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公平競争咯。”他擡起眸子,男人在這方面不能示弱,即便對方有錢有勢也不能。“省省吧。”陸時寒目露寒光。兩人的戰幕正式拉開,一時間硝煙彌漫,然而嗨!親愛的路人甲(五殷然的戲份在半個月後也面臨殺青,這天一大早就接到了陸時寒的電話。“你在幹什麼?”“在看你和師兄的同人小說,正看到,嗯……你們為誰上誰下的問題争執了起來,你一氣之下将師兄抗進廁所,打開蓮蓬頭,然後……”“殷然!”對方怒吼着打斷了她的話,風聲呼呼,不出意外又是吊在威亞上。“不想知道誰赢了嗎?”殷然忍不住調笑。“誰要知道這個!你不許看!那個,我下午來看你,别先走了。”“下午?”最後一場戲應該是下午拍完,然後就可以回家了,“可以,找我幹什麼?”“别問,等我就是了。”“……知道了,看情況,拜。”“等等!”“又什麼事?”“那個……誰赢了?”殷然不禁失笑,“還沒看完,看到了告訴你。”……殷然的最後一場戲是玉虛宮頂的打鬥戲。陸時寒訂了市中心玫瑰酒店頂層的旋轉餐廳,又訂了一束百合打算送給殷然,還順便訂了酒店的總統套房,卻不知用不用得上,至于媒體拍到會怎麼說,他希望寫得越誇張越好。玉虛宮門口,卻見一群工作人員急急忙忙跑進跑出,臉色蒼白,神情驚慌,嘴裡低聲咕嘟着,“出事了出事了……”陸時寒腳步一頓,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救護車的警報聲忽然在身後響起,一刀一刀剜着他的心髒,白色的車身在刺耳的警報聲中開過他身側,幾乎是同一時間,他發足向前奔去,那一大捧誇張到要雙手環抱的百合掉落在地上,冷風刮過,幾片花瓣凄慘地貼着地面掙紮翻飛。人們自動讓出一條道來,趕上來的陸時寒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殷然。她神志還算清醒,咬緊了牙,臉色慘白,身旁散落着從屋頂滾下來時,順勢墜落的幾片瓦片。陸時寒僵硬地站在那裡,隻覺得呼吸困難。沒有人注意到千頌影業的少爺正一臉震驚地站在人群裡,但殷然被擡上擔架送入救護車時,眼神與他交彙在了一起,無聲的對視中,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夜色。如蟻般的人群來來去去,隻有陸時寒釘在了那裡,間或有稀稀拉拉的讨論聲。“怎麼忽然就掉下來了?這地方邪性!”“哪裡是邪性?道具說威亞有點問題,已經報警了。”“但是武指說殷然最後那個動作沒做對,落到屋檐上時腳下沒力,沒跟工作人員配合好。”“也是,這丫頭太拼,據說已經幾天沒睡覺了。”“要我,吊着就睡着了,哪還有力氣飛!”“哎,還是這玉虛宮邪性!總不出事的,偏偏最後一場戲出事!”“聽說腰摔了,會不會半身不遂啊……”“那她可倒黴了,剛從植物人活過來,這第一部戲就落了個半身不遂……”都給老子閉嘴!陸時寒很想喊出口,可平時的霸氣蕩然無存,他扯了扯衣領,卻也沒有讓呼吸順暢起來。離上次聽到殷然受傷的消息已經過去三年了,那種突如其來的打擊就像是冷不防被一槍擊入心髒,痛地無法思考,毫無回旋的餘地,成了他一輩子的陰影,再也不想經曆,再也不想想起。電話就在這時響了,蔣家打來的,陸時寒漠然地接起來,臉色卻瞬間就變了。“我馬上來!”他挂了電話便立馬朝影視城酒店奔去,路上電話吩咐助理去醫院守着殷然的消息。……車剛到酒店的停車場助理就來了電話,那邊傳來平安的消息,陸時寒嗯了醫生,偏頭将手機夾住,并用另一隻手娴熟地倒車入庫。腰腿肌肉受傷,但萬幸沒傷到脊椎。助理還盡責地轉述了醫生的感歎,這才蘇醒幾個月的身體,也太硬朗了。“知道了。”他面無表情地挂斷電話,緊繃的下颌線終于放松了些許,眼前不禁浮現出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時的情景。并不是在飛機上,而是真正的第一次相遇。那時他還在上大學,一天心血來潮去片場玩玩,正巧撞上一場爆破戲,接待他的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護着他,生怕爆破出什麼意外來,傷着了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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