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解雨臣本身玩心就大,隻不過平時撐着解家,不能顯露,好不容易碰着黑瞎子這麼個撞上來的玩伴,瘾頭當即止不住了,落井下石的再加了一句:“反正黑爺不是一般人,追殺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多一個解家也不叫事。”“别呀解當家,”黑瞎子瞧着他笑得像隻得逞的小狐狸,心裡直發癢,巴不得哄着多玩一會兒,“您可得為我做主——說着說着我又想起來了,要不還是給您彙報了吧?”原先解雨臣也沒那麼多好奇心,可黑瞎子越想故意蒙混過去,他倒越想聽聽了:“你說。”“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話,我就說看解當家怪招人喜歡的,想揣回家養着……是你們家夥計膽太小,怕讓人把當家的搶走了。”“……算了吧,我看你養自己都費勁。”這不是解雨臣正鬧到興頭上,沒太拿黑瞎子的話當回事,伸手夠着潭邊上的水,攪和了兩下,潑出捧水花,然後才意猶未盡的縮回了手:“呼,這水真冷,”小孩凍得把爪子舉到嘴邊直呵氣,說話還是不饒人,“又坦白啊?你平時少做點見不得人的事多好呢?就不至于這麼麻煩了。”黑瞎子好不容易營造的嚴肅氣氛全毀了,他沒好氣的抓過那雙冰涼的爪子,包在自己手裡暖着:“說正事了解當家,能不能注意點身份。”解雨臣裝得失憶一樣:“什麼身份?”“……當,家!”要不是占着手,黑瞎子都想抱拳以示佩服了——耍賴這種事,果然是年紀越小越自然。“那和你有什麼關系呐?我是解家的當家,你又不是解家的。”黑瞎子算是見識了,小孩氣起人來,花樣還真多。他換了個詞再接再厲:“我說小九爺,怎麼着你也是個爺了,說好的要面子呢?”解雨臣眼珠子一轉:“我洗個手怎麼就不要面子了?”黑瞎子覺得不能再跟他繞下去了,手上用了點勁握緊:“爺,真有事,别玩了。”“哦。”解雨臣失望的垮下臉,受了多大打擊似的,瞅着還挺像那麼回事。黑瞎子硬着心腸,說出來的話卻軟了不少:“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壞消息?”“我剛才檢查過你的傷口,沒有感染,可是你發燒了,”黑瞎子用手背探了下小孩的額頭,補充道:“燒得很厲害,你知道這說明什麼?”解雨臣終于正了臉色,他心裡清楚,可是不想開口——恰如掩耳盜鈴,隻要瞞過了自己,就當作尚未發生——他不想承認,日常等待處理的無盡事務、往往連續幾個日夜舍棄掉的睡眠、明争暗鬥,以及前不久的大量失血,幾乎将他透支到了崩潰的邊緣——不敢承認,他快頂不住自己,撐不住解家。“說明你的身體确實承受不了了,”黑瞎子替他講了出來,“這個鬥你走不下去了。”解雨臣垂着頭,好似一瞬失了生氣。難得被焐熱了的手,從指尖向掌心順延着飛快地退了溫度;而勉強降到正常範圍的體溫卻直線升高,哪裡都是滾燙的,燙得胸口灼痛,眼睛幹澀。他啟唇,嗓音低啞了些,不複先前靈動:“我能堅持,你幫幫我。”“不行,”黑瞎子放了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衣服遞給他,“你是個生意人,你了解夾喇嘛這生意做的是謀财,不是害命——要按你的意思來,到時你折在了鬥裡,我沒法和你們解家交待。”好吧。沒事的。解雨臣在心底告訴自己。不就是這樣嗎?每個人都是這樣:明哲保身。他有用的時候就會對他好,他一沒了價值,就被毫不猶豫的丢棄。他祈求着朝黑瞎子伸出了手,請求幫忙拉住他——他一個人無論如何透支都沒有關系,可他是當家,他跌下去,解家就會陪葬着同他一起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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