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背後抱住他的那個人。多虧有季慵。周自橫額間的冷汗開始蒸發,他做到了,實驗室不再是地獄一般的存在,那些噩夢,終于過去了。“季慵。”周自橫輕輕叫他,“我可以了。”季慵慢慢松開他,用手輕輕擦掉對方頭上的冷汗,一邊心疼又一邊為周自橫高興着——他看上的人,真的了不起。周自橫用手指拂過桌上中間的那排試管,告訴季慵:“我還以為這輩子都碰不了它們了。”季慵聽了心裡難受,給對方打氣:“怎麼可能?你可是要發《science》的男人!”周自橫笑了,那份屬于天才的自信洋溢在臉上,讓季慵不禁着迷。他用身體把自己男朋友慢慢逼近桌邊,用低沉的嗓音撩着對方:“其實,我還有個方法,讓你不再怕實驗室。”周自橫:“……”看着季慵越湊越近的臉,周自橫突然明白了他要幹什麼。“監控。”周自橫按住他,往右上角指了指。季慵看都不看,學校這時候都沒人了,監控怎麼還開着!但為了讓周自橫安心,他還是把人拉去了角落裡,死死壓在牆上。季慵呼吸變得急促,周自橫小巧的耳垂,嫣紅的嘴唇,讓他無法繼續再思考下去。“你要不說話的話,我就親了。”周自橫乖乖的看着他,不僅沒說話,反而閉上了眼,濃密又顫抖的睫毛讓他想起了雪地裡的吻。而這一次,季慵沒再慫,他輕輕将自己的唇貼上了對方的。兩人皆是一顫。而後是劇烈的心跳聲。儀器,櫃子,燒杯……一切都發生在安靜的實驗室裡,從今天起,實驗室這個地點,又将成為另一個記憶的——他和周自橫的初吻。兩唇就這麼緊緊貼着,誰都沒有動。季慵松開周自橫時,對方眼睛依舊閉着,脖子向上仰着,緊繃成一條漂亮的弧線——旁邊草莓的印記還沒徹底消掉,剩一點淡淡的粉,更叫人心癢。于是季慵放棄了理智,重新貼上周自橫的唇。這次,他輕輕碰了碰對方濕軟的唇縫,又去慢慢浸濕。周自橫感覺到對方柔軟的唇時,腦子一片空白,這是他離理性思維最遠的一次。或許,決定跟這個人在一起的那一刻起,他就不能再用專業理性的眼光看待對方了。兩人都是學校放假的第二天,大雪終于停了。宿舍一片冷清,基本上能走的都走了。周自橫睜眼的時候已經九點了,一股香味撲進鼻子。“老周,醒了?”季慵早就醒了,但又不想打擾周自橫睡覺,于是在外面看了會兒雪景後就跑去食堂把早飯買了。周自橫起來洗漱完畢,順手拿起一杯豆漿,問他:“你怎麼都不睡懶覺?”季慵:“作為一個合格的社會主義接班人,勤奮好學是我必備的優秀品德。”周自橫:“……”大早上就聽這些,豆漿都喝不下去。季慵又說:“但我昨晚沒怎麼睡。”“嗯?怎麼了?”自從不做噩夢後,周自橫的睡眠質量大大提高,所以他不太能理解像季慵這樣沒心沒肺的人晚上居然會睡不好。季慵湊近他,神秘兮兮道:“我昨晚老做夢,一夢就夢見你,然後我就睡不着了。”“主要是我腿腫了。”周自橫:“……”腿腫這個話題真的過不去了,周自橫冷冷道:“不然給你抹點紅花油,讓你清涼一下?”季慵一陣惡寒,算了,不能太過分。于是話鋒一轉:“今天下午有活動。”“什麼?”“新書簽售會。”周自橫看了眼季慵手裡嶄新的,這種《xxxx:xxxxxxx》的名字,他看多了也就麻木了。“海邊的雪人?”季慵:“嗯,我主要不是去要簽名的。”“那去幹嗎?”砸場子?季慵從書架上取下個筆記本,朝周自橫扔過去:“給她提點意見,現在像我這麼細心的書迷不多了。”周自橫翻開那本記錄着滿滿語法錯誤的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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