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菡萏忽然又想起,幾個時辰前,慕星瀾的态度,似乎很笃定是誰帶走了海瀾。水菡萏并不了解慕星瀾,自然也不可能知道慕星瀾同什麼人結過怨,慕海瀾也沒有告訴過她。再加上方才信上所寫的魔宮,唯一能聯想到的就隻有容槿月了。可如果真的是如同她想的那樣,海瀾是被容槿月帶走了,容槿月又到底想做什麼?為了引陵真老祖前去見面嗎?水菡萏百思不得其解。她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忽然又覺得,或許海瀾真的是在魔宮。否則,為什麼慕星瀾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不許任何人跟着她前去找海瀾?因為,即使是慕星瀾,要想闖進魔宮帶出海瀾,如果魔道那邊的本意,就是為了利用海瀾引她前去,那麼,隻會兇多吉少。水菡萏越想越心驚,然後驚出一身冷汗。而且,來她房間裡面放信的人,又是出于什麼目的呢?--------------------------------------------------------------------------------------------------且說那頭,慕星瀾與容槿月鬥法。雖然慕星瀾如今看不出容槿月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不過兩人打起來的時候,慕星瀾可以很明顯的覺察出,容槿月不是自己的對手。因此素衣的女修下手的時候,越發的狠厲,絲毫沒有留情面,隻想盡快将容槿月抓住,逼着她将慕海瀾給交出來。盡管慕星瀾覺察出容槿月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是在每一次慕星瀾覺得自己要将容槿月打敗的時候,卻又偏偏被對方給躲過了攻擊。一次兩次慕星瀾還能說是容槿月運氣好,可如果每一次都被對方給逃脫呢?這樣的情形,就像一年多以前,容槿月利用自己的心軟,抓住自己的那一次,如同貓捉老鼠,逗着玩。既然如此,那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好了。帶着森冷殺意的琴音在黑夜中響起。慕星瀾修長的手指,在素寒琴的琴弦上撥動着,眼神冰寒至極。帶着素衣女修怒火的靈力,伴随着琴音發出。天空中下起了潔白的雪花。容槿月右手握着滄流劍的劍柄,繞着自己面前畫了一個半圓,然後藍色的靈力大盛。紅衣的魔修左手食指并着中指,在滄流劍有着繁複花紋的劍身上劃過,紅色的鮮血便順着劍身流下。但是慕星瀾可以感受到,在容槿月的手指劃過滄流劍身的時候,她身上力量較比之前忽然間更加強盛了。慕星瀾的眼神一凜,秀眉微蹙。容槿月忽然之間修為力量增強,想來是用了什麼秘法,短時間内來強行讓自己修為暴漲。隻是這樣的法子,太過陰損,大多數都是要折壽的。而折壽,往往還隻是最簡單的一種代價。這樣的法術,璇靈宗向來是禁止修行,不隻是璇靈宗,正道各大宗門以及修真世家,明面上都是嚴厲禁止的。至于私下究竟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一時之間,慕星瀾的心裡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如果沒有之前容槿月囚禁自己的行為,即使是容槿月做了魔修,她同樣還是将對方看做自己的親傳弟子。慕星瀾其實,并沒有那麼看重所謂的正邪,更何況,她還有了自己上一輩子來自現代的記憶。隻要不涉及到璇靈宗的利益,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身外之事。而世上哪有什麼絕對的正義,又哪有什麼絕對的邪惡?究竟什麼是正,什麼又是邪呢?師尊的話,忽然在素衣女修的耳邊炸響,恍若昨日。過去的記憶,一幕又一幕,瘋狂的湧上慕星瀾的腦海,最後定格在容槿月十歲的那一年。在極寒之地,風雪漫天,穿着璇靈宗紫白相間弟子服的小女孩,抱着自己的腰,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稚嫩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喚着自己“師尊”。那是她曾經,最為驕傲的弟子。六百年前慕蒼宇入門的時候,慕星瀾曾說過,他若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她自然會清理門戶。而這樣的話,同樣,也适用在容槿月的身上。終究,還是因為自己之前對容槿月,太過于心軟了。如今也是她手刃這個逆徒的時候了。有濕熱的眼淚,忽然從慕星瀾的眼角溢出,再順着她潔白無瑕的臉頰,滑落在黑夜裡面。穿着一身紅衣的容槿月,在看見慕星瀾的臉上滑下眼淚的時候,霎時間心亂如麻,手上的動作也因此一頓。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容槿月何曾見慕星瀾掉過眼淚?她竟然,将師尊給逼到了這個地步上了嗎?也正是容槿月這一頓,讓慕星瀾有了可乘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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