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爺以為刑罪跟他開玩笑,樂呵呵的笑了,指了指刑罪。“你個野猴子學壞了,知道逗我老頭子尋樂。”刑罪笑而不語。“對了,你這次回來是不是有事情找院長?”“不是,主要是回來看看您和院長,順便帶他來這裡看看。畢竟我是在這裡長大的。沒有這裡,可能就沒有今天的我。”吳大爺很欣慰的看着比自己高出一個半頭的男人,刑罪還是七八歲的小孩時,他就知道這個男孩子長大了肯定有出息。沒想到他現在不僅有出息,還長成了一個正直善良,知恩圖報,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要是小石頭還在,估計跟你差不多大了吧?”刑罪眸子沉了沉,“您記錯了,他比我小五歲。”“哦,是麼,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也不知道小石頭這孩子現在怎麼樣了…那孩子離開後,就沒回來過了。”刑罪沒再說話。清明眼尖,卻發現了他神情明顯的變化,貌似刑罪很不願意提起這個人。清明暗想:“這個小石頭是誰?師兄兒時玩伴?”從保安室出來,兩人往院子裡走,刑罪發現這裡的布局還是和二十多年前一樣,隻是又多了幾棟新樓,舊樓也翻新過了,雨水沖刷後牆粉脫落,露出原來舊事的牆體,像是刻意提醒着人們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然而從踏入園子的濃情(四)刑罪停下,問:“會不會覺得很悶?”“怎麼會,不過…”刑罪挑眉:“不過?”“…不過有一種大山裡的葫蘆娃,突然進城的感覺。”“這又是什麼意思?”“唔,這句話用于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快活啊~”“好歹你也是個少爺,見識怎麼這麼短?”刑罪施施然道,他看向周遭,耳邊隻有呼嘯而過的風聲以及寒冬特有的肅飒。“這裡不是什麼稀奇地方,對一些沒父母的孩子來說,就是一個臨時的家一般人都不願意來。”刑罪一直都不喜歡“孤兒”這個詞,仿佛造詞人是刻意将那些沒有父母的孩子區分開。他在心底思索着,最後還是選擇用“一般人”這個詞将他們歸類。或許是有些籠統,可那些孩子也隻是簡簡單單的普通人,一般人而已。然而清明卻将關注點放在了前半句話上。“少爺?我可沒記得我檔案裡提過這一點。師兄,你不會…摸過我家底吧?”刑罪置若罔聞,繼續朝前走。“被我猜中了?”清明窮追不舍。“你說,是不是調查過我?”見他不依不饒,刑罪松了松口,“我查過清朗那小子,順帶就多了解了一下你。”“你調查清朗做什麼?”“對啊,我調查那黃毛小子做什麼?”清明見刑罪不願說,也就不問了。他了解刑罪,願意說自然會說,不願說的話,即使用喂吃刀片的方式來威脅他,他也不可能說一個字。“都走半天了,怎麼沒見一個孩子?”“這個點應該都在睡午覺,你又沒給人家帶糖。”“你身上不是有麼。”說完,趁刑罪不留神!手已經伸入他大衣口袋裡,毫不客氣将裡面僅有的幾顆糖一掃而空。手在伸出口袋之前,卻被刑罪一把捉住。刑罪戲谑道:“等會我要是嘴饞了怎麼辦?”清明咧嘴笑道:“不是還有我這個甜心嘛。”刑罪嘴邊噙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但很快收斂住,免得有人等會得寸進尺。他淡然道:“是糖精才對”說完,刑罪繼續往前走,隻是口袋裡多了一隻手。宕城二月份最低氣溫能達到2攝氏度,臨近的省市與之相差不大,早上出門前,刑罪讓他穿棉服。清明以“會捂出痱子”為由拒絕了,刑罪拿出痱子粉,讓他擦了再穿,到最後清明無計可施,還是套上了那件看上去實在笨重的棉服。清明指尖還帶着涼意,刑罪不喜歡他身上總帶着的那股寒氣。他用手心包裹住清明的手,試圖用手心那股熱量驅走那股厭人的寒氣,更不舍放手。二人途經一棵桂花樹時,刑罪又停下,目光停留在那棵桂花樹上,眼神中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澤。儲存在心底某個角落的記憶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鍵,一幕一幕在腦中再次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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