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段修言出面在門口等的,肯定得是大人物。傅之嶼将車停在逸泉山莊的地下車庫,擡眼看了眼腕表,發現自己掐點掐的還挺準。“傅導,這陣風總算把您給吹來了。”段修言自然而然搭上他肩膀,看起來熟絡的不得了。傅之嶼身高比他高一些,睨眼問了句:“怎麼了?坐不住?”身後的楚覓忍不住插了句嘴:“傅哥,段二屁颠屁颠出來接的,要是換個性别,妥妥的望夫石啊!”段修言冷了眉眼,也沒真動怒:“閉嘴,就你會比喻。”楚覓笑嘻嘻跟在後頭,還在滴滴叭叭地問問題:“傅哥,婚後生活如何?”溫泉酒店門口迎接的人恭恭敬敬叫了聲:“段總好。”段修言雙手抄兜,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雖是成了個吊兒郎當的個性,可由于家教好,站姿筆挺,倒不會讓人覺着輕浮。不一會兒,段修言也加入了調侃的現場:“你們這些檸檬精就酸吧,一看傅導這滿面春風的樣兒就知道婚後生活很滋潤。”傅之嶼任憑他們說了好一會兒,坐在宴席的正中間,撐着手肘,坐姿從容。“嫂子怎麼沒帶過來?除了你們婚禮當天,哥幾個還沒來得及敬嫂子一杯酒。”畢竟是幾個月不見,幾個男人湊一起也叽叽喳喳的。傅之嶼知道他們的德性,所以看着段修言又抱着個新交的模特小女友也見怪不怪。段修言掐着模特小女友的腰際,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要我說啊,還是你們家老頭子對你太狠了,這個年紀就結婚,是想把你綁在商業聯姻的柱子上啊。”傅之嶼壓低了帽檐,他一不說話,氣場就很低,足足惹得人心驚膽戰,在場發表了言論的無一不在反思是不是有哪句話惹的他不快。良久,他曲起中指輕敲着桌面:“這場聯姻,是我心甘情願的。”衆人還沒來得及從話語中品出各種滋味時,傅之嶼已經傳話道:“上菜吧。”這一副不顯山不露水的神情引得段修言更加好奇了,完全打探不出他對晏栖的态度。服務生魚貫而入,呈上來的菜肴無一不色香味俱全。段修言想給身邊人空蕩蕩的高腳杯裡倒上紅酒,卻被傅之嶼的手給扶住了:“段二,我要開車回家,不能喝酒。”聞言,段修言瞳孔一震,撇着嘴角道:“不是吧?我邀傅導過來肯定不是隻來吃個飯啊,晚上的party不來了?”他擱了銀筷,帽檐下的瞳孔像是汲着足足的水分,黑瞳明亮:“你們未婚人士的活動,我瞎湊什麼熱鬧?”楚覓掃視了一圈,發現在場的除了傅之嶼還真真都是未婚,也跟了一句:“傅哥在我們裡面的确是英年早婚了。”傅之嶼自己标榜了一個“妻管嚴”的派頭,段修言也反駁不得,就着小女友喂得一顆葡萄囫囵了下去。“雖說當初你的婚禮算的上豪門聯姻,但外界的風聲至今被壓得很緊,圈子裡對你的猜測可多着呢。”瞧着段修言眯眼逍遙的模樣,傅之嶼擠出一絲笑意:“哦?你說來聽聽,都有些什麼猜測?”段修言一噎,突然挺後悔自己的直言不諱,靠在小女友的肩上斜睨着說:“我不敢瞎說。”楚覓在裡面年紀最小,正掰着一瓣橘子,在衆人緘默之時,直接口無遮攔道:“傅哥混迹娛樂圈這麼久,沒爆出任何绯聞,一年前公開說自己還是單身,那些無良媒體捕風捉影,造謠報道傅哥要麼是有過愛而不得的經曆,要麼是……”後面那個詞即使楚覓不說,滿桌之人皆心中了然,還有的直接噗嗤笑出了聲。為了安撫氣氛,段修言才坐正了身子,擺出架子訓斥:“很好笑麼?傅導什麼為人你們心裡不清楚?”“是是是,段總說的有道理。”噤若寒蟬的氛圍裡,也就傅之嶼笑意未消,他像是第一次聽這些可笑的傳聞,還咂摸有味。楚覓小倉鼠般咀嚼着橘子,嘴撅的老高,能挂一個油壺似的:“要我說啊,就傅哥在圈子裡的地位,應該直接發個通稿斥責那些無良媒體,實在不行,發個律師函也未嘗不可,不能任由他們抹黑不是?”“怎麼就是抹黑了?”知道楚覓是為了維護自己,傅之嶼自然不會多加辯駁,隻無奈地說:“不給我多安幾個女友已經算的是良心媒體了。”滿座又笑。不得不說,傅之嶼的情商和隐忍令人信服,也難怪段修言都唯他馬首是瞻。飯後,躲不過楚覓的撒嬌攻勢,傅之嶼心領神會地留下來,取了金杆,在一旁觀戰。段修言是這次局做東的,衆人上趕着圍攻,結果眼見輸了幾局,這位段二公子自然心情不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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