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母微微一笑,連楚父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接着,楚母看向江馳:“我聽傭人說,小馳最近和哥哥相處的很好,是這樣嗎?”江馳:“是的。”“那就好,我之前還擔心你們磨合不來,現在看來,反而是我多此一舉了。”草。楚奚吸了口氣,在心裡罵了一句。過分虛僞,引起不适。而江馳顯然已經習慣了,聞言,隻是笑了笑:“哥哥現在對我很好。”楚奚光是旁聽,就沒了食欲,實在沒法想象江馳的心情。怪不得人家能當主角,他想,光這份忍耐力,就不是常人所能擁有的。好在楚母隻是稍微問了兩句便不再說話,楚奚勉勉強強吃完飯,擦幹淨嘴,說道:“你們慢慢吃,我們先回房寫作業了。”楚母點點頭:“去吧,多用功是好的。”一回房間,江馳就抱住他的腰,把他抵在門上。這其實是非常有侵略性的動作,隻是江馳渾身都散發出可憐的氣息,反而讓楚奚忽略了這一點。“哥哥,”過了片刻,江馳在他懷裡悶聲說道:“我隻有你了。”楚奚難得詞窮,隻能拍了拍他的後背,充當安慰。“他們去接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他們是好人。”江馳充分利用時機,可着勁賣慘,活像是地裡沒人疼的小白菜:“她說她和我媽媽是感情很好的發小,可是後來我才明白,如果她們真的那麼要好,我又怎麼會從來沒見過她呢。”楚奚再顧不上這種在男生裡顯得有點怪異的姿勢,伸手抱住了他:“我絕對不會像他們一樣對你的,我保證。”不,這種程度還不夠。我要你是我的,從身到心,未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的。江馳臉埋在他懷裡,讓人看不見他臉上偏執到近乎可怕的表情。但他說話的聲音還是甜的,柔軟又無害:“今晚讓我和你一起睡吧,哥哥。”楚奚當即答應:“好,不過——”他本來是想說,不過你已經長大了,我們不能再蓋同一床被子了,不夠用,沒想到江馳擡起頭來,彎起眼睛問:“不過什麼,爸爸?”楚奚:“……”房間裡沒開燈,隻有月光透過窗戶,在地闆上鋪了層淡淡的銀霜。楚奚被這一聲幹脆利落的“爸爸”哄得心花怒放,滿意地拍拍江馳的頭:“兒子乖。”江馳仍舊黏在他身上,下巴墊在他的肩窩處,隻稍微一垂眼,就能看到他白皙纖細的脖頸。似乎和之前有點區别,他漫不經心想着,讓人很想深深地咬一口。隻是現在的他咬了也沒什麼用,他還沒分化,再怎麼咬,也隻能在上面留下痕迹,并不能标記他。這讓他久違地感到焦躁。江馳猝然間急促的呼吸讓楚奚不自在地躲了躲,“你是不是熱了?”“嗯?”“我感覺你身上溫度有點高,”楚奚說:“你松開,我把空調溫度再調低一點。”江馳:“……”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手,跟在楚奚身後,像一隻大型跟寵:“再調低一點兒,哥哥。”“啊,為什麼?”雖然這麼問,手上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又把溫度調低兩度。不知道該說是空調制冷效果太好還是他怕冷,十八度的冷風撲面而來,楚奚險些打了個冷戰。“我怕熱。”江馳說。他感覺身體裡有股陌生的火,燒得他躁動不安,再不用冷風刺激一下,讓他保持清醒,他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十八度的空調維持到半夜,被楚奚忍無可忍地調回二十四度。吹了半晚的房間冷得仿佛冰窖,一床單薄的夏被根本不夠用,江馳一開始還說怕熱,後面睡着了又嫌冷,緊緊抱着他,仿佛他是個人形取暖器,箍得他喘不過氣來,直接驚醒了。楚奚費力地把江馳扒拉到一邊,小崽子睡夢中似有所覺,不滿地哼唧一聲,又往他身邊靠了靠。“……”寂靜的夜晚,隻有空調運行的嗡嗡聲。清冷的空氣裡摻雜了另一種氣息,淡淡的牛奶味,來自江馳身上。甜而柔軟,是能讓人安心的氣息。楚奚迷迷糊糊的閉上眼,重新陷入睡眠。反派的父母回來得匆忙,離開也突然。第二天吃過早飯以後,他們便離開了,總共相處不到兩頓飯的時間,怪不得江馳會笃定地說他們發現不了。按照這種相處模式,估計到了地老天荒,他們也察覺不到自己的兒子換了芯。今天是星期五,一整天,校園裡都飄蕩着躁動的氣氛。下午最後一節課,這種氣氛又被衆人齊心協力推到最高峰,就連楚奚他們的班級也不例外,一群alpha一激動,信息素無可抑制地散發出來,各式各樣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熏得楚奚頭昏腦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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