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西薩爾将茶杯放在羅曼面前,“那天你喝醉酒之後,究竟還記得多少事?”這個問題可真是始料未及啊!羅曼首先思考了一下西薩爾這麼問的深意。難道他那天醉酒後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而他自己卻不記得了嗎?他弄壞了什麼必須賠償的貴重物品?吐露了什麼不該暴露的秘密?還是……對西薩爾做出了什麼不可饒恕的卑鄙行徑?他想象了一下自己醉酒調戲西薩爾的場面,不由地一個寒噤。“能提醒一下我嗎?”“比如,和别人定下了某個今後八成會後悔的約定?”羅曼頓時大驚失色。“我喝醉的時候向别人求婚了?”“啪”的一聲,西薩爾失手打翻了茶杯,艾麗莎的寶貝瓷器在地上摔了個粉碎。“你怎麼會往那方面想?!”西薩爾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殘局一邊喊道。“聽你的語氣,那肯定是個很重大的約定,我想來想去就隻有求婚了啊!”羅曼慌張地說,“我向誰求婚了?讓我想想,那天我遇見的人有漢弗萊、路克……”他掰着手指計算道,“總不至于是向愛德華求婚了吧?”西薩爾無力地捂住臉。羅曼不知道他醉酒那夜到底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但他剛才說的肯定不該說,否則西薩爾絕不會這麼絕望。他還想繼續追問,但客廳中的恩雅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羅曼!羅曼!”她丢下ipad哭喪着臉跑過來,緊緊抱住教父的大腿,“外面有個可疑的人!真的超可疑!”兩個男人交換了一記警覺的眼神,默契地沖彼此點頭。西薩爾找來一根拖把,羅曼則抓起雞毛撣子。兩人将恩雅推到身後,同時放低身體重心,蹑手蹑腳逼近客廳,以免打草驚蛇。後院雜亂的草木變成了可疑跟蹤者的絕佳掩體。他們根本分辨不出哪叢樹葉後藏着目标。西薩爾半跪在玻璃門邊,輕輕扶住門框。這時院中的一棵冬青樹忽然顫動起來。西薩爾手指一動。不需要過多的言語,羅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當他拉開門的一瞬間,自己就沖出去把那跟蹤者暴打一頓。就是現在!西薩爾猛然拉開門。羅曼如離弦之箭跳進院子裡,高舉雞毛撣子,一招“天邊斬”便劈向躲在冬青樹後的男人。咚!雞毛撣子劈在某種堅硬的金屬外殼上,生生碎成兩截。羅曼傻了眼。一個身穿全副盔甲的人從樹後鑽出來,拂去身上的雞毛和樹葉,大踏步逼近羅曼。黑發青年丢下折損的武器,擺出摔跤架勢。在失去武器的情況下,他隻能用剛剛學到的那點雞毛蒜皮對抗這個可疑人士了!隻要撐個幾秒,西薩爾就會前來救援!……西薩爾人呢?為什麼等了老半天他都不來支援?!羅曼扭過頭,隻見西薩爾一手撐拖把,一手捂肚子,笑得快喘不過氣了。“哎喲,差點誤傷友軍。”他噴笑說。羅曼一頭霧水地轉向盔甲男。他掀起面甲,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中年男子的臉——不是鲸魚骨店主漢弗萊還能是誰?而這身盔甲……不錯,正是羅曼雞飛狗跳之後,艾麗莎的宅邸裡終于安靜下來。她招待遠道而來的朋友們吃了晚餐,西薩爾除外,他因為打碎了艾麗莎留給女王的珍貴茶杯(雖然它搞不好一輩子都等不到被女王使用的那一天),今晚沒飯吃,隻能可憐兮兮地縮在沙發上用恩雅的ipad看《小豬佩奇》,自覺與其他人格格不入。席間,羅曼聽漢弗萊說了他在醉酒之夜所許諾的那樁約定,“什麼?我當時答應你參加戰役了?我真的一點兒也不記得。”“我可是錄了視頻為證,你休想抵賴。”“可我當時喝醉了,醉漢的話怎麼能算數?”羅曼發愁,“我甚至連曆史重演戰役是什麼都不知道,要怎麼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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