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菊疲憊地搖搖頭,繼而認真地省視謝愚:“你對小姐又是什麼企圖呢?”謝愚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她移開視線看向江清凝安詳的睡顔,心想:她沒有皺眉,這會是個好夢。小菊後來說了一些事情,江峰的發妻,江清凝的生母是名女将,在江清凝七歲那年死于抵禦外敵的戰場。小菊和另一個侍女秋瑾照看江清凝長大,去年秋瑾偷了夫人留下的遺物去變賣,被發現後在江夫人的逼迫下跳井自盡了,遺物也沒找回來。“上次刺繡的事情也是,那秀女簡單教一下,就讓小姐秀鳳凰,小姐被針紮了一手的傷。”小菊說着說着眼睛酸澀,擡頭用衣袖掩臉。在思考怎麼安慰的謝愚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衆腳步聲,江夫人身上獨特的膩人熏香飄進來,小菊調整好表情将門打開。“老爺,小姐還在睡。”“清凝隻感染了風寒?”青年皺着眉,放輕的聲音依然保持着威嚴。“穆郎中是這樣說的。”他身後的江夫人也踏進房間,“要不請宮裡的太醫來看看?”“嗯。”江峰的關心到此為止,被江夫人拉走齊用午膳去了。第三天清晨,謝愚發現江清凝不在房裡,慌了,喊上小菊去尋她。找了一會,謝愚遠遠看到池塘邊蹲着一個穿着睡衣的人。走近了看到她家小姐伸手接觸湖面,數着魚:“一條魚。”纖細的手指在水池表面點了一下,水面下的紅鯉魚被驚動,快速遊走。“兩條魚。”又見另一條紅鯉魚遊過來,江清凝伸手去碰它,于是重心不穩要落水了!謝愚趕緊爬上來将她撲到一旁厚厚的落葉上,怕小姐被她壓疼了又把自己撐起來。這時小菊也跑過來着急地喊她:“謝愚!小姐沒在院子裡!”江清凝想起來自己在數魚,微涼的手指點住謝愚的的額頭,輕快地說:“三條魚!”謝愚看着近在咫尺的笑顔,愣住了。“小姐……小姐她,怎麼了?”小菊看清了被江清凝壓着的人,就是她們要找的江小姐。穿着官服的年輕太醫耐心地安慰不停鬧騰的江清凝,半個時辰後,太醫确診江小姐是燒壞腦子了。“清凝如此聰慧,可惜了。”江夫人惋惜道。江峰陰沉着臉,與太醫客套幾句便送客,江夫人派了兩個家丁照顧江清凝。等一行人離開後,小菊對謝愚輕聲說:“我去攔下太醫,問他胡毒的事情,你看好小姐。”“我盡力。”江清凝比謝愚年長兩歲,卻比她高上一個腦袋,還習過武,弱小的謝愚怎麼看得住。“他為什麼要拿針紮我,他是壞人!”江清凝扯着謝愚的袖子,可憐兮兮地說。謝愚被她扯得彎下腰,手扒着凳子穩住上半身,忙說:“好了好了,壞人已經走了。”“他們也是壞人!”江清凝指着站在門口的兩個家丁。“你們先出去。”家丁還算聽話,出去守着了。“壞人不見了。”“我不喜歡他們,我讨厭他們的眼神,看我就像是在看傻子!”江清凝看起來沒有傻得太徹底,智商保留在孩童時期,她又補充到,“我才不是傻子!”謝愚覺得江清凝賭氣的樣子挺可愛的,莞爾一笑,“小姐當然不是傻子……”“小魚兒為什麼要喚我小姐?”江清凝直接抓上謝愚的手臂,謝愚隻得蹲下來,手乖巧地被對方抓着放在大腿上。她想起來小菊說過,小姐的小名是……“甯甯?”謝愚蹲下來以後,看着太小巧了,江清凝便彎着身子湊近她。謝愚想着自己這樣好像一隻柴犬,擡頭又對上純真神情的主人。太近了……謝愚的臉蓦然紅了,她站起來,抽出被壓着的手,掩一下臉,想着要轉移話題,咳了一下說:“甯甯小姐……去吃午飯吧。”“吃飯?好呀好呀!”江清凝拍着手,一雙水潤潤的杏眼直視謝愚,“有什麼好吃的嗎?”“有很多好吃的。”夜裡,小菊回來了,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謝愚雖然已知曉結果,還是忍不住問道:“太醫怎麼說?”“他說小姐的病……就算發熱是胡毒引起的,小姐是因為發熱燒壞腦子,但現在已經過了兩天,胡毒的藥效早散了,有解藥也沒用。”“那小姐要一直這樣子。”“這樣也好,有什麼委屈都會說出來了。”小菊苦笑一下,又問小姐休息了嗎。“歇了。”小菊去洗漱,謝愚回到小姐的房間,在躺椅上枕着手睡下。江清凝傻了以後,院裡歡樂許多,江夫人也沒有再添侍女過來。白天兩個人陪小姐玩,晚上輪流守着江清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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