趙栩在心裡一天天的掰着手指頭數數,等着銀月自薦枕席。沒想到銀月一拐彎又拐向了西院的方向。趙栩終于忍不住了,喊住了他:“你去哪裡?銀月低着頭指着西院的方向道:“回柴房歇息。”趙栩壓着火氣:“歇你娘的息!去東月閣門口待着!時刻保護本王。”銀月懵逼的擡起頭,心想:趙言一脈被連鍋端了,其他的皇子個個都是頂沒用的繡花枕頭,這邺王府内内外外都派着沈溪的精兵把守,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你讓我去睡走廊保護你?有沒有搞錯啊?銀月心裡雖這麼說,嘴裡卻不敢拒絕,隻當趙栩發瘋,回道:“屬下遵命。”趙栩這才心情好些,他已經想好了如何令銀月讨饒的新方法。東月閣不是還住着一個如月嗎?這些時日他忙前忙後的倒是把他忘了徹底,他想:銀月想必還沒見過如月吧?他如果看見自己昔日的院子讓另一人所住,心裡會是作何感想,一定會!生!氣!趙栩想着眉開眼笑了起來,笑了會兒注意到銀月并未在看他,呼出一口氣:幸好沒被他看見。銀月早就看見了,他眼皮抽搐的厲害,覺得民間傳說十分有道理,大甯皇族一脈确實有遺傳的精神病,你看趙栩他喜路無常,經常莫名其妙生氣莫名其妙嘴角上揚,臉色變得極快兩種極端的情緒切換自如,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啊?趙栩指着東月閣的走廊道:“你今夜就睡在這裡”他咳嗽一聲此地無銀三百兩道:“千萬不要妄圖偷聽屋内的動靜,當然趴窗子偷看也是不允許的。”銀月恩了一聲,規規矩矩的站在走廊之下。趙栩推開房門,跨步而入:“如月本王來看你了。”如月從房内迎出,滿臉欣喜,今日邺王府遣散後院的動靜不小,他自然也聽得清楚,原本他以為趙栩也會讓他離開,他心下忐忑從早等到晚,沒想到非但沒等他遣他走的消息,還等來了許久沒見的趙栩,如月雙眼氤氲含淚,道了聲:“王爺。”趙栩對此并沒有多加注意,他一直在注意走廊上銀月的動靜,他豎着耳朵聆聽,他想:現在他是不是已經忍不住趴在門口偷聽了?是不是已經繃不住臉上雲淡風輕的表情了?他這樣想着乘勝追擊的推着如月壓在床榻之上,啃上了他的脖頸。如月沒想到趙栩如此急切,配合的脫去了腰帶,趙栩隻是啃着他,确保自己這姿勢能讓門外的銀月看着一清二楚,他心裡數着倒計時,數了大半柱香的時間,銀月還是沒有進來。身下的如月全身發紅喘息着,懇求趙栩快些開始。趙栩越啃越不得勁,他一心都在外頭的銀月身上,他想:他怎麼不進來啊?不會是趴在門口哭昏過去了吧?趙栩思前想後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二話不說毫不留念的從如月身上爬起,大步走向房門拉開一瞅,房門外哪裡還有銀月的身影?連走廊上也沒有!趙栩的臉色再度變得難看,他咬牙切齒道:“銀月!”銀月從屋頂飛下:“在。”“叫你宿在走廊你去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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