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宇文清直接去了訓練場,呂明璟緊随其後,他大聲誇贊,“高,你這招高,改天我也學學。”宇文清擦槍的動作頓了頓,“學來幹嘛?”呂明璟将胳膊搭在訓練靶上,想入非非,“嘗女孩子的口水。”宇文清瞪了他一眼,“惡俗。”呂明璟胳膊動了動,“你這樣說可不仗義,那冷冷可是被你逼的。”宇文清如冰一般冷的眸子再次投射過來,“我逼她什麼了?”呂明璟徹底把胳膊放下來了,走到宇文清面前,“你看你那眼神,要吃人似的,饒是我一個大男人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别說一個小姑娘了。”宇文清眼中的冷意消失,倒是多了幾分笑,“你見過北臨城的冷冷嗎?”宇文清突然轉了話題,呂明璟一時沒接上話,但轉念就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何止是見過北臨城的冷冷,北臨城那個呼風喚雨,叱咤風雲的宇文清,他還記憶猶新呢!“你倆,有點怪啊。”呂明璟不止一次這樣說。宇文清把槍放在手裡,掂了幾下,找到上午那種熟悉的手感後,他才擺好姿勢,眯着眼,瞄準靶心。呂明璟見宇文清閉嘴不言,他并沒有放棄,反而湊上前去,“怎麼,動真格了?”“嘭!”回應他的,是震耳欲聾的槍聲。呂明璟被這“平地一聲雷”震得耳膜“嗡嗡”響,他連忙跳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朝宇文清不滿地抱怨,“宇文清,你缺不缺德啊你!”宇文清沒回頭,仍然專注着靶心,見才打了六環,他有些不滿。正式的訓練與平時的小打小鬧還是有很大的區别,就比如他光是練習握槍,就花費了不少功夫。此時呂明璟在他耳邊叽叽喳喳的,他難得賞臉,回應了一句正兒八經的話:“見着她中午吃飯時眼中的淚花了嗎?”呂明璟回想了一下,他本是埋頭苦吃,但吃着吃着,就聽耳邊傳來一陣吸鼻涕的聲音。他覺得有些惡心,便準備出聲教訓一下對方,可一擡頭,就看見冷冷面帶擔憂,眼中寫滿了心疼。那鼻尖微紅,倒像是把眼淚都憋在鼻腔裡,腫脹得不像話。他不知為何,所以記憶猶新。此時聽宇文清這麼一提,他小跟班懷揣着對宇文清和冷冷之間突變的關系,呂明璟一直發怔到羅鳴到來。呂明璟這人天生的好皮囊,雖然言語與智商經常掉線,但總得來說,還算是秀色可餐。正如此時他歪着腦袋不務正業的樣子,看起來也饒有些滋味兒。這副畫面落在别人眼裡是美容倦怠,可着了羅鳴的眼,那就是吊兒郎當。羅鳴拿着鐵絲走到呂明璟面前,見他還未回過神,便拿起鐵絲猛地朝他的手刷去。“我”呂明璟正恍惚着,突然感受到一股痛勁兒,沿着表面散發到全身,他張口就要罵髒話,可是在看見來人時,他硬生生将舌頭卷了個邊兒,險些将舌頭也咽下去。“我這就認真訓練!”呂明璟忍着痛,将胸腔裡的氣兒提了上來。羅鳴見狀,不僅沒有放過他,反而将鐵絲握緊,随時都有打下來的可能。“在這幾年了?”對于這種愛耍滑頭又投機取巧的學生,羅鳴記憶深刻,更何況,他每年都能看見呂明璟歪着個腦袋,仿佛總沒睡醒的樣子。呂明璟看着那鐵絲,猶如一條毒蛇,正吐着蛇信子蜷縮在羅鳴的手上,他渾身打了個寒噤,顫聲道:“第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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