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郝紅旗答應回來,郝歡喜心中石頭落了地,整個人都精神煥發起來。田秀雅特意托人到鎮上買了半斤肉,還從雞棚摸出兩個土雞蛋,一定要給大丫頭補補。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但田秀雅一直對自己非常好,郝歡喜吃着母親久未嘗過的家常菜,悄悄紅了眼睛。她還能看到愛她的家人,真好。次日醒來,她就聽到外面傳來争吵聲。郝歡喜正要起床,郝歡妮就氣沖沖跑進屋子,把她按回床上,蓋上被子,道:“大伯母帶玉蓉姐來了,姐,你别起來,看他們敢不敢耍潑!”這是要她繼續裝病麼?郝歡喜點了點頭,裝作有氣無力的樣子,躺了回去。半刻鐘後,那聲響漸漸遠去,田秀雅紅着眼睛進來,一個勁的歎氣自責,怪自己沒用沒保護好她。郝歡喜突然坐了起來,“媽,早上你不是說爸到城裡了?”田秀雅一愣,“是啊。”早上田秀雅去買豬肉,恰好路上碰到雙喜他爸,雙喜他爸說在縣城車站看到她家郝紅旗了。郝歡喜覺得蹊跷,這都日上三竿了,她爸早該到家了吧。她下了床,洗漱,掃屋子,到處忙活着,那股不安萦繞在心頭,雪球似的越滾越大。又過了一個時辰,還不見郝紅旗的身影。郝歡喜終于覺得不對勁了。她努力搜尋着前世記憶,總覺得自己遺漏什麼。突然,郝歡喜猛地站了起來。郝歡喜想到了一件事,一件當時在菁南縣很有名的大事件,不由得如夢初醒,拔腿就跑出了院子。大意了,她大意了!她應該早點想到這件事的,她應該推遲幾天再讓她爸回來的!“姐!你去哪啊!”背後傳來郝歡妮的喊聲。郝歡喜已聽不到了,她慌張地跑到村頭,恰巧看到二毛爸開着手扶拖拉機,“突突突”颠簸着在爬坡,立馬追了上去。“嬸子,嬸子!麻煩您捎我一趟,我要去城裡!要命的事!求求你!”二毛她媽吓了一跳,都鄉裡鄉親的,還說什麼求不求的,趕緊把焦急的郝歡喜拉上來。郝歡喜神經緊繃,嘴唇直哆嗦。二毛他媽看她這樣,有些疑惑。“在這停一下!”還沒到溪口鎮,郝歡喜焦急叫道。二毛她媽沒來得及問她怎麼回事呢,郝歡喜慘白着臉,一陣風似地往旁邊的羊腸小道跑走了。循着上輩子記憶,郝歡喜來到這個叫做下石坡的地方。山路彎彎繞繞,越往前走,她就越急。等她找過去,她爸說不定已經出事了……就在她急的要哭出來時,突然一輛軍用吉普車風馳電掣般開了過來,掀起的塵土一路飛揚。“停車,停車!”那一刻,郝歡喜像瀕臨死亡的人看到希望,不要命地站在路中間,揮着手喊道。吉普車絲毫沒減速,就這樣直接沖了過來。郝歡喜懵逼地站在原地,她不會剛重生,就要被撞死吧。可是,如果救不了爸爸,如果她好不容易做出的改變,到頭來卻把爸推入另一個死亡深淵,她,她這重生一回還不如死了的好!郝歡喜巋然不動地站在那,那堅定的眸子視死如歸望着吉普車的駕駛座。“喂,老大,出人命了啊!老大!!!”隻聽得一聲哀嚎,這輛帥氣拉風的吉普車在離郝歡喜堪堪一個拳頭的位置,陡然刹住了車。郝歡喜鎮定了兩秒,立即跑到吉普車旁,捶着車窗,“軍人同志,前面有歹徒挾持老百姓,麻煩快去救人!”一陣詭異的沉默。郝歡喜覺得駕駛座上那個穩如泰山的男人似乎陰沉着臉。好久,車窗緩緩降下,一張俊美無鑄線條硬朗的臉出現在她面前。這人全身上下仿佛凝固了一層冰霜,眉骨峥嵘,輪廓深邃,薄唇不耐地微微抿着,那雙眸子宛若蒙上塵封的寒霜,輕飄飄剜了她一眼。郝歡喜不知怎麼的,心中微顫。這個男人散發的危險氣勢,讓她無緣無故想起陳霖,那條總躲在暗處折磨她的毒蛇。但,不一樣……至少眼前的人沒有陳霖眼中那種對她赤裸裸的欲望。郝歡喜定了定心神,她知道,這個男人不能輕易招惹。可是,隻要能救她爸,就算眼前的人就是陳霖,她也願意跪下去求他。郝歡喜立即抓住男人的胳膊,哀求道:“我說的是真的!求你!救救我爸!”五花大綁男人沉穩的側臉緊繃着,漆黑深眸凝視着郝歡喜。副駕駛還坐着一個樣貌和善許多的圓臉青年,他亦是狐疑地看着這荒郊野外憑空出現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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