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晝冷笑:“下回直接掐斷她的脖子。”初檸不敢吱聲了。确認許星晝真不會拿她怎麼樣後,才弱弱補了一句:“你不敢。”許星晝現在一點都不覺得小姑娘有多可憐,把晚飯扔她面前,指着門口:“你給我吃!吃完趕緊給我出去!”初檸的包和宿舍鑰匙全都落在初萍那裡,她乖乖坐在沙發另一頭,腳趾蜷在沙發裡:“住酒店……的錢?”許星晝:“……”許星晝家是個小兩室,一間是許星晝的卧室,另一間是書房。家裡隻有一床被褥,許星晝把卧室讓出來,決定在沙發上湊合一晚。許星晝從樓下買了一套洗漱用品,初檸含糊地洗了個漱,關了燈要睡覺時,才想起剛才手表随手放在洗手台一邊,忘了拿回來。浴室裡的水聲嘩啦作響,洗手台跟浴室隔了一扇推拉門,可以上鎖。初檸輕手輕腳進去,沒看到表,卻看放表的位置多了一包深色……内……褲?!!行吧,初檸還算鎮定,但是臉頰沒來由地燒了一下,莫名心虛。下面果然壓着手表,初檸正要放回去——“啪嗒”一聲。門鎖打開,她驚慌失措,連思考都來不及,隻好飛快地藏在身後。原以為初檸已經入睡,許星晝一愣,下意識看了看洗手台一角。空了。許星晝穩了穩聲線:“初檸,你手裡拿的什麼?”作者有話要說:肚子疼初檸:“……”跟羞赧随之而來的,是心底騰升出的一股強烈的别扭。如果以前在許星晝面前,遇到這種無地自容的情況,她是有幾成化解的自信的。初中和許星晝同桌時,兩人因為三八線鬧了矛盾,整整一上午都在冷戰。那段時間許星晝有一點低血糖,桌肚裡恰好放了初檸當時最沉迷的草莓味軟糖。誘惑太強烈,初檸煎熬地等到了中午放學,許星晝一離開,立刻偷偷拿了兩顆。也是類似的丢人情況。在她剛得手時,被返回來拿外套的許星晝抓了個正着。即使在那種時刻,初檸依然能厚顔無恥地做到臨危不亂。隻慌亂了片刻,随後,她幾乎是理直氣壯地把軟糖抓在手裡,嘲笑許星晝道:“小船,你怎麼可以吃草莓味的軟糖呢!草莓味是女孩子才可以吃的啊!”邏輯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種情況下,氣勢絕對不能短對方一截,絕對不能表露出你的心虛。按照那時的經驗,初檸想了想,現在的她應該如何反應:把這包内褲扔到他懷裡,義正言辭地大聲說:“許星晝,你怎麼可以把随便把衣服丢在洗手台上呢!”或者是,面無表情地嘲笑:“哦,這包黑漆漆的東西,你的審美真是一言難盡啊……”随便一個說法,隻要能蒙混過關就算赢了。事實是,臉頰的溫度一點點燒起來,初檸後退了一步,緊抿着唇一個字都沒擠出來。空間逼仄,許星晝要比她高一個頭,男生發間的水滴順着下颚滾到喉結,初檸一擡眼就能看到他尖銳的喉結。帶有男性特征的壓迫感撲面卷來,連空氣都一點一點稀薄起來,呼吸變得不順暢。莫名占了下風。初檸終于弄明白了這次别扭的根源,她胡亂地把内褲塞到許星晝懷裡,在掉頭逃跑前扔下一句話,幾乎是指責的口吻:“你為什麼是男生?!!”緊接着,卧室的房門砰然撞上,連牆壁都在抖動。許星晝揉了揉太陽穴,從鏡子裡瞥見自己通紅的耳朵。日。回去之後,初檸整個人埋在被子裡,翻來覆去,把自己卷成一隻毛毛蟲。她怎麼就在許星晝面前慫了?太失敗了!太丢人了!在這種極度恥辱的心情中,一直熬到晚上12點多才入睡。初檸是被疼醒的,半小時後,被小腹的一股墜痛感刺激得醒來。許星晝睡得不深,隐約聽見從卧室延伸到廁所的動靜。他開了燈,看見初檸蹲在廁所門外,裡面沖水馬桶嘩啦啦的響聲還沒消退。“許星晝,”初檸擰着眉毛:“我肚子疼。”許星晝把起床氣壓下去:“那喝熱水。”初檸又重複了一遍肚子疼。許星晝罵了句髒話,才明白過來。生理期來臨前,初檸一般會在包裡備好姨媽巾。而且她很少會有生理痛的情況出現。大概是今天下午碰了辣椒和酒,又遇上天寒,受到了刺激。小區門口有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淩晨一點,許星晝魔幻地出現在某一排貨架前,拿着初檸寫給她的便條,對着上面的商品辨别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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