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路之枝拼命搖頭,可嚴朗就像是連眼睛也看不見了一樣,隻對着路之枝做的一切舉措視若無睹。路之枝仍是不死心,他一步步地靠近嚴朗,可卻被嚴朗退後着躲開。明明差了半頭的身高,可嚴朗看着積壓着怒氣怨氣和愛意的威壓,卻讓他覺得自己仿佛才是那個弱小之人。嚴朗沒由得想要繳械投降,就連他在面對着軍校老師、模拟敵人的時候,都未曾有過如此相近的感覺。“我、沒、有!”路之枝将口齒張圓,一字一頓地說道。就連嚴朗這個隻認識幾個唇語的人,都讀的明明白白。路之枝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憤怒到底由來是什麼,可左不過是又一次自己被誤會,還是被自己現下最最在意的那個人。交織着氣惱的痛苦,讓他渾身發抖。可就在下一秒,就連嚴朗也感受到了路之枝身上的燥熱。那不對勁兒。路之枝的身子瞬間癱倒,嚴朗想也沒想地上前接住了他下落的方向。路之枝身上的皮膚驚人的燙手,那不是正常人該有的溫度——是oga的潮期。路之枝的潮期向來不準,可卻沒想到這次竟然提前了這麼多。栀子花的想法瞬間彌漫了整個奶茶店,更有要往外溢出的沖動。嚴朗想也沒想,便将奶茶店落了鎖。他在讀書的時候曾經受過克服oga信息素的課程,可現下聞着從路之枝每一寸皮膚間裸露出的栀子花香氣,他确實喉結動了動吞咽了一口口水。往日學習自我控制已經被他全然抛之腦後,滿腔滿腦的都是這股好聞的信息素和他眼前的這個oga。到底是他喜歡的人呀。嚴朗阖上了雙眼,終是真真切切面對自己的一顆真心了。可他不能趁人之危,他不能毀了路之枝一輩子的清白。他知曉不管如何,oga出行都總會帶着抑制劑的。他強忍着自己同樣也開始火苗直沖頭頂的沖動,在路之枝的包裡身上翻找着。他聽不見路之枝細細碎碎的呻吟,可那面容上的潮紅卻讓他無法自拔。終是讓他在路之枝的口袋裡找到了抑制劑。嚴朗已是強弩之末,就着随手從吧台摸到的一杯水讓路之枝把抑制劑吞了下去。路之枝在昏厥的最後一瞬間,聞到的便是一股醇香濃郁的龍井綠茶的氣味。作者有話說:嚴朗:是不是好多人排着隊,拿着你愛的号碼牌,請問我幾号?還有潮期=發情期因為被和諧所以我改了!人走奶茶涼路之枝醒來的時候,天花闆是他最熟悉的圖案,旁邊坐着的是韓杓。韓杓上眼皮磕着下眼皮,一副困到極緻的模樣。路之枝不忍心打擾他,他不知道韓杓在他的床前守了多久,可這次期來的又迅猛又強烈,他應當着實暈了挺長的時間。路之枝蓦地睜圓了本就碩大的雙眼,他記得我期來臨之際是在嚴朗的奶茶店裡面。他慌忙摸自己頸後的腺體,完完整整的沒有一點變化。他明明記得在在他昏過去之前,同樣也聞到了嚴朗濃烈的信息素味道,略帶苦澀可清新依舊的滋味,好似現在還萦繞在他的鼻腔。那……嚴朗呢?oga在期可以用吃抑制劑的方式将期的表現降到最低,而alpha的期卻是由oga的熱度引起,若想逆轉,需要極大的定力和痛苦。路之枝一時間心中萬千感慨,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彙聚,最終卻是化成了一聲深深的歎息。這一聲歎息卻将韓杓歎醒,韓杓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忽然間意識到自己是在路之枝的床上坐着,吓得一屁股墩到了地上。他捂着屁股,哭喪個臉,求路之枝的安慰。“好好,痛痛飛走。”路之枝嫌棄死他了,可自家傻孩子還是得哄着。“嗯嗯!”韓杓一臉果然我不痛了的表情,讓路之枝偷偷背着他翻起了一個白眼。“不過勺子,我是怎麼回來的?”“是個不認識的beta把你送回來的,急匆匆地就走了,連句話也沒留下。”beta?怎麼會是beta,“那嚴朗呢?”“嚴朗?那個奶茶店老闆嗎,沒有看見啊。汁兒,你别跟我說你的時候跟他在一起!”韓杓拎着路之枝上下颠三倒四地看了一遍,确定他身上一點痕迹都沒有,這才猛男拍胸,放下了心來。路之枝把韓杓湊到面前的大頭挪開,心下卻咯噔一下。他明明記得當時是和嚴朗在奶茶店裡,但是韓杓又說是個beta送他回來的,那嚴朗呢,嚴朗在這個過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又去了哪裡呢?他撩開韓杓就要穿鞋出門,引得韓杓慌慌張張地去拉他還沒拉住。結果就在客廳遇到了正在看電視的白星闌,白星闌見他下樓便朝他揚揚尖翹的下巴示意他靠自己旁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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