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硯果然上當,立即便道:“爺?”魏仲羽望着她這醉傻樣,一雙墨黑的眸中全都是柔柔的笑意。“不是這個。阿硯,想一想,還有什麼其他的稱呼?”姚硯聞言,蹙起了一雙好看的遠山眉。片刻之後,她搖了搖頭:“想不起來。”魏仲羽輕輕的吻着她嬌嫩的雙唇,低聲的道:“是夫君。”“夫君?”姚硯有點傻眼了。然後一團漿糊似的腦中真的還在想着是不是話本子上真的有這樣的稱呼。“阿硯,”而此時魏仲羽已經含住了她的下唇,細細的吮吸着,低醇的聲音在引-誘着她,“喚我夫君。”這當會姚硯的腦子基本已是處于人家讓她做什麼她基本都不會反對的地步,所以她從善如流,喚着他:“夫君。”不同于以往清醒時分嚣張跋扈的語氣,反而是軟軟糯糯的,一副嬌憨的不可思議的語氣。魏仲羽隻覺得自己的心瞬間就甜蜜甚至都有點酸疼起來了。“阿硯。”他歎息着,柳枝輕拂水面般,他輕聲的喚着她的名字。然後雙手捧着她的頭,溫柔的含住她的唇,細細的吮吸着。隻是姚硯卻不幹了。魏仲羽隻管這般在她的身上點火個不住,她醉了酒的人,做事原本就較平日裡更加的随心所欲,自然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魏仲羽,”她蹙着眉頭,不滿的嘟囔着,“癢。”魏仲羽一雙墨眸望定她,其中是滿的都快要溢出來的柔情蜜意。“哪裡癢?”姚硯卻不答,隻是手抓住他的小鳥兒,抵在自己的下面,輕輕的在外面來回滑動了幾下,然後不滿的看着他:“這裡癢。”魏仲羽刹那間隻覺得一顆心都緊繃了起來。這,這,這算是挑-逗嗎?或者說是,引-誘嗎?隻是這般的挑-逗和引-誘,他喜歡。于是他更加放低了自己的聲音,淺語低喃一般,在她的耳邊低聲的問着:“那你要我如何做呢,阿硯?”姚硯更加抓緊了手中的小鳥兒,然後擡眼對上他的眼,幹脆利落的說着:“戳戳。”魏仲羽的心都快要不會跳了。“那用什麼戳戳呢,阿硯?”姚硯那是毫不猶豫的就掉入了他挖的坑裡啊。“小鳥兒。”魏仲羽覺得這般的姚硯真的是太可愛了。心中對她愛極,忍不住的就俯首低頭,張口輕輕的咬住了她小巧的鼻尖兒。“阿硯,乖,自己扶着小鳥兒進去。”姚硯還真的伸手扶着他的小鳥兒,拼命的往自己的身體裡面放。隻是無論她怎麼往自己的身體裡面放,那都是放不進去啊。魏仲羽卻是被她這般的舉動弄的浴火攻心,哪裡還能忍得住?他索性便伸手下去,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小鳥兒,然後朝着姚硯的那處一個挺腰,便順利無阻的進了去。他剛一進去,姚硯便哼叫出了聲。“魏仲羽,”她抱怨着,“輕點。你弄疼我了。”魏仲羽不敢動,急忙的就問着:“很疼麼?”姚硯哼哼唧唧的:“嗯嗯。你先不要動,讓我先适應下小鳥兒。”魏仲羽哭笑不得。隻是哪裡還有時間讓她來适應了?身下脹的厲害着呢,似是要爆炸了一般。不待姚硯說什麼,他已經是開始動了。而且動的幅度還很大。姚硯一開始口中還哼哼唧唧的抗議着,但過不得一會的功夫,整個人也就如水般癱軟在他的身下了。雙臂伸出,緊緊的攬住他的脖頸子,她主動的将自己的雙唇湊了上去,與他吻在一處。這般的姚硯,魏仲羽如何會不愛?當真是愛到了骨子裡去了。她主動,他以更熱情的舉動回報。雙手捧住她的頭,雙唇在她的雙唇上重重的厮磨,卻又将自己的舌伸了進去,含住她小巧滑溜的舌尖,然後重重的又吮又吸。姚硯隻被他吮吸的氣喘籲籲,香汗淋漓,不住聲的就叫着他:“魏仲羽,魏仲羽。”魏仲羽同樣的也是低喘陣陣,背上汗濕。他擡起頭來,見姚硯一張檀口半開,一雙星眸欲睜還閉。鬓邊發絲更是被汗打濕,貼在她潮紅的臉頰上。見着她這般嬌媚的樣兒,魏仲羽一時隻覺得自己的下面就更硬更脹了。卻又低下頭去,伸舌含着她住她小巧的耳垂,啞聲的道:“阿硯,喚我夫君。”姚硯此時隻覺得自己如在雲中霧中一般。身下兩個人的結-合之處,他一出一進之間,酸麻難當,卻又奇異的舒适。她莺啭陣陣,不自覺的就帶了軟媚之意在内:“夫君,夫君,阿硯好舒服。”魏仲羽聽得她這般喚他,一時别說是小鳥兒,隻恨不得将他的整個人都塞到了她的身體裡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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